“呦呵,”另一个低沉但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刚刚还说人家偷偷摸摸,转眼就这么横。天门猥琐倒是始终如一呐!”
苍老的声音接着:“猥琐用的不是很贴切,阴险倒是恰如其分。天门总是好手段呐!”
“也许不止天门呢,如今世道,喜欢以众欺寡的可不止他一家。”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蒙在黑布下边的男子脸色青红交替,这时,手下已经有三个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麻雀离巢!”暮地,那黑衣男子低声喝道,伴随话音,手一扬,轰的一声,一团烟雾在场地爆炸升起。与此同时,黑衣男子率领那三个手下四散奔逃!
那当先朝东奔出的年轻男子,在一边奔逃的同时,手又是一扬,一大串黒珠朝四周激射而去!
“想逃?”低沉的声音响起,伴随一声惨叫,一道咒骂声隐隐传来,紧接着便听见了火儿唧唧的声音。
轰隆隆的爆炸声不绝于耳,那些黑色的珠子威力如斯,碰到四周的建筑物便爆炸开来!
孤天和夜煞所幸并没有伤到,但是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和向北奔逃的一个,就没那么幸运了,几乎被炸得血肉模糊。
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支离破碎的尸体,孤天等心有余悸。
火儿已经重新站在孤天的肩头,只是精神有点萎靡。即使如此,火儿目眦尽裂,圆圆的眼睛要喷火般,瞪着地上焦黑的尸体,不过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算了。
嗒嗒!
孤天三个攸地扭头,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烟雾深处。弥漫的尘硝中,渐渐现出两个人影来。俱是灰衣,一个灰袍,一个僧衣,一老一青。
大家戒备的盯着渐行渐近的两人,虽然这两个很可能就是刚救下自己的人,可谁知道他们安得什么心?
看到面前的三只动物毛发蓬松,并且随着自己的动作时竖时缓,来者不禁哑然失笑。
不再刻意打量三位小动物,老者走到一具尸体前,刺啦一声从其为烧焦的的腰下撕掉一块布来,“果然是天门的!”
孤天眼尖,瞥见那块布料上有一个古老的门的标志。
“不止呢!”那个中年僧人,用一种凝重的手势将另一具尸体翻过来,露出有点烧焦的衣服下摆角落处的另一个标志,依稀是一黑一白两条交融的鱼,也就是阴阳鱼。稍微懂得点的人便认得,这正是合欢门的标志:阴阳鱼太极图。
老者忽然转身,来到了孤天面前,孤天浑身的毛唰的一下,乍了起来。
老者却并没有对孤天等怎么样,而是弯身,从地上捡起了一个东西,似网非网,正是曾罩住火儿的那个东西,只不过现在破了而已。
僧人也凑了上来:“好魄力啊,冰蚕丝网!”
“也只有天门如此财大气粗了!不过,即使天门中人,这冰蚕丝网也不是谁人都有的。我估计是谭鸣那小子,可惜让他跑了。”
“师叔也别太往心里去,毕竟那小子不简单哇。”
“是啊,无论心智,还是实力,假以时日,此子必将成为我们的劲敌!”想起今天跑掉的那个蒙面男子,除去个人好恶,他不得不佩服那个年轻人的心智与毒辣。
这二人不是那莫真言莫掌门和苦悲大师,还能是谁?
忽然,莫真言偏头对孤天说:“可否一谈?”
戒备已久的夜煞正待上前,孤天相拦,转身,吐人言:“好!”
“此地不宜久留,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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