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用,谷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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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虫子般趴在地上的上条从神裂的口中得到了很多事实。
不论是茵蒂克思的所能运用的脑容量只有常人的15%,每一年必须清理一次记忆。还是她的脑子即将被撑爆,时间已经不多。又或者是神裂他们的痛苦,为了减少少女的不幸而心甘情愿的当少女的敌人的悲痛,上条都知道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肯定神裂的行为。
——因为他是上条当麻。
“这……这算什么……”上条咬紧牙齿说道:“这些都是你们单方面的想法吧!你们有为茵蒂克丝想过吗?笑死人了!别让茵蒂克丝去背负因为你们的胆怯所带来的后果!”
这一年间,茵蒂克丝只能孤单地不断逃命,没人能帮她。
难道这就是最正确的选择?他绝不同意。他无法接受,也不想接受。
“为什么你们不能坚强一点……”上条咬着牙齿说道:“……为什么你们不能够贯彻你们的谎言,当一个永远的伪善者?如果害怕失去一年的记忆,为何不在下一年给她更幸福的记忆?只要让她知道,幸福依然在下一年等着她,失去记忆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她又何必逃走?事情不就这么简单?”
即使左肩早就断了,上条依然拚命移动左腕,抓在刀鞘上。移动他那残破不堪的身体,挣扎着想站起来。鲜血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溢出。
“你……已经变得这副德性,还想跟我打?”
“……少……废话!”
“你跟我打,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是神裂开始感到迷惘,她继续说道:“就算你打倒我,我的背后还有一个「必要之恶教会」存在。虽然我是伦敦排名前十名的魔法师,但比我厉害的人还多得是……以教会整体来看,我只不过是被派来这个远东岛国出任务的小角色。”
想来也没错。
如果她真的是茵蒂克丝的好友,应该会对教会将茵蒂克丝当作道具对待的做法感到不满。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反抗上面的想法,可见她所拥有的权力极小。
“……那又……能怎么样。”
“……什么?”
上条并不是神裂,无论是朋友、家人、性格、灵魂都完全不同。
所以他才会知道神裂所不知道的,不敢想的,不能做的事,都是可能的。
“有一个人……仅仅只是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家,与世界为敌。”
必要之恶教会?英国清教?那又如何!
走投无路?那只是因为你不够强大!
上条一边发抖,一边在地上瞪视着眼前的神裂。
不带丝毫力量的眼神,却让伦敦排名前十名内的魔法师往后退了一步。
“而你呢?难道你不就是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所以才获得力量的吗?”
——想要亲手去保护某个人,不是吗?
已经无法再站起来,但即便如此,依旧在挣扎的上条瞪视着神裂。
“既然如此……你现在在做什么?”上条看着眼前茫然的神裂说道:“你拥有那么强的力量……那么万能的力量……为什么会那么的……无能……?”
终于,上条的身体还是如同电池没电了摔倒在地。
因出血太多,就连视觉都无法维持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但即便如此——
“哟,这不是上条嘛!躺在这里干啥,行为艺术?哈哈,最近你的新属性真的有点多呢。”
……………………………………………………啊啊……原来如此。
已经不用再站起来了。在失去意识前,上条这样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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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竟然昏过去了。这可惜,明明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压手好戏呢呢。”
红色,以及强大。
少年的给人的第一印象永远都是这个。
即使在黑夜,即使在战场,即使在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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