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喜欢我什么?”芬迪莉丝装着不懂。
杰尔斯熳又握着芬迪莉丝的手说到:“我喜欢你美丽又善良。我喜欢你任性又大方。我喜欢你像小鸟一样,在蔚蓝地天空下飞翔。我喜欢你……”
说着说着,杰尔斯熳眼眶也红了。可是他的话,还没有完。
于是他接着说到:“我没有结实的臂膀让你依靠。对不起。我没有温暖地胸膛,抚慰你的心伤。对不起。我没有……”
芬迪莉丝的纤纤玉指,堵住了杰尔斯熳的嘴。她忽然变得很安静,很安静。安静的,仿佛时间也停止了。
她推开了杰尔斯熳,她真的推开了杰尔斯熳。或许是,永远推开了杰尔斯熳。然后,芬迪莉丝一言不发,盖上了被子睡着了。
杰尔斯熳见她睡了,愣愣地回到了窗边的座椅上,望着窗外凄凉的夜色,怔怔出神。
他不知道的是,芬迪莉丝却躲在被窝里,咬着手背在哭泣。她很伤心啊,真的非常非常伤心。可是她又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心,她管不住自己的泪水,只能任由它在眼角流淌。
夜,很黑很黑很黑。
天渐渐地亮了,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杰尔斯熳趴在桌上睡了一晚,慢慢地醒来。
不同的是,今天却没有听见邪貂的叫声。他急忙转过身,却发现芬迪莉丝的床上已经空了。芬迪莉丝的人已经不在了,她和邪貂都不见了踪迹。
杰尔斯熳顿觉天就要塌下,呼吸也变得困难。
一时急火攻心,“哇”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他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旅店,疯了似得,开始四处找寻。可是这人海茫茫中,何处才能觅得佳人之倩影?
只要是身影有一点像芬迪莉丝的女子,他都要跑过去拉一拉问一问。只要是听见一声猫叫,他的神经就会为之颤抖。
时间一天一天地流逝,可芬迪莉丝她,又在何处?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杰尔斯熳开始酗酒,他已经很久没有酗酒了。由于他不断酗酒,导致了胃出血。有时,居然在人家的酒店里吐血。人家怕承担责任,只好将他拒之门外了。
于是,他只好买酒回家喝,一边喝,一边伤心。他回忆着芬迪莉丝,回忆着他们相处的日子;回忆着曾经的酸甜苦辣,回忆着芬迪莉丝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一天,威廉森突然找上了门。见杰尔斯熳烂醉如泥,不由得摸起了镰刀。他凶巴巴的揪着杰尔斯熳领口,扇了他一个嘴巴。
“喝,喝,喝,就知道喝。喝死你算了!”
“哈哈哈……”杰尔斯熳凄凉的冷笑。怒到:“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了杰尔斯熳的脸上。鼻孔里登时流出了血来。威廉森本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他要是看不下去的事,可没什么耐性。
“好哇!你敢打我?”杰尔斯熳大怒。
说罢,猛地站起身来,和威廉森打成一团。他们都没有使用法术,完全是比谁的力气大。杰尔斯熳的力气,比威廉森要大一些,所以不出一会儿,威廉森就被杰尔斯熳按在了地上。
杰尔斯熳揪住了威廉森的耳朵,怒到:“看我不扇死你!”说着,也打了威廉森一记耳光。
威廉森本来脾气就火爆,哪里受得了被人按在地上打耳光?旋即一拳打在杰尔斯熳的眼睛上,顿时打出了一个黑眼圈。可是他的脸,也被杰尔斯熳打肿了。
打着打着,杰尔斯熳的酒劲也过去了。他猛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威廉森今天居然没有裹红袍。虽然他的脸被打肿了,不过看起来还是那么英俊。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比自己还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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