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名后天颠峰在韩斌与赵括带领下直奔黑风山寨大门,其余江湖高手包围着黑风山寨围了上去。
黑风山寨灯火通明,寨门口两边的哨塔上两名山匪正四处张望看,寨墙上二排五人一组的山匪在寨墙上来回巡逻着,人人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仿佛知道有人前来攻寨。
“嗖!嗖!嗖!……”七余把匕首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击中七名山匪瞬间解决了哨塔上的两名山匪,及寨墙上巡逻的五名山匪。
“啊!”“啊!”“啊!”几声惨叫声传来,哨塔上两人从哨塔上载了下来,另外中匕首的五人也倒在寨墙上,鲜血直流。
“敌袭!”剩下的五名山匪因站在寨墙内侧,射出匕首的人看不到逃到一劫。五名山匪片刻就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嘶喊报警,不愧是常见血的悍匪!
二十二名后天颠高手从黑暗走出,出现在寨墙前。
此时负责从各处包围山匪的众江湖高手己赶到,纷纷纵身向寨墙跃去,一时山寨内到处喊杀声震天!
铁枪门主韩斌与天刀门主赵括率领二十位后天颠峰腾空而起跃上寨墙,众强击出的刀光与剑光瞬间将守在寨门上方的山匪淹没,惨死当场。韩斌与其余众高手脚不停息,纷纷继续向西边飞奔过去。
面对江湖高手的疯涌而来,此时寨墙上山匪万箭齐发,不少武功稍弱的人被箭逼坠在寨墙下,还有一些拨开了箭支却无力再跃上墙头上,纷纷掉落在寨墙下。而身手高的人则避开羽箭落入了山匪中与弃弓拔刀的山匪战了起来。
一名使大刀的壮硕男子跃向寨墙时,被寨墙上山匪射箭逼的掉了下来,壮硕男子恼怒的捡起地上箭支掷向寨墙中间,羽箭深深扎入了寨墙上颤动不己。使大刀壮硕男子咧嘴一笑,纵身跃向寨墙上的羽箭,双脚点在羽箭上借力再度跃向寨墙上,双手快速一抓寨墙边沿翻身就上了寨墙上。其他落下来的人纷纷有样学样将羽箭掷入寨墙上中间,纵身跃向羽箭双脚一点再度跃向墙头翻身上去了。虽说山匪人数众多,但武功普遍远低于那些江湖门派精英弟子,一时间惨叫声四起!
“啊!”“啊!”“啊!”几声惨叫传来,原来是几名江湖高手解决完对手,跃下寨墙,冲向寨内屋子时,被设在地面下的陷阱陷了进去,片刻鲜血将陷阱染红
“小心!前面有陷阱!”陷阱内一人满脸痛苦叫道。
寨内山匪纷纷向从寨墙上跳下来的人围了上来,寨墙上不断有人解决了对手,从寨墙上跃了下来。
“吼!”一名从寨墙跃下满脸胡须的黑衣大汉,手持一柄如门板般的巨刀冲向众山匪,巨刀横扫,周围山匪纷纷被拦腰斩断,此时附近已有三十余高手从寨墙上跃下,纷纷加入剿匪中。
这三十余高手功夫比起山匪不知强了不少,冲进山匪中一面屠杀。
“铁甲阵!”,一声喝令传来,军师老季不知从何处钻出来,指挥混乱四处乱跑的山匪,只见寨中约二百名右手持盾牌山匪迅速靠近,将手中盾牌合成一面铁墙包围着军师老季及剩余五百多持刀山匪,左手执刀缩在盾后。
“哼!就这样可以阻挡得了我们吗?”三十余名高手向铁甲阵冲去,一道道刀光剑影斩向众山匪。
“呯!呯!……”一道道刀光剑气轰在盾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众山匪却纹丝不动。
那三十余名高手互相对视一眼,只见众山匪全将内力传给前面持盾之人,轻而易举的将自己等人攻击挡下。
“以为弄个乌龟壳就救得了你们吗?痴心妄想!”一名宫装长像平凡的少妇直接跃过盾墙扑向众山匪。
只见下方山匪齐唰唰的长刀劈向宫装少妇,刀光纵横。少妇人在空中,急忙出剑,舞得水泼不进,护住全身,可还是被刀光重重击得倒飞出去,倒地吐出一口鲜血。
“哈哈哈……,真是自讨苦吃,我们当家的本就是领兵之人,这铁甲阵又是军中最强的军阵之一,以一己之力也想破阵,不知死活!”军师老季哈哈大笑道。
此时其余三十余人高手一起扑向铁甲阵,在阵外绕了一圈,发出叮叮铛铛刀剑砍劈声,铁甲阵依然纹丝不动。
此时不断有人赶了过来,铁甲阵中的山匪终于在众人的攻击中支撑不住,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水上漂!”赵括脚下运转轻功跳了进去西边屋外大院,刚一落地,就听到一声破空声,一支羽箭,向赵括的头射来!
赵括手中青龙刀轻轻一挑,那支羽箭箭被格向左边,钉在树上。
赵括感觉手中青龙刀上传来一股不弱的内力,手还有震颤感。显然对方也是名不弱的高手。
赵括与韩斌众人向这支羽箭射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后天初期的独眼青衣的男人,站在大院中手持弓箭对着自己等人,身后站着六名山匪,一名精悍干瘦后天中期的使刀男子,一名后天中期手持长枪脸上烙着一个奇怪图案的三十来岁男子,一名后天初期风骚使鞭少妇及三名后天初期身着同样绿衣的使剑男子。
“嗖!”“嗖!”“嗖!”瞬间又是三箭成品字射过来,独眼男人放下弓迅速消失在众人面前,留下那六人依然站在那里。
站在最前面的韩斌长枪舞了一圈,将三支箭劈了下来。
“是你这个畜牲!当年你弓虽女干自己师姐,本该废除武功逐出本门,念你是初犯只是在你烙了个本门惩恶印在你脸上。本想给你一条生路,让你记住这次教训改过自新,没想到你竟杀了守门的弟子,逃走了。居然在这里做起土匪来了。当初真不该放过你这个畜牲!”韩斌见对面那使枪男子吃惊骂道。
“放我一条生路?哈?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看我是什么样的眼神,鄙夷!就像刀扎在我身上!当年年少,爱慕一个女孩有错吗?我是一时没忍住对师姐用了强,我不是说了要娶她吗?为什么不答应我?为什么要在我脸上烙上这个让人屈辱一生的印记?为什么要将我当成那下流无耻的下三烂看待我?我不服!”
“孽障!你师姐与少掌门有婚约在身,两人相爱,本是天作之合,却被你这个畜牲给毁了,你师姐在郁郁寡欢两个月后就自杀身死了。饶你性命本就是大恩,居然还不知悔改!”
“哈哈哈……,死了,这样师姐就属于我一个人了,哈哈哈,你知道吗?在这我有多快活,要女人就有女人,想酒喝就有酒喝,不开心可以杀人,哈哈哈,你看看我现在多快乐!”那使枪男子双手张开,摆出一副开心快乐的样子。
“孽畜!”
“呦!这不是梨山的水娘子吗?嫁到梨山钟家不到半年就勾结奸夫杀了丈夫一家子,卷起钱财跑了。怎么不见你那奸夫啊?不会又被你勾搭新的奸夫给杀了吧?”那名宫装少妇认出了对面风骚使鞭少妇,扫了一眼将风骚少妇依偎在怀中的三个绿衣男人问道。
“你找死!”
“娘子不用急,待会儿让寨主替你收拾她!”风骚少妇欲冲上去,却被身后三位绿衣男子拉住,三双手还不忘在风骚少妇身上游走,风骚少妇呻吟了声,似乎身子软了倒在身后那名绿衣男子怀中。
“我呸!恶心!”宫装少妇见水娘子如此水淫杨花唾沫骂道。
“废话干什么?动手解决他们!”韩斌大喊道。
二十二名后天颠高手攻向七名山匪,瞬间将对面六名山匪轰飞出去,吐出一鲜血,与此同时两支暗箭从众人背后射来,被一名使刀大汉仿佛背后长眼睛般挑落下来,人向后疾射过去,一会儿就从假山中揪出来一个人,扔在剩余六人身边。
此人正是先前射箭男子,当然目前几人没死这是众人故意留手,引土匪头子出来。
“寨主,属下撑不住了,快来救救属下,属下就要死了。”那名风骚少妇向屋内喊道。
“小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们为我守住这里,让我安心打坐练功,又是我的得力属下,我怎么舍得让让你们死呢?”屋内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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