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和俞晓峰在被关押近一年之后终于被放了出来,没有任何人给予解释,当俞晓峰再次见到老郎,两人都觉恍如隔世,俞晓峰拍了拍兜里的卡,苦笑着说道,“伯父,您还别说,白吃白喝白住一年,居然还给发工资。”
老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那两个孩子究竟怎么样了。”
晓峰脸色马上起了变化,哭丧着脸,说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肯定没有消息,要不然。”
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宾馆,催了一口说道,“他们还能放咱俩出来。”
两人坐上出租车之后,晓峰问道,“伯父,咱们去哪?”
老郎看了看他,坚定的说道,“回家。”
俄罗斯远东
大剂量的兴奋剂让江玉郎时刻保持着清醒,回忆了自己从小所有经历过的事,哪怕幼儿园尿床,哪天吃的什么菜都想起来了,因为无时无刻的清醒,让他很无聊,即使这样还有很多时间需要填补,各种功法被他翻来覆去的实验,还是无法填补没有睡眠的时间,一个月后,他终于找回了,当初曾经达到过的境界,他放空身心,让思想凝实,灵魂离体审视着自己身体,于是自己的大脑成了探索的乐园,这里如同一个宇宙,无所不包。
交叉纵横的神经像大视角下的朝星系团,而脑电波的产生,传递和覆灭如同无处不在的射线光波粒子,最奇妙的是UK粒子的加入,它像各种星体,昭示着宇宙的繁荣。
玉郎沉浸其中,这里的时间流逝或快或慢,可以静止可以倒退,如同身处多维空间,他就是这里的神,时间已经没有意义,在他手中随便拨弄,在UK粒子能量支撑下,一个细胞的死亡,更微观,一个分子的衰变都是可逆的,物理高材生研究着这个从未见是过的世界,对科学的热忱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这才是宇宙的本来面目,揭开面纱真实的景象。
玉郎睁开了眼睛,轻声说道,“看来又到了离开的时间了。”
他没有选择黑夜之中,因为他需要能量,断肢已经完好如初的玉郎身体各出绑缚着阿纳托斯合金钢,合金钢制作的天窗被打开,一缕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这是一个月中难得的几天,为了防止他逃脱,这是其中一种手段,维持他身体最低能量值。
一个针头探了过来,狠狠的插向他,不过让玻璃外的科研人员纳闷的是,江玉郎的身体慢慢虚化,最后化作一团风,诡异的旋风打了几个旋,一切重归平静,只是人不见了。
未等警报响起,一个声音悠悠传来,“俄罗斯,我会回来的。”
季先科风尘仆仆的来到尤里面前,焦急的问道,“人怎么不见了?”
尤里耸耸肩膀,“你问我?我问谁?”
季先科大声喊道,“你是这的主管,我不问你,我问谁去?”
尤里苦笑着说道,“第一,我说了,你听不懂,第二,我也不确定,第三,如果确定,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能抓到他了。”
季先科握了握拳头,接着又慢慢松开,表情严肃的说道,“说吧,希望总统先生听得懂。”
尤里咽了口唾沫,“你知道薛定谔的猫吗?”
季先科瞪着眼睛,问道,“啥?猫?谁的猫?”
尤里重复了一句,“薛定谔的猫。”
他随即摇摇头,说道,“我们去莫斯科吧。”
季先科扭头就走,“总统在路上,一会就到。”
在玉郎眼中,如今的世界完全不同,丧尸眼中的世界五彩斑斓,而他如今眼中的世界,甚至不能称之为眼看,而是依靠量子能量去感知。
能量所及,一百米的距离,眨眼即到,而原来所站的位置,刮起一阵旋风,卷起今冬的初雪,再也没有其它痕迹。
玉郎不能随便浪费能量,他靠着低两个能量层级的轻功朝海边奔去,因为隐藏在海中,就再也没有人能抓到他了。
在西伯利亚荒原之上,想找到一个普通人都很困难,何况江玉郎,裸奔的男子躲过了三架直升机,一群野狼,一只东北虎,夜幕降临,玉郎想略微休息一下,他身体向后仰,缓缓的落在雪地之上,未激起一点雪花,仰头看着明亮的星空,悠悠的说道,“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远东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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