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谜之男子乔小乾正坐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上,张着嘴,瞪大了双眼看着刚刚带来爆炸消息的高永祥,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样:“你……你再说一遍!”
“你,海州大学工商管理系94届学生乔乾童鞋,为了表达对武藤兰女士告别影坛的深切惋惜,于今天中午12点30分左右,在海州大学女生公寓楼下,组织了一场怀念武藤兰女士活动,活动期间,不仅亲口希望武老师给自己生个孩子,而且还进行了安全套放飞活动,以此表达对武藤兰老师的无限感激和深切挽留。”
朴日瀚和王欣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谁也没想到事情怎么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乔小乾懵逼了好久,终于一怒而起,上去掐住高永祥的脖子:“都是你这家伙,都是你这家伙害的……”
高永祥费了好大力气才挣脱出乔小乾的魔掌,喘着粗气说道:“这能怨我吗?哥只让你去表白,你可倒好,孩子都整出来了!男哥刚才在水房没打死你都是好的……”说到这,他慢慢顿住了,好像想起来什么。
朴日瀚和王欣本来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热闹,这时候王欣突然站起来说:“我有事,先走了。”
朴日瀚反应不比王欣慢,赶紧也站起来,说:“我也有事,我也先走了。”
乔小乾也不再找高永祥麻烦了,在高永祥说到水房的时候,他已经后退一步,拿起床上的枕头挡在自己身前。
高永祥一个健步抢在门前,守住门口,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拦住要跑的俩人:“等会,谁也不准走!不说我都忘了,刚刚在厕所你们三个小崽子挺会玩啊,还什么什么燎菊大*法。”
说完,他拎起靠在墙边上的一个扫把,上去就对着那三个人一阵猛拍,嘴里还念叨着“我让你燎,我让你燎……还有你,敢拿水破我……呦呵,还敢还手……你也不是好鸟,还拿着手机拍,把手机交出来……”
四个人嘻嘻哈哈的混战了一会,高永祥仗着个子大,把朴日瀚和乔小乾都压在了床上,这时候,门突然打开了,一张娃娃脸出现在门口,瞪着一双特别圆的大眼睛看清楚屋里的情景后惊呼:“搞基!”
乔小乾听到门响以为校方来人了,心想糟了,这下穿帮了,待听到是一个女声,从高永祥身子底下伸出头,看清楚来人,低声说道:“死丫头,瞎喊什么,快进来把门关上。”
那个娃娃脸的女生吐了吐小舌头,脚步轻快的钻进来,关上门,站在旁边,抬抬手说道:“你们继续,不用管我!”说完,睁着一双很圆的大眼睛看着床上叠罗汉的三人,一脸我懂的,我就看看不说话的架势。
高永祥又狠狠地按了按身子下面那两个货,才慢悠悠爬起来:“哼!今天给夏夏一个面子,以后再找你俩算账。”
他对这俩货怨念最深,乔小乾那个兔崽子差点把自己吊毛烧着,朴日瀚泼了自己一裤裆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起身整理了整理自己衣服,然后又习惯性的用手指梳梳自己头上的头发,然后他悲催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头发了,恨恨地瞪了乔小乾一眼,才语气异常温柔地对那个女孩说:“夏夏,你是不是找我来啦。”
那个叫夏夏的女孩看见了刚才他梳头发的动作,也觉得很好笑:“哪有啦!我在公寓楼下碰见学姐了,她说学长被人打昏了,我就跑过来看看啦,你干嘛剃光头啊?失恋了吗?学长你没事吗?”
她说话很好听,还带着一股可爱的娃娃音,听语气就是南方人,语调里仿佛带着一股江南特有的一股糯米酒甜甜香香的味道,再加上她那个娃娃脸、小个头,以及那双非常非常圆的大眼睛,让人感觉这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软妹子,或者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比乔小乾他们小一届,因为唱歌好听,去年参加元旦晚会时和乔小乾这帮认识的,是乔小乾的爱慕者和追求者。
夏夏没有说学姐和学长是谁,但是在场的都知道,除了武迎男和乔小乾,他们没有听见她叫过任何人。
话说武迎男是海大全校学生的偶像,从她上了大三开始,许多低年级的学生如果没有特别说明的话,口中的学姐好像就指的是她,学姐这个词几乎成了她的专称,包括乔小乾他们几个都是。
乔小乾和朴日瀚一块爬起来,揭短道:“别理他,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哪儿有恋可以失。他只是觉得这辈子都要打光棍了,想不开要去当和尚。”
“你大爷才去当和尚呢,还不是你这孙子害的,你个单身狗还好意思说我。”
夏夏上去看看乔小乾乌青的眼睛和发肿的嘴角,皱着小眉头,撅起小嘴,满脸心疼,恨恨地说道:“这帮保卫科的太不是东西了,把学长打成这样。”
“咳咳”那三个人都假意咳嗽了两下,忍着笑看向四周,夏夏还不知道这些伤其实都是她的那个学姐打的,又让保卫科的背锅侠们出列了一次。
乔小乾尴尬地笑笑,扯动了嘴角,疼的用手捂了捂:“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夏夏看见乔小乾呲牙咧嘴的样子,伸出手去,想帮他揉揉,但又怕自己再碰疼他,又停住了,撅起小嘴凑过去,大有帮乔小乾吹吹的架势,就好像大人帮小孩子吹伤口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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