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释很牵强,但是夺命道人也不跟他计较:“他已经醒了,我手中的草人已经告诉我了。”
“这么神奇?”
“那是自然。我现在就让他难受难受。”
夺命道人半空画符,好一会儿,又将怀中银针取出,对这草人的胸口插了下去。
他这一插可不要紧,医院里白越一下子疼得叫出了声:“啊!”
白越胸口,痛苦的嚎叫,汗珠子一下子淌了下来。
“白越,你怎么了?”
“爸,爸你怎么了?”
“医生,医生!”白少锋冲出病房。
片刻时间,夺命道人将银针从草人胸口拔了出来,白越一下子瘫倒在床上。
“怎么回事?”值班医生过来查看。
“爸,你怎么了?”
“疼,要命一般的疼。”白越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气。
“哪里疼?”
白越已经没了力气,捂着胸口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你们在这里,病人是什么情况,跟我描述一下。”
白少锋看了看父亲,转头跟医生说道:“刚刚我爸正在跟我们聊天,突然一下子胸口疼,捂着胸口汗流不止……”
白少锋将刚刚的情况如实跟医生说了一下。
“不应该呀,我们给病人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手上或者撞击的痕迹,也没有脏器损伤,为什么会胸口疼呢?”医生看着白越,想不清楚原因。
“这样吧,我现在去安排,在给病人重新检查一次。”说完,医生转身离开。
白天悄悄对白少锋使了个眼色,两人退出了病房。
“哥,我好想知道是什么了。”小天说道。
“是什么,怎么会这样?”白少锋一把握住小天的肩膀。
“之前师傅跟我提到过一种符咒之术,跟爸爸的情况有点儿像。”
“符咒之术?”
“嗯,名叫毒蛊咒符,中了毒蛊咒符,跟爸爸的反应差不多。下咒之人,必定有个刺偶,他对刺偶做什么,就跟对中咒之人做什么一样。我怀疑,爸爸正是中了这种恶毒的咒符。”
“那怎么办?可有解决办法?”
“这种毒蛊咒符,要接不容易,师傅曾说,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精通符篆术,能以咒破咒,或是以符破咒;另一种就是破坏刺偶。”白天说道。
“符篆之术我哪里会?唯一可行的,就是破坏刺偶了,可是刺偶在哪里呢?”
“我可以试试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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