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月有些为难道:“回大王,花月从未听闻有《春江花月夜》这首曲子,莫非是大王所创。”
居然不会,你不会是杨复恭用来充门面的吧,李杰见杨花月有些尴尬:“并非我所创,既然花月小娘子未听闻,那不如就来一曲《高山流水》可好。”
“好”杨花月十指拨动弦,响起熟悉的高山流水乐曲来。
李杰聚精会神听着,听着听着眼皮打起架来。
杨花影端坐杨复恭右下方不时看了一眼李杰,确是面无表情。
杨花月一曲终了,见李杰双目紧闭,杨复恭朝杨花月示意,杨花月走到李杰身边附身轻声呼道:“大王,大王。”
“好”李杰大呼一声吓得杨花月滚落在怀里,李杰看着怀里的杨花月被惊吓得有些花容失色,感到自己有些失态:“让花月小娘子受惊了,听花月小娘子一曲高山流水如痴如醉,我正从小娘子琴声中醒来。”
“多谢大王夸赞”杨花月仰望着李杰含情脉脉道:“高山流水遇知音,花月得遇大王,犹如昔年伯牙遇钟子期,花月想请大王为花月抚一曲《春江花月夜》可好。”
弹琴,自己可不敢乱弹琴,否则会贻笑大方,李杰有些尴尬笑道:“实不相瞒,我不太会弹奏古筝。”
“花月,天色已晚,为父已是深夜打扰大王。”杨复恭起身离榻吩咐道:“花影,送大王回府。”
“女儿遵命”杨花影起身走到李杰身边冰冷道:“大王请”
杨花月起身看着李杰有些依依不舍道:“花月恭送大王,不知大王可有曲子相赐。”
“曲子倒是有”李杰也不想扫兴道
杨花月看向杨复恭请求道:“义父,女儿想请大王赐曲子。”
“大王见谅,小女花月爱曲如命。”杨复恭颇有不悦吩咐道:“花月,还不快去准备笔墨纸砚。”
“女儿这就去”花月端来笔墨纸砚放在李杰面前:“请大王赐乐子”
毛笔,李杰那个恨啊,干嘛要打肿脸充胖子,自己的毛笔字就跟鬼画符一样,真要是写出来还不让杨复恭父女笑掉大牙,李杰灵机一动道:“不如我口述,由花月小娘子代笔如何。”
“花月遵命”花月娇躯躬身领命展开一张纸芊芊玉指握着毛笔等着李杰口述
李杰念着春江花月夜歌词:“江楼上独凭栏听钟鼓声传袅袅娜娜散入那落霞斑斓一江春水缓缓流四野悄无人唯有淡淡细来薄雾和轻烟……。”
杨花月纤纤玉手挥洒自如,手中毛笔在纸上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停笔道:“花月谢大王赐曲子”
“花月小娘子不必客气”李杰睡意十足只想着早点离开:“天色已晚,国公,花月小娘子,我先行告辞了。”
“大王慢走”杨复恭送李杰出房门来
“恭送大王”杨花月倚门看着一身黑袍的李杰同杨花影离去
“花月,莫非你真把寿王当做知己。”杨复恭问道
“义父,女儿都是按照义父吩咐行事,只是女儿确实对寿王所言《春江花月夜》颇感新奇,所以才索要曲子。”
杨复恭笑道:“不都如你所愿了吗?”
杨花月娇笑道:“义父以为寿王如何”
“你觉得寿王如何”
“女儿听义父吩咐”
杨复恭笑盈盈道:“不愧是为父的好女儿,夜深了,回房去歇息吧。”
“女儿告退”杨花月躬身退回珠帘后
吉王府中一间密室内,吉王李保看着身边的亲信属臣问道:“人都派去了吗?”
一名属臣回道:“回大王,都已派去了,大王放心,有朝中重臣支持,储君之位非大王莫属。”
“圣上暴疾数日,只怕是时日无多,大王不日将是大唐天子,不知大王如何处置寿王睦王。”一名身着青衣道袍的中年道士一脸阴沉闭目养神道
吉王李保颇有不满冷言冷语道:“若是七郎八郎不与我作对,我倒可以放过他们,毕竟他们与我是同父异母兄弟。”
“大王有仁慈之心,只怕寿王睦王不会领情。”
“仙长此话何意”李保看着为自己筹谋划策的军师老道朱洽不解问道
朱洽双目猛地睁开道:“寿王遇刺,若是寿王不幸薨了,何人能得利,只可惜寿王没薨,是不是苦肉计也未可知。”
“莫非真是七郎自导自演的苦肉计,若是杨复恭行离间之计,我岂不是上当。”吉王李保也对此事也是大伤脑筋问道
密室大门打开,一名属臣进来禀道:“启禀大王,万年县衙传来消息说刺客可能是名女子。”
“女子”吉王李保有些吃惊:“难道真是杨复恭使的离间计”
“十之八九就是杨复恭使的离间计”朱洽大胆断言道:“杨复恭有一名义女武功高强,能轻而易举杀掉一个高手。”
“幸亏仙长让我提醒过七郎八郎”吉王深感庆幸道
“杨复恭粗通文墨,不过是靠着军功才得圣上委以重用,大王有朝中重臣支持,储君之位已是囊中之物,更何况大王还有藩镇支持。”
“仙长言之有理”吉王对储君之位已是志在必得,想着君临天下美梦即将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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