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人影将掌中的气团猛地按在了铁门上,只听轰的一声响,铁门直接被被气团炸成了七八瓣,在强劲风力的作用下,碎裂的铁门便如天女散花一般,呼啸地飞到人影身后,而人影本身也在强风中露出了隐藏在衣袍下的面孔,正是李茂的老仆——童伯。
“谁......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金山馆杜家撒野,不想活了?”
石屋内传来一道惊呼声,但说话的人声音颤抖,明显被童伯的这手镇住了,显得底气不足。
童伯脚下轻踏,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冲进石屋。
杜八和杜九连来人的样子都没看清,只发出了一声惨叫,便被童伯打昏在地。
“果然在这里。”
看着眼前被绑在十字架上昏迷不醒的铁柱和马杰,即便是处事不惊的童伯,这时都不免皱起了眉头。
他伸出手指放到两人的人中位试探了下,好在两人都还有呼吸,童伯也稍微放心了点。
可他们情况并不乐观,尤其是马杰,文院出身的他不像武院的铁柱身体素质较强,这时候可以说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了。
童伯立即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药丸放入两人嘴里,帮他们服下。
然后他并指如剑,上下一挥,将绑住两人手脚的绳子都切断了。
随后,他将他们一左一右地夹在腋下,速度不减地离开了石屋,沿着原路迅速返回。
之前他在将宇澄和李茂送到金山馆门口后,便借着夜色潜入金山馆,偷偷跟踪报信的人来到这片小树林。
杜恒走时的话他可是听到了。
杜五和杜六两人的实力虽说都不如他,可若联起手来他也会感到麻烦的,所有他必须在他们赶到前离开金山馆。
与此同时。
杜恒在报信人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侧厅。
“李茂,这么晚,你来有什么事?有屁快放啊,我现在可忙着呢,没时间陪你在这耗”,一进门杜恒就不客气地叫道。
李茂将手中的茶水放到一边,起身直视杜恒道:“杜恒,无视学府规矩,派人当街行凶,更是私自关押学府学员,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说话可要讲证据啊?”杜恒冷声道:“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是在出言诽谤我金山馆,即便是你身后的紫轩阁也得给我个交代。”
“证据我自然有”,李茂淡淡道。
李茂镇定自若的样子让杜恒很是不爽:“那你倒是拿出来啊?”
“别急,稍后自会拿给你看”,李茂风轻云淡地说道。
说完,他便将杜恒晾在一边,四下走动起来,好像是在欣赏侧厅的装饰。
李茂的话让杜恒心里一惊,但他的态度更是让他吃不准,就在他准备再向李茂发问时,一位下人神色匆匆地走了杜恒跟前,小声地在他耳边报告着什么。
听完来人的报告,杜恒顿时火冒三丈,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花瓶,将之狠狠地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废物,全都是废物”,杜恒怒吼道。
“看来我的证据来了,怎么样,杜恒,你还不认罪吗?”李茂笑着看向杜恒。
努力将心里的怒火压制住,杜恒知道现在李茂已经掌握了他所有的罪证,他之前说过的话就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自己脸上。
他输了,他彻底的输了,只是有一点他没想明白,沉默了半晌后,他说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见杜恒露出服软的势头,李茂也不再去刺激他了,毕竟这里可不是紫轩阁。
“杜恒,人我带走了,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今后石天赐就是我紫轩阁的人了,他,包括他身边的人你最好都不要打主意,否则就是和我紫轩阁作对。”
“今天的事我会严紧口风,不会让他们说出去,但这个烂摊子还得你自己收拾。”
“好了,就这么多了。”
说完,李茂就擦着杜恒的肩膀走出侧厅。
直至李茂走远,杜恒才转过身来,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杜恒双拳紧握,眼里幽光直闪,就像一只受伤的野狼,独自舔、舐着伤口。
“李茂,石天赐,你们都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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