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我什么事情了呗,反正我也再不想生了!”梅落花笑着说。
“梅梅你说什么呢?”王丽伸手在梅落花的身上轻轻拍了一下。
“说完了吗?那你就耕你的地吧!我要回去睡觉了。”梅落花说着就要起来。
何水清抱着她,不让起来,又伸手去脱梅落花的衣服,就把王丽松开了。王丽连忙起来,直接出去了,“我去和石头睡了,你们折腾去吧”说着把门关上就走了。
何水清第二天就填了学校的表格,答应去参加省城的教学比赛。这一次的教学比赛是由教科所组织的,采用封闭式比赛模式。比赛分为高中组和初中组,何水清想参加初中组,可是陈立人却劝他参加高中组。说初中组的教学讲究方式新颖,生动活泼,要在花样上下功夫,这个往往是女老师的强项,也是省城那些升学压力不大的完全初中学校的特色。一直教高中的老师,会形成一种定式,会在内容下功夫,就忽略了教学方法的多样性。何水清听了他的建议,就报了高中组的比赛。
这个比赛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教学内容随机抽取,然后给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只有教学参考书和课本,没有别的资料。如果分析能力不强,对教学内容不熟悉的人,会有很大难度。而这个正是何水清的强项,他对这个比赛满怀信心。
陈立人最后对他提出了一个建议,回去跟着梅落花好好练习普通话,这一点也很重要。
何水清的普通话说好不好,说差不差。他回到家里,把要练习普通话的事情给她们说了,两个人大笑不止。这让何水清很失败,还没学习一句话,就被笑成这样,实在没面子了。但是他还是忍住心中的挫败感真心的向他们虚心求教。
“你先说个一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梅落花笑着说。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这个我会说的。”何水清觉得委屈啊。
“那你说粉皮墙上描凤凰,描了一只黄凤凰又描一直红凤凰。”王丽说。
“粉皮墙上描凤凰,描了一只黄凤凰又描一直红凤凰。”何水清这句话竟然用了两分钟才说出来。黄凤凰和红凤凰让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去了。
王丽和梅落花连续把何水清折腾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没有什么进步。眼看要睡觉了,何水清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想想办法的。不能跟她们两个瞎折腾了,他决定明天去找语文老师好好学习。
王丽一看他当真要努力学习普通话,就从床上爬起来要何水清读一段文章给她听。王丽和他在房间里读课文,没读几分钟,梅落花也来了。于是两个人一个负责范读,何水清学读,另一个人负责听,然后指导发音和语调。她们折腾了半小时终于明白了何水清的普通话的主要问题不是语音问题,而是语调问题。
何水清就完全模仿王丽讲话的样子,包括强调语速等等,梅落花就在旁边听,指出哪个地方不像。这一次,何水清真的找到了感觉,他觉得自己会说普通话了。这是一种感觉,一种说话的腔调。何水清就努力保持这样的语调说话,又坚持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把两个女人给困得前仰后合,终于满足了何水清的大被同眠计划,倒在床上就见到周公了。
早上起来,两个女人一睁眼就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何水清却拿着“普通话”地强调问她们说什么,惹得两个人又笑个不停。笑完了才想起了石头一个人,连忙去看。
何水清吃了早饭,又让王丽读了一段文章,读完了他就模仿着去上班了。梅落花看着他的样子,笑着对王丽说,“他就是有这股劲儿,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做什么一定要做成。”王丽也点头说是。
马上到元旦了,各个班都在准备庆祝元旦。高三年级是不参加这些的,何水清就安安稳稳的坐在讲台上,学说普通话。学生们看着他咕咕叨叨地说话,可是又听不清。前面的一个同学就问他在说什么,没想到何水清给学生们背了一段书,语调已经很“普通”了。听得同学们都哄堂大笑,都问他为什么要学这个。何水清就说他要去参加一个比赛,要讲“普通话”。而且还把“普通话”三个字说的很标准。他让一个普通话非常好的同学给大家教普通话,说要大家放松十分钟。于是高三三班就忽然就出现了震耳欲聋地学说普通话的声音。全部同学跟读《阿房宫赋》,那位同学领读一句,大家跟读一句。何水清学得最认真,读完了,他还单独读了一段,让那位同学指导。他的学普通话的行为成了高三同学的大新闻,迅速地就传到了别的老师的耳朵里。在下午下课的时候,高三的语文吴老师就和他开玩笑说,他愿意收他为徒,教他普通话。
晚上回来,何水清还在咕叨他的普通话,王丽就赶紧给他纠正了几个读音,又读了一篇文章。何水清走路学普通话,上课学普通话,一天到晚学说普通话。他的普通话真的就在一个星期里突飞猛进了,就连吴老师给他指导的时候也说他进步飞速。
高三年级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节课,同学们都有点考前疲惫,都不想学了。何水清就给他们讲故事,他用新学的普通话语调,很努力地给大家讲。他本来想讲一个别的故事,可是面对学生们的时候,忽然脑袋空空,没有一个故事记得起来。他只能讲他和陆小英的故事,从他们见面开始讲起,到恋爱,到准备结婚,再到北京游玩,最后到突然消失。讲到心酸,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可是他没有,他忽然问学生,他的普通话有没有进步。结果所有同学们异口同声让他再讲一遍,刚才只顾着听故事了,没注意他的普通话。他就对同学们说,事实证明,发音标不标准并不影响一个人的情感表达,知识传递。但是在开始的时候,标准的普通话确实是一个人吸引听众的重要因素。他还要求同学们现在开始学说普通话,就像他一样。学习不丢人,不会才丢人。
何水清觉得有几件事情要梅落花去做,第一就是给陆小英打钱,他要再给陆小英十万块钱,他总是担心她的生活。第二就是两个公司的负责人需要见一下。虽然李长新在学校管理方面还是不错的,但是人不能太相信,凡事不要给别人留什么漏洞,既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对别人的负责。不能等别人出了问题再说他们,要防患于未然。阖嘉公司的业务全都是明面上的业务,所有的业务都能核对确认,房租多少,租客多少都清清楚楚,所以问题不大。再说这些房子来回出尽,每一个套房都经过了原房东,公司业务人员和新房客,中间要做什么猫腻需要三方协力才行,可能性不大。但是何水清还是觉得需要用另外一种方式加强监督。
他回到家里,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梅落花,由三个人一起商量。梅落花对于给陆小英的钱没有意见,直接答应了。但是他们都觉得不能把两个公司的业务人员放在一起开会,这样对公司管理不好。所以何水清就单独通知了李长新,让他召集所有工作人员一起开会。何水清在会上感谢了李长新,感谢各位老师为公司做出的贡献。然后再次明确分工,学校的所有教学业务管理都有李长新校长负责,所有的资金审批以及所有和经济有关的事情都向何水莲主任申请。关于学校的设备桌椅等的调配,全都向总务主任刘.国庆询问。在会议上,他决定给所有工作人员每人五百块的年终奖励。这是何水清临时决定的,提前没有和何水莲说。等会议结束后,何水清向姐姐解释,何水莲有点不高兴地说,“钱是你赚的,你怎么花都是你的事情。”
“姐,我知道我这个决定是不对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以后一定和你商量。不生气了好吗?”
何水莲一看弟弟这样和自己说话也就不生气了。何水清又让姐姐慢慢学习在电脑上合计资金,还要学习如何报税。何水莲觉得这些太难了,有点为难。何水清就告诉她有什么事情就去问梅落花,让她教。
何水清说完了所有的事情后,特别对何水莲说不要面情软,适当的拒绝别人不合理的要求可以树立自己的权威。他认为何水莲需要树立这种威信。
第二天何水清去和爹妈一起吃饭。自从三个人都不去腾达按时上班了,他也很少来父母这面吃饭,最多一星期两次。他向母亲问了何水仙的情况,知道何水仙现在的生意做的也很大,手下有十几个人。何水清就想向妹妹学习一下,看看如何遥控指挥,他要渐渐地从公司抽出来才行。
何九曲在吃完饭的时候,又对他瞪眼睛,“你让王丽别在你的公司干了,你们给她点钱,让她走吧!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可是你不能胡来。”
“我怎么胡来了?这个我说了不算,王丽是小梅请来的,你给她说吧。”何水清咕囔一句就走了。
何水清没有把父亲的话说给梅落花和王丽,他觉得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他在家里当着梅落花的面给何水仙打了电话,问她怎么管理手下那些人的。梅落花一听就盯着他看,没说话。水仙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不停地检查他们的账务,盯得很紧。她也觉得很累!
何水清打完了电话后,梅落花就对他说,“你要想对公司采用现代化管理,有两种模式,一种是股份制,一种是经理制。股份是就是把公司拆开,把这个公司卖给别人一部分,把公司变成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的。根据你们所占的份额,最后分红。但是问题是解构臃肿,财务方面容易出现矛盾。第二种就是我们用的这种模式,请专业经理人,李长新就是啊。我们采用奖励制度,让他全面负责,我们只控制经济。我觉得我们可以给李长新提出一年五万的奖励,要他把学校的所有事情全都管起来。但是他的五万是建立在公司业绩要达到一个标准后才可以给他。比如学生人数,或者我们的营业收入等等。”
“我总觉得给李长新管理的这种模式,也有漏洞,万一他要有二心,我们就不好办了。”何水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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