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心了吧。我们真的没有关系,你不是和她在一起吗?我都没和她说几句话啊。”
“她叫石头的时候,就叫儿子,她那种眼神,那种感觉就像是对待自己孩子一样。我觉得不对。”
“那不很好吗?他喜欢石头,有什么不对吗?”
“你今晚说全家团聚的时候,你都没有说王丽。你把她也算是我们家里的人,你是故意的。”
“我在那时候,就那么一说,我总不能说,我们全家人团聚,王丽除外。这样也不对啊。”何水清对梅落花的敏感是真的佩服了。
“反正是不对,我能感觉到。就算是你没有什么,她绝对对你有想法!绝对!”梅落花看着黑漆漆的房间。
“那也不能怪我啊,我觉得你想多了吧?”
“只有一种可能,你把人家的乳.房搞破了,她在那时候对你有感觉了。一个女人的胸都被你看了摸了。哼!一想我就来气,你竟敢摸别的女人的那里。你说她的是不是比我的好摸?”梅落花忽然转身揪住他的耳朵,问道。
何水清无奈,把手伸进梅落花的衣服,揉捏着说,“嗯,好像,嗯……”
梅落花就被他“嗯”的心里七上八下了,“你说啊!”
“她的没有你的好,不论是手感还是大小,都没你的好!”
“看,你露馅了吧!还说没有摸,还说你紧张,没感觉。嗯……”梅落花话没说完就呻吟起来。
初一的时候,王丽和何水清的姐姐姐夫一起来了。她一进门就给何水清的外甥一个红包,然后又对何九曲老俩口说叔叔阿姨过年好,又去了何水清的卧室,把一个红包放在小石头的枕头边,说这是给儿子的红包,要快快乐乐,健健康康。
梅落花看着王丽,又把何水清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丽走过来和梅落花说话,一边说一边就坐在何水清的床上。
何水清出去和父亲说话看电视了。水莲和母亲一起做早餐,做的是大烩菜和汤面条。全家人吃完了,就看电视。觉得电视没意思,姐夫提议打扑克,说现在流行扎金花,我们押小点,一把五毛钱,玩一会儿。
何水莲忽然瞪着眼睛,看着丈夫,想要发火。忽然觉得今天是正月初一,不能发火就恨恨地说,你自己扎你的金花去,别在我跟前提这个。姐夫就尴尬地笑着,不说话了。
最后何水清提议争上游,谁输了,头上顶钱,掉下来的就是石头的年钱。于是所有人都在玩,何九曲都参加了。杨柳儿要照看孙子不参加,只是在旁边看着。
王丽的牌技很差,一会儿就输了好几把,她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几张十块钱顶在头上,可是还没玩几下,钱就掉下来了,就变成了是石头的年钱了。但没过半小时,姐夫的手气也变差了,连续五六把都输了,口袋里没有十块钱了,就顶了一个一百的钞票。他小心地顶着,样子很滑稽。
大家嘻嘻哈哈地玩,掉下来的钱说是石头的年钱,可是也都是放在自己面前的。到吃午饭的时候,姐夫竟然从钱包里掏出来了六百多块钱。
水莲看着丈夫说,“今天这些钱是石头的年钱,你说你这一年把多少个钱输出去了?”
何九曲很忌讳在初一日说不吉利的话,训斥道,“水莲你说什么呢,要说明天你回去慢慢说去。”
何水清把姐夫前面的钱,拿起来折好放进了外甥成子的口袋,“这是舅舅给你的年钱,可不是你爹给的,要记住了。”姐夫就看着笑了,没说话。
正月初一是一个大晴天,下午的时候,全家人提议到外面转转。杨柳儿说她要在家看孙子,不去了。何水清就说这是大年初一,正好把石头也抱出去转一下,看看世面。
全家人一起出门,浩浩荡荡。杨柳儿抱着孙子,小心翼翼。梅落花和王丽走在后面嘀嘀咕咕着。何水清和姐夫走在一起,闲聊着。他们从小区出来,走在大街上。正月初一的大街真的是大街啊,很大很大。路上几乎没有车,只有几个人和他们一样出来闲逛,空旷的路面都是他们的,成子就在路上跑来跑去的玩。小县城在过年的时候就是空城,大家都回老家去过年了,城里就有点冷冷清清的了。
大家走了一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了,就都要回去了。王丽要回宿舍去,但是水莲不让她回去,说她回去连吃饭都没地方去,要饿肚子的。梅落花说家里那么大的地方,去坐一会儿再玩一会儿吧,吃了晚饭再一起回去。
何九曲回去就躺下了,他的腰站久了还是酸。别人就看电视,聊天。梅落花和王丽都进了卧室,又不知说什么了。
何水清坐在沙发上觉得困了,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等他醒来,身上盖着他的外衣。姐姐姐夫在饭桌前说话,只有小外甥在看动画片。
何水清推开卧室门刚要进去,就看见王丽在看梅落花的肚皮。一看见他要进来,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不能进来,何水清就又掉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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