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清花了四十分钟才把几张照片下载下来,可是却不能放在他的软盘里,因为空间不够。他就在邮电局又买了两个软盘,把照片存起来,心满意足的关掉电脑回学校去了。
何水清先去了学校的电脑室,他在学校的电脑上终于看见了自己儿子的另外几张照片。朱大师问这是谁,他没有回答,他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
学校也没有能够打印照片的打印机,只有打印试卷的针式打印机。何水清就又看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关掉电脑回家去了。
他回到“家里”,并没有马上开始做饭,他打开了那份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信。信不长,而且是非常奇怪的语言写的,竟然是用汉语拼音写的。
何水清一看这个汉语拼音写的信,他就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从那个奇怪的邮戳就猜测陆小英可能不在中国,现在陆小英又用汉语拼音写信更加说明她所在的地方,电脑上没有汉字的输入方法。何水清就一个字一个字地拼读这些拼音,果然陆小英说她的电脑里不能写汉字,所以就用拼音给他写了这封信,写得很辛苦。
在信里面,陆小英简单说了她的情况,还是和上封信说的一样,自己忙,儿子好,一切都好。又告诉他以后没什么事情就不用经常给她写电邮了,她还是会给他写信的。她以前没想到这个拼音的问题,所以才说电脑上发电邮。她还说为了看他的信,她用了一个星期才把电脑上的汉字显示出来。
何水清现在心里很放松,他觉得陆小英不论在哪里,她现在都能和她联系了,他们之间不再是没有联系的断线风筝了。
他高兴地去厨房做饭,可是他到厨房却发现梅落花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她的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可是这会儿又被水泡破了,有血水渗出来。
何水清走过去,拉着她的手用毛巾帮她擦干净了,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里,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过去在电饭锅里做了米饭,又削了几个马铃薯,和家里带来的鸡肉炒在一起,又加了一点水,炖了一会儿,香味就飘满了房间。
何水清在吃饭的时候,把陆小英的拼音信拿出来让梅落花看。“小花,我如果现在学英语,是不是会很费劲儿?”
何水清的“小花”让梅落花脸红了,“谁让你这么叫我了?难听死了!”
“那我叫你小落,更难听啊!小梅,小妹!也不好。怎么办呢?你说我要怎么叫你呢?”
“我不知道,反正不能这么叫我,小花,还‘妹妹找哥泪花流’呢!”梅落花笑着说。
“对啊,那个‘妹妹找哥泪花流’的电影里就有一个‘小花’呢!”何水清也笑了。
“只要是有个花,这名字就不会大气上档次。我看这样吧,把你的名字倒过来,梅落花,去掉花,梅落变成落梅。怎么样?”何水清忽然说道。
“落梅,嗯,很有诗意啊。这个名字好!我以后签名也用落梅!”梅落花高兴了。
“小落梅啊,你怎么又去做饭了,不是说好了我来做吗?”何水清趁着梅落花心情好,连忙问。
“哼!男人话能信,母猪能上树!”梅落花脸色冷下来,可是嘴角还往上翘。
“我就是回来看了一下信嘛,你就这么惩罚我啊!”何水清说的有点暧昧。
“哼!还算你有点良心。你要不出来,我就不给你做饭了。”梅落花笑了,“这个马铃薯还是挺好吃的,以后你要常做。”
何水清和梅落花一起说说笑笑的吃完了饭,何水清去洗碗洗锅,收拾厨房。回到房间,就看见梅落花正跪在床上,把头凑近他儿子的照片看,滚圆的屁股正对着他。他的心脏忽然狂跳了几下,连忙移开眼光,对她说,“我儿子像我吧?”
“是有点像,不过嘴巴不像,眼睛很像。”说着梅落花回头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又转身看着照片,全然没有想到这个姿势对一个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
何水清就站在她的身后,他觉得身体在发热,他有点恍惚。他赶紧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梅落花跪在床上又看了一会儿,下来坐在沙发上,对何水清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没事啊,就是在想将来你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你可是一个大美人啊,落梅,名字也好啊,充满诗情画意啊”何水清开玩笑。
“你说什么呢?”梅落花忽然脸红了。
“真的啊,你真的很漂亮啊,将来不知道又便宜了谁呢!”何水清笑着继续开玩笑。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梅落花不好意思了。
“我刚才说的,我想要学英语,会不会很费劲儿呢?”何水清转移话题。
“只要每天背单词,每天坚持说一会儿,怎么会难呢?我觉得物理才难呢,有些问题真的很难理解。”梅落花对物理真的感兴趣。
“可是我觉得物理的所有问题我都能理解,对我来说不难,但是我一背单词就觉得困难。”
“那你就先开始背初中课本上的单词,每天晚上和我对话。回到家里不许说汉语,我保证你一学期英语达到八级水平。”
“八级?我才不要那么高呢,我只要能写信,能看懂小英写的信就够了。”
“哦,你是为了这个啊。”梅落花一听有点失落。
“我总不能把我老婆写的信给你看啊。”何水清笑着说。
“切,谁稀得看似的。”
“那你教不教我啊?”
“教,每天回来给我做饭,周末陪我逛街,学费全免。”梅落花笑着说。
“行啊,反正我也不怕做饭,我做饭你切菜洗锅,好不好?”
“那就不是你给我做饭,好不好!”
“行,我做饭,你什么都不用干,就等着吃,这样行了吧?”
说了一会儿闲话,梅落花要回去的时候,何水清又把他的白酒拿出来了。他拉过来梅落花的手,对她说,“不许喊疼,现在就在嘴里咬个东西,不能出声,否则会被别人误解的”
“去你的,误解什么!”说着脸又红了。
何水清把她的手拉在手里,手掌很软,真的就是古书里说的柔弱无骨。何水清觉得自己有点心猿意马了,他连忙在梅落花的手背伤口上用大拇指一压。梅落花逼着嘴巴,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呻,那种声音让何水清更加受不了了。他连忙说,“你还是喊吧,你这种声音要人命呢!”
梅落花推了他一把,羞红了脸。
何水清用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伤口上不停地揉搓,把原本几乎结痂的伤口又揉的往外渗血了。梅落花不明白,就问,“你这是干什么呢?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吗?”
“胡说什么!你现在不把手上的痂揉开了,你的手上就会留下疤,你愿意吗?”
“那你还是给我揉吧!”梅落花把手递到他的手里。
何水清把酒瓶打开,又要往他的伤口上倒酒。梅落花在还没有倒酒的时候已经一把揪住了何水清的胳膊,等酒倒在了伤口上,梅落花的手在何水清的胳膊上狠狠地揪着,把何水清也疼的大叫一声。
何水清挣脱了胳膊,梅落花还疼得发抖。她又把手伸过来了,何水清连忙把手伸给她让她捏。尽管梅落花觉得很疼,可何水清还是给她的伤口到了两次白酒。整整过了十分钟,梅落花才眼泪汪汪的看着手背,停止了抖动。何水清拿着她的手,不断吹气,直到完全干了,才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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