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曾经相识一场，不致于如此无情吧？！”方玉妍面带笑意道。
程小晴听到这个熟悉而又轻柔的声音，立刻来了精神，从床上跃起，迎出来：“玉公主好久没见，今天有空过来，本宫真是有幸了。”
“新雨过后，天气格外清爽，娘娘怎么不出去走走？总是闷在宫中，很容易生病的。”方玉妍道。
“谢玉公主挂怀。”程小晴听到方玉妍关心自己，很是高兴。
“娘娘我们一道在宫中散散心，如何？”方玉妍盯着程小晴问道。
“正有此意，玉公主请！”程小晴道。
“娘娘，你……”天语阻止道，王天语听从王钺的安排，陪在她身边，尽量阻止程小晴与赵政方玉妍过多接触。
程小晴制止天语的话，道：“天语，你不要跟来了。你看玉公主身边不也没有人紧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奴婢要保护娘娘安全，随时伺候娘娘。”天语道。
“这奴婢如此忠心，皇后，那就让她跟着好了。”方玉妍道，心想，这丫鬟看着很不简单，有可能也是东厂的杀手之一，程小晴一点也不自由，随时有人监视着，不禁有些可怜她。
两人在石径上默默地走了会儿，周边的美景她们全无心思去体会感受。
“娘娘，我们好久不曾走在一处了。”方玉妍神情庄重地说着。
“公主今天来找本宫，就只是为一述昔日之情？”程小晴的眼睛一直在周围回旋，不曾瞧她。
方玉妍笑笑，两人继续前行，来到一座立于湖边的亭中，中间石桌上刻有棋盘，两边放着装有黑白棋子的檀香木盒子。
“娘娘有兴致与玉妍下盘棋么？”方玉妍道。
“公主盛情相邀，那本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程小晴道。
两人各放了几颗棋子，方玉妍执一颗棋子，并未放下，停下道：“娘娘会下围棋，我们之前都不知道呢！”
“本宫的能耐，你们不知道的还多着呢！玉公主与赵大人今早去胡府，没有找出任何有关胡月的消息吗？”程小晴示意方玉妍下子。
“政儿说从胡府到进皇宫一路上没有出现过不正常的情况，而胡大人也指出在他背娘娘你上轿前还亲眼见过，的确是他女儿。”方玉妍道。
“你们想不明白，我们是如何做到的，因为本宫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替换胡月，对吗？”程小晴道。
“对换一个人，不会悄无声息的，除非胡大人说谎。可他没道理这样做，他也不会这样做，他是一个禀性正直的人，是不会屈服于你们的威吓的。”方玉妍道。
“你会想得到个中情由的。”程小晴示意方玉妍走棋。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你们对胡荣实行了摄魂术。使得胡大人自觉地听命于你们。”方玉妍下了一颗子，“王钺就没有其他的法门了吗？在东厂所有的手段中，摄魂大法对人的惩治看似最轻，实则最为残酷。”
程小晴默不作声，她的心思似乎在棋局上。
“胡月呢，你们将她怎么样了？”方玉妍问道。
“由本宫替代她做了皇后，她自然而然就不在了，不过你放心，她只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自己究竟是谁？仅此而已。”程小晴放了一颗子，停了片刻后道：“想必公主不再有什么疑问，本宫先行一步了。”
“娘娘，一个人的心魂要是总是随着别人走。没有有属于自己的生命，没有自己的主见，那么这个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方玉妍道，她想从程小晴处知道答案。
程小晴听闻，没有作答，缓缓离开，她又何尝不想尽快摆脱这种困境，获得自由。方玉妍望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无不让方玉妍感慨万端！
;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