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掀我斗蓬?”木婉清见杀薛天不得,要自杀也不得,看来只好下嫁给他了,当即望着师父兼母亲,希望她拿个主意。只见秦红棉走了过来,与薛天攀谈起来。薛天当然同意娶木婉清为妻,并言明自己会不分大小,对三位夫人一视同仁。
秦红棉看着女儿,只见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住的看着薛天。做母亲的哪里还不懂小女儿心事?只得替木婉清答应下这门亲事。薛天大手揽过木婉清,向秦红棉问安,并随手送上两个木盒。里面是两棵千年人参。秦红棉知道人参的好处,略略点头,收下聘礼不提。
保定帝见云中鹤与巴天石争斗不休,便命令其他家将上前相助。
古笃诚刚加入战局,突觉头顶冷风飒然。他左足未曾踏实,右足跟一点,已倒退跃进出,只见一片极薄极阔的刀刃从面前直削下去,相距不过数寸,只要慢得顷刻,就算脑袋幸而不致一分为二,至少鼻子也得削支了。古笃诚背上冷汗直流,看清楚忽施暗袭的是个面貌俊秀的中年女子,正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她这薄刀作长方形,薄薄的一片,四周全是锋利无比,她抓着短短的刀柄,略如挥舞,便卷成一圈圆光。古笃诚起初这一惊着实厉害,略一定神,大喝一声,挥起板斧,便往她薄刀上砍去。叶二娘的薄刀不住旋转,不敢和板斧这等沉重的兵刃相碰。古笃诚使出七十二路乱披风斧法,双斧直上直下的砍将过去。叶二娘阴阳怪气,说几句调和侃的言语。朱丹臣见她好整以暇,刀法却诡异莫测,生怕时候一长,古笃诚抵敌不住,当即挺判官双笔上前夹击。
其时巴天石子和云中鹤二人兀自在大兜圈子,两人轻功相若,均知非一时三刻能分胜几,这时所较量者已是内力高下。巴天石奔了这百余个圈子,已知云中鹤的下盘功夫飘逸有余,沉凝不中,不如自己一弹一跃之际行有余力,只消陡然停住,击他三掌,他势必抵受不住。但巴天石一心要在轻功上考较他下去,不愿意以拳脚步功夫取胜,是以仍是一股劲儿的奔跑。
这时只听一阵大风吹来,几道破空声朝着宝定帝呼啸而去。四大家臣等人正与四大恶人中的三个激斗正酣,哪里脱得开身来?只见宝定帝忽的伸出手指,嗤嗤几声,使出一阳指力,几道力道在空中一碰,相互抵消。只见一个青袍客拄着拐仗,乘风而来。飘飘然落在地上,那拐仗竟插进地面数尺。
保定帝大奇,心想:“这人武功不但奇高,而且与我显是颇有渊源。他这杖法明明跟一阳指有关。”当即拱手道:“前辈尊姓大名,盼能见示。”只听一个声音响道:“你是段正明呢,不是段正淳?”保定帝见他口唇不动,居然能够说话,更是诧异,说道:“在下段正明。”青袍客道:“哼,你便是大理国当今保定帝?”保定帝道:“正是。”青袍客道:“你的武功和我相较,谁高谁下?”
保定帝沉吟半晌,说道:“武功是你稍胜半筹,但若当真动手,我能胜你。”青袍客道:“不错,我终究是吃了身子残废的亏。唉,想不到你坐上了这位子,这些年来竟丝毫没搁下练功。”他腹中发出的声音虽怪,仍听得出语间中充满了怅恨之情。
保定帝猜不透他的来历,心中霎时间转过了无数疑问。
“他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正淳大叫,保定帝一听,知是敌人。急忙长袖一挥,嗤的一指身他点去。段延庆横杖挡开,保定帝第二指又已点出,这一指直趋他喉下七突穴,那是致命令死穴,料想他定要全力反击。
那知段延庆“嘿嘿”两声,既不闪避,也不招架。保定帝见他不避不架,心中大疑,立时改指,问道:“你为何甘愿受死?”段延庆道:“我死在你手下,那是再好不过,你的罪孽,又深度了一层。”保定帝问道:“你到底是谁?”青袍客低声说道,“我是你的堂哥,延庆太子”。
保定帝一听,脸色立变,道:“我不信!”段延庆将右手中的铁杖交于左手,右手食指嗤的一声,向保定帝点去,保定帝斜身闪开,还了一指。段延庆以中指直戳,保定帝脸色凝重,以中指相还。段延庆第三招以无名指横扫,第四招以小指轻挑,保定帝一一照式还报。到得第五招时,段延庆以大拇指捺将过来,五指中大拇指最短,因而也最为迟钝不灵,然而指上力道却是最强,保定帝不敢怠慢,大拇指一翘,也捺了过去。
二人功力不相上下,段延庆又是残废之身,两相碰撞之下,均是身形一晃,齐齐后退。
薛天看着热闹的打斗场面,一时兴起,只见他身形一动,有如雷霆闪电,众人只觉眼前闪过一道残影,身体已然不能动弹。薛天转了一圈,独把叶二娘和云中鹤一手一个,提溜在手上。
“你们玩够了吗?”薛天一声大喝,众人的穴道竟然自动解开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众人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身手如此也得,神鬼莫测。只见薛天首先把云中鹤扔在了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云中鹤见薛天眼中闪过精光,心知不妙,身形蹒跚着不住后退。薛天呵呵怪笑两声,左手朝着岳老三虚空一抓,岳老三就像木偶一般被提了过来。场上懂行的人都惊呼一声,“擒龙控鹤!”
薛天把岳老三的鳄鱼剪给拿到了手上。“云中鹤,你祸害过的女子已经不少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女人,就入宫好好伺侯各位娘娘吧。”说着挥动鳄鱼剪,狠狠地朝着云中鹤下体剪去。只见薛天剪刀过处,云中鹤的下体流出了鲜血,渐渐染红了裤档。云中鹤呼痛,昏死过去。
解决了云中鹤的生理问题,薛天又扫了叶二娘一眼。“叶二娘,十多年来你害了那么多无辜婴儿,全无心肝。罪孽深重,杀了你还真是便宜了你。改日带你上少林寺,看看玄慈方丈怎么说?”
“不,不,我自己的罪孽,我自己承担。和他没有关系!”叶二娘终于怕了,眼前这个大恶人竟然知道自己和玄慈的关系。正要说话,薛天却一掌把她打晕了。
“段王爷,这钟灵和语焉可都是你的孩子。我还真的得改口称上一声岳父了!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薛天对着不远处的段正淳施了一礼。
什么?他竟是我的生身父亲!那我之前岂不是弑父?饶是已经长生不死,王语焉乍听此言,心情也无法平静。她死死抓着薛天的手,几乎要将薛天的手抓出血来。直到薛天暗暗控了一下她的魂,她才恢复正常。
“老三,我们走!”段延庆见对方来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年青人,知势不可为,当即施展轻功,飘然而去。岳老三带着云中鹤,也跟着逃离了。
钟万仇忽闻女儿不是自己所生,又哭又闹,往谷中跑去。甘宝宝跟着追了上去。留下保定帝一伙和秦红棉、木婉清。
众人忽见钟万仇手执大环刀,气急败坏的从屋后奔出来,叫道:“段正淳,我夫人已发了誓,以后决不再见你。不过……不过那也靠不住,她要是见到你这家伙,说不定******又……总而言之,你不能再来。”他听得夫人立誓决不再见段正淳之面,心下大慰,忙奔将出来,将这句要昆之极的言语说给他听。
段正淳心下黯然,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再也不见我面?你已是有夫之妇,我岂能再败坏你的节?大理段二虽然风流好色,却非卑鄙无耻之徒。让我再瞧瞧你,就算咱两人离得远远地,一句话也不说,那也好啊。”回过头来,见妻子正冷冷的瞧着自己,心头一凛。
“岳父大人,小婿要迎娶你的两位千金,你可同意?”薛天笑着问段正淳。段正淳见识了薛天那无人能及的手段,哪能不同意。当下应允。薛天随即破开段正淳体内封印,让他的功力恢复,跟着保定帝一行人回到大理国筹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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