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也是个问题吗？这个问题，看上去简单，但是却是很难回答的啊。
“David，这是个很好、但是很难回答的问题。我想做的事情是，开创性地在意识形态领域引导人们从喧嚣、浮躁的环境中解脱出来，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让自己的人格得到升华，为自己、为家人创造美好生活，从而推进社会进步，为社会创造价值。”
“这个回答听上去不错。第二问题，你如何看到金钱？”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曾以为，凡事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可是，过去我经历了一场灾难，让我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我觉得，金钱是一种结果，不睡目标。我们拥有太多的资源，盲目地去追求和索取尽可能多的资源，实际上本身就是一种浪费，是在浪费宝贵的生命。”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后悔吗？”
“后悔？要看从哪个角度了。我过去做了蠢事，毁了家庭的财富，毁了本来平静而美好的生活。我很后悔。是我自己的贪欲和恐惧毁了我自己，也连累了太多无辜的人。”
“比如说，哪些人？”
“我的家人，还有我身边的朋友们，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因为我而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那么，Angel算是其中之一吗？”
“David,it’sunfair!”Angel明确反对这个问题。
“Takeiteasy,Angel。牛博士，请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吧？我是从一个父亲的角度，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的。”
“David，我很尊敬您。我想说的是，这个话题，恐怕一时半会无法再规定的时间里回答清楚。您看是否可以在项目介绍之后，我再回答您的问题呢？”
“是的，我认为Bill说得很对，二分钟时间正好到了。”Angel赶紧替我解围。
“Angel，你不要担心，daddy没有恶意。好的，我遵守游戏规则。二分钟到了，我就不再就项目本身的事情提问题了。但是，作为项目评估的延续，请真实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在你认为的受到伤害的人们当中，Angel算不算其中之一？”
“David!Whyareyousostubborn？”Angel动怒了。
“牛博士，你不要介意。我跟我女儿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他对我本人也不会像一般的人家那样说话有所顾忌。你尽管说就是了。”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话了。我能理解您作为Angel父亲的心境。我和Angel是偶然相识的，那是十年前。那段时期，我的职业、生活都很稳定，当然也很平静，正是那个时候，我突然心里出现一种不平衡的感觉，总觉得生活不应该死气沉沉，教条地按部就班地生活。Angel的出现，焕发了我内心沉寂的激情。我很愿意和Angel一起交往的，因为，在我眼里，Angel就像是一个天使，很纯真、很美丽，很温柔和善良。”
Angel开心地笑了，那种笑容，非常甜美，也非常纯真。
人们常说，在年轻的时候，一个人外表如何，通常取决于父母的遗传。可是，一个人的容貌能够经受住岁月的摧残，依然面容姣好，那么，一定是因为这个人内心的善良。
Angel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在我看来，世界上象Angel这样既纯真、美丽又温柔、善良的女孩，实在是太少了。
听到我对于Angel由衷的赞美，David赞许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乌云密布。
“这么说，我的判断是对的。的确是你，牛博士，在不恰当的时间出现在我女儿的生命里，也不知道你对她施加了什么魔法，要让她为了你白白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David，你不要这样说了！这些话，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我不想再听了！”
“Angel，你不要紧张。我想，我是很难得直接和牛博士见面交谈的。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话说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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