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时光,我爱你。”
不再是写信的方式,不再是一封又一封的遗书,这是他第一次郑重的,亲口的,勇敢的在我面前提出来,用尽所有的自尊。
我说:“好。”
既然薄音有了自己的孩子,未来也会有自己的家庭,那我……那我这辈子就陪着内心孤独的何深,就像他曾经陪我一样。
既然我还有这用处,那就好好利用,陪着一个内心孤寂渴望温暖的人,我自己心底也会慢慢的感受到温暖,也会好起来。
即使……即使我还那么爱薄音,即使我觉得对何深不公平,可是如今我却舍不得他难过,舍不得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难过。
让曾经的一切都去见鬼吧,包括薄音!
何深情绪忽而很好,他拉着我坐下不言不语的看着我,伸手触摸着我的唇瓣,但始终不敢再进一步,最后傻傻的笑了。
我笑了笑说:“我是伴娘,我要出去了。”
“好,我在这里等你。”
我从房间里离开后在另一个房间里找到新娘,她正一杯一杯的灌着酒,喝的很醉,古诗诗在一旁干着急,我问:“古词哥呢?”
“还在下面待客,陪酒。”她说。
我想了想,对古诗诗说:“你去让他上来一下,我同嫂子说说话,记住一定要让古词哥上来陪嫂子,别被顾庭拐跑了!”
“你!呸,不管那纠缠不清的男人!”
古诗诗离开之后,我看着穿着婚纱猛灌自己酒的女人,开口说:“何……薛青,他现在是何深,他告诉我说,你脾气是庆里面最不好的,他说你情绪低落的时候喜欢抽烟,他也说你喜欢裙子,他还记住你的一切。”
“是吗?”谈温凉流着眼泪,说:“难为他还记得,可是我却对不起他。”
这个对不起应该就是刚刚何深说的那事,我想了想说:“他没有怪你,只是回来后他不再是薛青,他只是一个过普通日子的男人。”
“你知道了?”谈温凉忽而起身哭笑着,难过说:“这两年我都很自责,可是当时也没有办法,大校的伤很严重,需要马上医治,再加上薄老将军叮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大校保护好,平平安安的带回去。”
所以为了薄音放弃了何深吗?
原来太爷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庆每次出任务都会带着这个秘密任务啊。
我忍住心中的难过问:“薄音知道吗?”
知道他们这样吗?
“当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所以后来基本不和我们一起出任务了。”谈温凉跌坐在地上,从挎包里翻出烟点燃猛抽起来,我呛的咳嗽一声听见她说:“大校心里一直都很痛苦,也很自责,他知道薛少将喜欢你,所以才想接近你,想自己亲自来守护,所以才来算计你。钟小姐,曾经在大校的心中只有任务,只有军令,而如今他的心中除了任务也只有你。”
难道不是像薄音说的,我有趣,而他觉得身边有我这么一个人挺不错的吗?
我连忙摇头说:“不,他有孩子。”
“可是他不喜欢,他过的很艰难。”谈温凉快速解决一支烟,又点燃一支说:“大校告诉我,他说他从来没想过爱上你,但是有些事也是他控制不住的,有些人也是他拥有不了的!钟小姐,大校他过的不容易。”
那时候,我没有懂谈温凉那句不容易,也不知道薄音想做些什么!
“嫂子,你是薄音的说客,在何深和薄音之间,你选择的只会是薄音。”
她从最开始对何深的愧疚和自责,成为了薄音完美的说客,搅乱着我的心。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谈温凉的手指发抖,忽而大声的哭出来,哭的异常的撕心裂肺道:“我明明是有话直说,我怎么会刻意偏袒一个人呢?我以前怎么会放弃薛少将呢?钟小姐,今天是我大婚,可是我过的生不如死,我这颗心时时刻刻的受着煎熬,我对不起温言,对不起薛少将,对不起大校。”
她从不觉得欠古词,是,她从来都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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