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学校,将最近画的一幅画交给萧教授后,他收起来之后我打电话给古诗诗询问战况。
她忧愁说:“很惨烈。”
我问:“怎么?”
“那男人居然不肯离婚!”
古诗诗显得很气急败坏,其实在古诗诗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猜出来,顾庭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害怕了。
他说他习惯了古诗诗的好,所以当古诗诗一再强烈要离婚的时候,他觉得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貌似不要他了。
所以他开始慌张了,其实这样的男人就是犯贱,有的时候不珍惜,在伤害透别人让其死心的时候又纠缠不清。
顾庭做错了什么?
他在未发自己心意的情况下和古诗诗结婚,利用她在古家的身份稳固自己的势力,然后纠缠自己妻子的姐姐,让她被人戳着脊梁骨,又因为别的女人夺走了她的孩子。
顾庭什么地方都做错了!
我问:“那你想怎么办?”
“能怎么办?姑奶奶是服软的人?这婚不离我也会打官司的,即使不打官司我也要用古家的势力逼迫他,反正他不是在意顾家吗?我看他究竟能耗到什么地步!”
古诗诗一旦决定了一件事,做事也恨,这与我的性格太像,而我……我比她更理智,我不会留给渣男一分一毛的钱。
当初离婚,我和严柯的财产是分清的!
“行,办不了再找我。”我说。
“这是我和顾庭的事,你别插手。”
古诗诗叮嘱我,但我和严柯的事,她却插手帮我了,还打了那对狗男女进医院。
“哦。”还是随她的意愿。
“时光,说实话顾庭其实挺好的,只是不适合我,如果许念是他的妻子,我相信他会非常的疼爱她,宠爱她,甚至晚上**的时候也会动情,更会紧紧的抱着她。”
古诗诗说:“而这些顾庭不会这样待我,婚前都是我缠的他烦了,他才会和我**,但是眉目冷清的不行,而婚后他更是和我分房睡,其实那个孩子来的不容易。”
这和曾经的薄音一样,眼眸清明。
我劝她:“诗诗有些事过去了,我们要往前看,你看我离婚后遇见钟先生,跟严柯比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你以后一定会遇见自己的古先生,他会非常非常的宠爱你。”
“诗诗……”
这是顾庭的声音,古诗诗那边连忙掐断了电话,我一脸懵逼,他怎么在?
是突然出现的还是?
带着这个疑惑我回到了瑾南,打开门的时候薄音正坐在沙发上逗弄庆,我脱掉鞋子问:“今天伤口还疼吗?”
“半个多月过去,哪来的这么严重?”
薄音语气不以为然,随意将球扔在地上,庆跑过去含在嘴里自己在一旁玩,我过去坐在他身边,责怪说:“昨天刚拆线,你可别乱动,伤口裂开了可不是好受的。”
我受过这个苦,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我不动,你动。”他说。
刚开始我还没有明白这话,但看见他含笑的眼神,我立马呸了一声,骂道:“色胚子!”
薄音神色忽而委屈起来,嗓音低哑道:“我这下面不听话,薄夫人。”
“所以……”
“坐我身上来。”
薄音敞开双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我看了眼他下面搭起来的帐篷,又看了眼他理所当然的神情,我立马起来回卧房。
这样的事做多了,他会得寸进尺的。
几分钟后,我卸了妆出去,薄音还是维持之前那个姿势,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我见他这样,语气颇有些无奈道:“薄先生,你别这样,我给你做晚饭好吗?”
他这样会容易让我妥协,我舍不得他欲求不满,应该说舍不得他忍着。
“小东西,乖,过来让我抱抱。”
我:“……”
擦,我承认我始终没有忍住,过去解了他的裤子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但刚坐下,我似想起庆立马起身想将它关进卧室里去,这时薄音却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腰,我连忙道:“庆还在。”
“不管。”他低声道。
我红晕了脸,看着一脸懵逼的庆,我终究不好意思,可能见我别扭,薄音下了一句命令,它立马乖巧的背对着我们在墙角面壁。
我为它感到委屈。
它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被薄音以这种方式面壁,一动不动的,看着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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