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真的生气,就是吓吓他,看他认错这么良好的份上,我原谅他问:“你女朋友呢?怎么不让她过来接你,你不是说这个要长久一些吗?怎么现在又不见人了?”
“谁说不见人了?艾乐她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今天有一台手术,没时间而已,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么闲似的?”他斜眼看着我。
我走到车辆旁边打开车门说:“艾乐是个好女孩,你别对别人随意了,好好对待。”
“我比你懂,小丫头片子还教我这些。”裴尚溪也打开车门,看见副驾驶上的庆一愣,忧伤问:“它坐前面那我坐哪儿?”
我答:“你随意。”
我坐进驾驶座,裴尚溪先将行李箱塞在后面,随后同庆商量道:“大爷,你挪挪位置,直接从这中间穿到后面去,给我让个位置。”
裴尚溪还伸手指了指后面的位置,庆顺着他的手势偏头看了眼后面,又转回头吐着舌头无辜的看着他,屁股就是不挪一下。
“切,谁稀罕。”
裴尚溪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刚发动车的时候庆突然从中间的位置跑到后面去,坐在裴尚溪的身边,后者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厉声问:“你个死玩意是故意和爷作对的是不是?”
“汪。”
“你别以为你厉害,再叫个试试。”
“汪。”
“行,好男不跟狗斗。”
“汪。”
我偷偷的笑了笑,开车去了邑城,将裴尚溪送到公寓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说:“时光,你安心的过你的日子,我也安心的过我的日子,别有压力。”
裴尚溪这是打算从良,好好找个媳妇儿过日子了?如果真是这样对我来说也是欣慰。
邑城离昨晚那个夜市不远,我开着车去了那边,昨晚出现的那个男人没有在这里。
我将放庆下车,它在地上嗅着往前走,我跟着它到了一家比较差劲的旅店。
这旅店的招牌很老旧。
我进去问这里的老板,“这里有没有一个常用丝巾蒙着脸的客人?丝巾和我手腕上这处一模一样。”我抬着手腕给老板看。
他看了许久,点头说:“有这么一个古怪的客人,不过他今天早上刚退房离开。”
“他一个人吗?”我问。
“嗯。”
他不是要保护一个人吗?怎么就他一个人住这里呢?他到底要保护谁呢?
我牵着庆离开这里,不知为何,雾总是给我一种熟悉又莫名安心的感觉。
就像认识许久的老朋友。
晚上我回到钟家,去了叔父的画室,将未完成的雕刻继续雕刻下去。
七月二十九是薄音的生日,我想雕刻他的半身像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
这石像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距离完成还需要好几个月。
但到那天,还有很多时间,不着急。
我雕到凌晨的时候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今天薄音没有打电话过来,我心底很担忧。
但我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我不想打扰他。
未来的三天薄音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出事了。
这事还是太爷告诉我的,我着急的开车去了医院,薄音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薄家的人都在,我红着眼圈心底发颤,暗示自己一定不要慌乱,一定要镇定。
薄音他一定没事的!
“时光,医生正在取子弹,会没事的。”
薄音的母亲将我拥在怀里,轻轻的用手拍着我的背,安抚说:“这对云辞来说家常便饭。”
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就是家常便饭?
薄音一直在手术室里,我期间去了洗手间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第一次面对他这样,我还是做不到镇定,我心底还是害怕。
害怕他像何深一样。
不不不,不会的,他会好起来的。
我抹了抹眼泪用冷水拍了拍脸,镇定下来到手术室外等着,里面的灯一直亮着。
可是他一直没有出来。
薄音他不会让我失望的,他说让我在家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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