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以前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是他送给我的结……婚礼物,不过我现在离婚了。”
庆的纸盒里吃完了,我又给它夹了很多肉块扔进去说:“曾经所遇并非良人。”
“你会幸福的。”他说。
他的代号是雾,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问他这个事的时候,他让我喊雾就行。
他顿了顿嘶哑的嗓音又问:“薛青去世两年,未曾留下任何一件遗物,没想到他将这个送给你了,那他还送过你什么东西吗?”
我坦诚道:“有一封信。”
“写了什么?”他略为迫切的问。
写了什么?是何深的全部心思。
我摇摇头说:“没写什么,都是一些暖心的话,说给我听的,没有提及庆的成员。”
他嗯了一声,我觉得此刻他的眼眸里带着笑意,他的眉头很白皙,手指也很白皙。
是那种略少见阳光的白皙。
他和薄音,何深不一样,他们的肤色是小麦色,是经过长期的训练暴晒留下的颜色,但他身为军人,庆的一员,皮肤白皙的过份。
我不好问这个问题,所以沉默。
晚饭之后,我拉着庆的绳子走在前面,而雾走在我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不远不近的跟着。
到了车旁的时候,我笑着转身说:“天色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嗯,早点回去。”
他双手踹在大衣口袋里站在原地,微微垂着脑袋目光温和的看着我,很温暖的眼神。
我犹豫问:“你要去哪里吗?我可以送你。”
“我保护的人在这里。”
他的意思他不需要我送,我笑了笑打开车门,没想到庆忽而抱住他的腿不肯松开。
我拍了拍庆的脑袋,庆一点都不听话。
他顺势蹲下身子,摸着庆的脑袋,教育道:“她是你的新朋友,你要尽心尽力的保护她,知道吗?乖,我过些时间再来看你。”
他松开庆,庆很快的跑上车,转过身子看着雾,一直对他摇尾巴。
我笑着无奈说:“它喜欢你。”
我开车着离开,从后视镜看了眼站在原地的那个男人,他静静地像一颗屹立不倒的大树,无论风雨都挺拔的站在原处。
庆队伍的人,背部都很挺拔。
我回到瑾南快到晚上十点了,我打开另一个房间的浴室,将庆带进去洗澡。
它乖巧的坐在浴缸里,我搓它的皮毛不满的语气道:“好歹我是你的新朋友,你怎么总围着那个男人转?我都没见你这样缠过薄音。”
“汪。”
“好吧好吧,他也是你朋友,但庆你下次要给我点面子知道吗?我叫你不能没有反应啊。”
“汪。”
“是我在给你洗澡,是我在给你喂吃食,是我每天在陪你散步,下次我叫你你起码要理会我啊,今天的面子都让你给我丢完了,自家养的狗不听话,一直缠在他的腿边。”
“汪。”
“我知道了知道了,他是你好朋友。”
给庆洗完澡,吹干了毛发,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我疲惫的回到浴室泡着热水澡。
外面的手机忽而响起来,我连忙喊道:“庆,将我的手机拿进来。”
是许念打来的。
我皱了皱眉,果断的挂掉。
我特么一点都不想花心思应付她,不值得。
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我直接将她拉入了黑名单,将手机给庆,它咬住绳子哒的跑了出去。
许念找我,无非就是那些破事。
不是薄音,就是顾庭。
我猜猜她肯定是想让我告诉她古诗诗的下落,然后她假心假意的告诉顾庭。
呸,电视剧里的白莲花都是这样的。
对对对,她就是演员,她也演过白莲花。
楚楚可怜的模样骗取了观众大把的眼泪不说,也让人轻而易举的相信她。
许念想抓住薄音,又舍不得顾庭,如果哪天薄音那个小贱人对她示好,我直接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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