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我云里雾里,融合不进他们的话题里,索性拉着谈温言起身去外面散步。
庆跟着我们身后,谈温言走了一段路低身摸着庆的脑袋,轻声说:“老师,阿爷今天早上告诉我说,这是姐姐的战友。”
谈温凉是庆里面的成员。
而且貌似是唯一的女队员。
“嗯,你薄音叔叔也说过,庆救过他还有你姐姐的性命,它很厉害。”
谈温言敬佩道:“庆真厉害。”
我拉着他的手绕着院子走着,也关心的询问他一些学习的状况。
谈温言我最近都是交给师兄们的,很多情况都不了解,想着等新年后再教他一些东西,比如我比较擅长的雕刻。
说起雕刻,马上快到新年了,叔父应该就最近两天也会回家了。
他应该免不了爷爷的一顿责骂。
在院子里走了十分钟,薄音从里面出来,他过来弯着腰摸了摸谈温言的脑袋,说:“我和你姨回去了,我让庆送你回去,好吗?”
谈温言乖巧的点头,我发现薄音对小孩子很宠溺,语气甚至很亲切。
他真的特别喜欢小孩。
“庆,送温言回去。”
庆摇摇尾巴,很乖巧的走在前面,谈温言跟上它的步伐,回到宅子里。
在半路的时候,庆就摇着尾巴跟上了我们,它过来蹭了下我的腿侧,随即安静的跟在我和薄音的身边。
回到薄家的时候,许念已经离开,而薄音的父母在客厅里看电视,我礼貌的喊了声伯父伯母,薄音的母亲笑着说:“乖孩子。”
薄音先让我回房间去休息,我犹豫一会还是听话的上楼,走进拐角的时候,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道:“以后别带她过来。”
薄音口中的她指的是许念。
我停住步伐,蹲着身拉住庆的颈脖,它秒懂的匍匐在地,目视着前方。
薄音的母亲貌似愣了愣,半晌沉默不语,随即语气有些不好意思道:“她是你许伯伯的孩子,她想要过来看你太爷我也不能拦着,毕竟她从小是你太爷看着长大的。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和时光今天回来,你这孩子总是有事不提前说,不然我怎么会带她回来?”
“许念她这样对大家不利。”薄音顿了顿,紧着声线说:“有些事断了就断个干净,她曾经……我并不反对她看太爷,但是她的心思路人皆知,我不愿时光心里堵着,也不希望任何人让她不高兴。”
她曾经……薄音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却撩起了我的好奇心,心里痒痒的。
许念曾经怎么了?
还有薄音昨天在医院也说过,许念她不配,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
不过薄音后面那句让我很暖心。
“行,那是你的小媳妇,也是我们的儿媳妇,这些事我们以后都会注意。不过孩子这事,云辞你还有半年就三十一了,赶紧把时光娶回来,给我们薄家生个孙子。”
说这话的是薄音的父亲。
“嗯。”
薄音淡淡的嗯了一声,下面没有动静了,我连忙起身带着庆回房间。
刚回到房间两分钟不到,薄音就从外面打开门进来,他眸子清明的看了我一眼,淡淡问:“刚刚在楼梯口偷听什么?”
“我什么时候……”
薄音打断我的话,伸手脱掉自己外面的大衣,沉呤道:“基本的敏锐力,我还有。”
薄音是军人,敏锐力是首要的。
我识趣沉默也不狡辩,主动认错。
我原本想问许念的事,但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多余甚至莫名其妙,索性沉默。
有些事不能从薄音的口中听闻。
比如,前任。
薄音可能见我认错态度良好,他勾着唇拿了一件黑色的睡袍去了浴室。
我刚卸完妆起身,薄音从浴室里出来,他看着我的脸沉默的站在我前面。
他的目光太深沉。
我用手遮住问:“难道很丑?”
“很漂亮。”
薄音现在夸人也是信手拈来了,我笑了笑绕过他进浴室:“大叔,你很帅。”
我关上门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又精心的洗了脸贴了一张面膜出去。
薄音正坐在沙发上逗弄着庆,让它直立坐起身子,将他的银色打火机顶在庆的脑门上,看样子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见我出来,从庆的脑门上取过打火机放在桌子上,随后用毛巾擦了擦手,拿了一本书翻阅起来。
我过去伸手摸了摸薄音的头发,发根还很湿润,我提议说:“你用吹风机吹一下,不然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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