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个澡。”陶阳指了指卫生间,哦,原来是想洗澡。
我帮她找好了毛巾,调好了热水才招呼她进来,一回身发现她已经站在身后了,我和她之间只有一个人的距离,本来卫生间就不大,这种微妙的距离瞬间把空间浓缩的只剩下我们脚下的这一平方米。
“你——你洗吧,我——我先出去了。”呸,李小白你可真没出息,怎么见到美女就结巴上了,四年前都那样了你都没结巴,我在心里已经把自己骂上了好几十遍,抬头再看陶阳,却依然站在那里不动,一双好看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美丽性感。
我瞟了一眼门锁,好像已经被锁上了。
完了。
我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我主动的好还是她主动的好,只好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傻愣愣的在原地站着。
见我一直没什么行动,陶阳眼睛一眯,细嫩的胳膊在身前一交叉,向上一撩把身上的吊带背心脱了下来,只剩下里面一件文胸。
“我——”这场面只在梦里出现过,可我很清楚现在绝不是在做梦。
“唔——”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陶阳莲藕般的胳膊已经还上我的脖颈,我顺势一俯身不偏不倚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陶阳的唇很软,我忍不住想张口咬上去,嘴刚启开一条缝她的舌尖就探了进来,带着一股甜香,像是要把我的魂摄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真的太突然了。
我不自觉的拥紧她柔软的腰肢,她的身子骨很软,我轻轻的一用力她整个人就紧紧的贴在了我身上,胸前绵软的触感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已。
我用一只手环着她的身体,抽出另一只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
在我刚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嘴里传来一股腥甜,好像有什么东西流进了嘴里,鼻腔也热的厉害。
“李白,你流鼻血了。”我们的吻停了下来,我先是看到了沾在陶阳鼻子和嘴角的血,紧接着我对着镜子一看,我的鼻子和嘴上全是血。
我在水池边俯下身子,用凉水洗着鼻子,陶阳在一旁帮我用凉水拍脑门,我忽然想起了李夏留鼻血时问我的问题: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此时此刻,我真想就这么死了算了,前戏因流鼻血被迫终止,这也太让人难堪了。
“扑哧——”陶阳没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我这人是丢大发了。
“我——咳咳。”我刚想开口解释什么,结果一口水呛了进去,呛得口腔里满是腥味。
“李白,你真可爱。”陶阳一只手帮我拍额头,另一只手抚着我的背,说到我可爱的时候。放在我背上的那只手轻轻的拍了拍,这一拍我更不好意思了,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渐渐地血止住了,陶阳递了个毛巾帮我擦干额头上的水,我抬头看着她,她笑得异常的灿烂,这让我有些眩晕,看我流血她怎么就这么高兴?
“学姐,你再笑我就真不好意思了。”我挠了挠头,忽然发现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像四年前一样称呼她为学姐,仿佛这一切都还停留在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只是我做了和那晚不同的选择,不过得到的却是差不多的结局,劫色也好被劫也罢,依旧未遂。
“李白,谢谢你。”谢我什么?谢我四年前未遂四年后依旧未遂么?
“谢什么?”我尽量别过头不看她,想了想又觉得这样过于扭捏了,定了定神,决定正视她。
这时我发现她白色的文胸上沾了一抹鲜红,是我的血,顺着那块污渍向上看,原来是顺着她的脖颈留下来的,一定是刚刚的吻太过激烈了。
“谢你为了我流血,你是第一个为我流血的男人。”陶阳顺势再次环住我的脖子,看来她是想把刚刚没进行完的继续。
冲了半天凉水后我清醒了许多,我们现在就像是趁着夜深偷情的奸夫淫妇,做着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事情,我倒无所谓,关键陶阳是有男朋友的,这种挖人墙角的事我李白实在是做不来。
可眼前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陶阳一手环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解开了胸前的束缚。
此刻我的心思却不在这里,刚刚还关着的门现在竟然欠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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