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着,就见适才自称郁青的愤青骷髅朝麻省礼公不客气道:“麻小鬼,你与我家少主约定,只身前来,却又带来这些个怪人,此事稍后与你清算,休要多管。”说完,剑指燕子,战意凌厉,好似正式下达起战书。
燕子依旧表情呆呆,毫无战势。但我相信,若真动手,她比任何人出手都要快。
麻省礼公连又说道:“郁前辈,晚辈怎会忘记与郁少主的约定,实则这位姑娘并非常人。”
郁青战意不减,冷冷道:“小丫头片子而已,会有何特别,休想糊弄于我。”
麻省礼公一字一顿道:“她、能、看、懂——《外域志》!”
肃然,郁青脸色瞬变,整副沉重。半响才重复问道:“你说什么?你说能看懂什么?”
麻省礼公加深语气道:“《外域志》!”
郁青迫不及待追问:“可是你水波一族那块《外域志》?”
麻省礼公未答,而是将目光抛给了燕子。
郁青跟着将目光射来,眼中复杂。
燕子道:“啊,不管哪块,应该都能看懂吧。”
郁青脸色一正,却又不信道:“狂妄的丫头片子,若你真能看懂,便说来我听,是真是假,立见分晓。”
我突然有些气结,这货莫非移植的驴脑袋,真假都分不清楚。
燕子估计和我想法一致,断然回绝道:“不行”
“果然在说谎,一小姑娘,怎会看懂?!”
“不告诉你,是因为你看不懂,怎知是否说谎,说也白说,所以不说。”
“好生狡辩的丫头片子。”
“狡辩也不告诉你。”
“呀……气死我也。”郁青愤然哇哇大叫,曾经定是票友。
接着,这货不再婆婆妈妈,剑挥出,一道无形力量劈来,锋利得似能削断山尖。
而就在同时,庞寒再次冒充程咬金,半路杀出。一声奔流破,巨浪翻起,意图挡其攻击,兼顾反击。
麻玉玉兴奋得连声喝彩。
可是,郁青这平平无奇地一剑,却如同剑神重生,厉害无比。轻易便削断奔流破,攻势更是丝毫不减,势不可挡地直取燕子咽喉。快、狠、猛,一字不缺。
燕子也好似大吃一惊,身形猛动,才险险躲开,略有狼狈。
麻玉玉的叫嚷顿及更像喝倒彩。
庞寒却因太过迟钝,所以不知悔改,一声奔流破,再度攻上。随后便如猴子般被郁青戏耍,每一招皆被郁青轻松化解,明眼人都可瞧出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当然,麻玉玉不包括在内,因为恋爱的人都是盲目的,算不得明眼人。
这丫双眼放光,估计形势落她眼里,已然变成庞寒在戏耍郁青。兴致果断萌发,羞答答地喊了声:“寒哥哥好厉害,我来帮你。”说着,便要抛弃麻省礼公的骷髅头,冲去加入战团,给庞寒帮忙。当然,我也相信,最大的可能是帮倒忙。
麻省礼公连咬住麻玉玉的手,麻玉玉痛得轻叫了一声,嗔道:“父亲,你干嘛啊?”
麻省礼公道:“玉儿,你不可去,太危险。”
麻玉玉反驳道:“不会的,有寒哥哥在,玉儿不会有事。”
看麻省礼公的样,铁定非常焦急,一旦麻玉玉冲上去,他注定拉不回这固执的女儿,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双手,甚至连双脚都没有。
幸好,燕子及时开口道:“玉妹妹,你还是不要去了,会让专心战斗的男人分心的。”
“分心?”麻玉玉仿佛自行联想到什么,双眼迷离着:“燕姐姐,你是说寒哥哥会为我分心么?”
燕子天然呆的表情总能让人辨不出真伪,她简单的说了声“啊”,麻玉玉便当场痴迷得像要晕倒。果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燕子太厉害了——情,才是世间最致命的招式。
只不过,后来我终于得知,燕子口中会分心的男人——其实是指郁青。至于为何是这结果,那要更后来才能得知,就不剧透那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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