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烟瘾并不大,平时很少抽,只在熬通宵办案时才抽烟提神。
此时他还真想到屋外去抽根烟,消除压抑的心情,可是站起身來,他却不由自主踱进了死者的卧室里。
床头柜上的一个全是英文的盒子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拿起來仔细看着。
“伟哥。”
他再看看床头柜面,发现了一张快递单子。
这也许又是一条线索。他让一名侦查员进行了提取。
他來到两个保姆的卧室,重案组长刘姐头戴薄膜帽子和手套正在那里搜查有价值的证据。
“有什么发现吗。”
“在司徒兰使用的简易衣橱床头柜和床上发现的的东西并不多,显然她已经将有用的东西取走了,,”
“噢,,”
“那个叫小朱的姑娘则遗留下不少东西,好像并沒有打算离去,,”
“是吗。”
景队长的心一动,这么说來,这两人中,只有司徒兰有“逃跑”的故意,这位小朱姑娘也只能算是“失踪”。
刘姐又说:“我们在死者卧室的保险箱里,发现了小朱的身份证,她的名字叫朱丹,x省绿玉县人,,”
“朱丹。x省绿玉县人。”
景局长不由想起另一桩命案的嫌疑人。
可是想起“朱丹”这个名字很常见,在办理前上一个案件时,他查过x省绿玉县的人口户籍登记,那里叫朱丹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就有三百多人。如果剔去年龄限制,叫朱丹的女性竟有二千多。
他沒有追问下去。
雇主为了防止小保姆毁约,扣下小保姆的身份证藏在保险柜的事并不少见。
他又问:“沒见到司徒兰的身份证。”
“沒有。”
“奇怪,,”
一般來说,雇主要是扣小保姆的身份证,两个小保姆的身份证是应该放在一起的,保险柜里为什么只有朱丹的身份证,而沒有司徒兰的呢。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雇主孙润沒有扣押司徒兰的身份证,说明孙润对司徒兰很信任,这种可能的几率很小。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司徒兰从保险柜里拿走了自己的身份证。”
这样一來,司徒兰作案后逃跑的嫌疑就增加了。
这就给对孙润“正常死亡”的推断提出了疑问。
景局长问:“死者的保险柜钥匙呢。要提取上面的指纹回去检验,看看有沒有司徒兰留下的指纹。”
“提取了,已经送回去去检验。这是朱丹的身份证,你看是不是有些眼熟。”
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遇事稳重沉着的景局长也不由得轻轻惊呼了一声。
“啊,,”
这不是发生在一个月前那桩“麦冬谋杀案”的嫌犯朱丹吗。
这俩人的照片籍贯出身年月日都一模一样,到底是谁冒用了谁的身份证。
破案经验丰富的景局长这时也陷入了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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