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二,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啊。”鱼江小声的说。养二却扬起笑脸说起别的玩笑,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鱼江只有一点不好的,他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养二说为什么,鱼江说为了娶你。
养二其实不爱鱼江老把娶自己放在嘴边,好像是威胁。养二不知道,鱼江只是很在意,很在意,养二越长大他越觉得自己捉不住养二。
那种感觉 ,让江湖名门的大公子很难受,特别前段时间在养二房里发现了男子的衣衫,那种纤细的身材当然不是养家老爹的。养二没有兄弟。
男人当然会吃醋,爱得够深的话。
鱼江知道养二不爱自己,那个傻丫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虽然和别的姑娘不一样,可是到头来还是一样的,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婚姻,鱼江想到这里有点可惜。
他也很想知道,养二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
于是当晚上鱼江晚上用过晚饭来邀养二吃了闭门羹跑到外面和闷酒归来看到远远地路边的小酒肆里,低矮的木桌,瘸腿的木凳,两个流浪侠士打扮的人在喝酒的时候他马上就认出来背对自己的那个是女扮男装的养二。
问题是面对自己的那个,用一只筷子撩起花生仰头吞下的是谁。
为什么养二一脚搭在椅子上的姿态会被除了自己以外别的人看到,男人,那是个男人,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
鱼江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很想像一个泼妇捉奸一样的冲上去,可是他不能。他深呼吸一口,明白,江湖传言人生赢家的鱼江少庄主,终于在完美的人生中遇到了危机。
于是酒气还没有散去的他,原路返回,正在收桌子的小二被鱼江推开:“上酒!”鱼江仿佛喝醉了一般叫道。
养二当然没有看到鱼江,她眼里全是於十郎。
她没有想到,之前只不过是出门送一送於十郎,一切也就要在这里终止了,被自己自作多情的缘分将要画上句号,自己将安好的,在冬月初一嫁给鱼江。还有两个月,老老实实的嫁给那个如意郎君。
她没想到,夜里,那人翻上了自己的窗。
“小妞喝酒么?”於十郎语气轻浮的问。
於十郎没有想到养二惊喜一般的冲到窗边。养二的房间在二层,因为一层湿气重,只有养二住在二层。于是那个在晚宴上频频偷看自己的少女,那个弹琴因为看了自己红脸弹错的少女,那个送自己离开后眼神黯然欲言又止的少女——“嘭”一声,狠狠地关上了窗。
窗上精致细密的花梨木刻花砸得自己高挺的鼻子生生的疼。
於十郎摸着鼻子跳到不远处的大树上蹲着活像一只青蛙。女孩子的心思不好懂,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喜欢和女孩子打交道的原因。
不过为什么不满足一个少女的愿望呢?举手之劳,於十郎知道她想见他,于是他来了,就那么简单。
可是为什么要满足一个少女的愿望呢?这点於十郎说不上来,大概是因为她的眼睛吧,那种赤裸的表达爱慕的眼睛很容易软化一个人的心,也许是同情。
“大魔头,出门喝酒么?”於十郎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窗框问道。
“哗”窗子打开了,少女一身男装,比晚宴时少女的裙裾更好看。这才是一个江湖女子该有的气场,於十郎忍不住鼓起掌来。
于是他们划拳,谁输了谁吃酒,养二老是输,她于是红着脸说:“你也不让着我?”一副小女孩娇羞的样子。
於十郎不喜欢她这样,他不喜欢娇羞的小女孩,他更喜欢那样英雄气概的养二,那个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魔头。他不怕。
“阎罗城主不需要我让着。”於十郎低声说,伸手想捏捏养二的鼻子,却突然止住了,手一转我一个拳头说,“再来!”
养二仰头喝下一碗说:“我们来一决雌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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