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美直接从她的驴牌包里拿出一捆钱,那三个人才慢慢的将目光移开,而刚刚那个兔女郎则上前来发牌。
我坐下之后,刘美美就乖巧的坐在了我身后。
充当荷官的兔女郎弯腰低头发牌时,敞口的V字领显得格外诱惑。我甚至不怀疑,只要我微微站起来看一看,就能完全看到那沟壑左右的一对波峰。尽管是这么想,我却并没有这么做。
现在的我,想要个女人对我来说太简单了。甚至就是陈楠那样的也是轻而易举,她还不是照样任由一个光头佬玩弄,这让她在我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不过只是微微想了一下她,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发牌的兔女郎身上。有时候,直接让一个女人在你身下扑倒呻吟时,远没有此刻这样欣赏来的刺激。
发过牌之后,我就目光收了回来。毕竟我来这不是看女人的,她这样的货色还没有让我有目不转睛的冲动。相比起女人,我还是觉得牌桌上更能让我觉得刺激和释放,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赶到深圳这个地方来了。
脸上毫无表情的我拿起桌上一张牌看了一眼,是个黑桃A。
“你迟到了,我们三个决定玩扎金花,你有意见吗?”
对面镶着金牙,嘴里咬着根雪茄的男人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是看待一个乡巴佬进了大观园的那般嘲弄。
我看了看另外一男一女,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在别人的地盘,既然三个人都同意了,我再发声反对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还是我之前在郑州第一次尝到棋牌滋味的扎金花。
“我同意。”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刘美美,她很知趣,直接就从她的皮包里拿出了几沓钱放在桌子上。其他三个人也是赌场老手,对这些钱显然不在意,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连我这个初入棋牌领域的也不会再多看一眼。
话说完之后,一直在旁边文质彬彬的男人说道:“我们换一种玩法吧,就是只开前面的两张牌,剩最后一张牌不看。不过也可以选择全蒙,三张牌都不看。赌注的话,就以十万也底,押注为十万以上,不封顶。”
男人说完之后,我立刻跟了一个好。虽然我明显感觉到,在我同意玩扎金花之后,牌桌上的气氛有些变了,就好像我钻进了一个由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似的。对这些,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在王大赛上,见过的花样不少,我自认为还是有能力去应付这些小赌场的角色。
只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这是后话,后面揭晓。
我同意后,另外两人也没说话,表示默认。
按照规矩,我亮出了我第一张拿的黑桃A,其他三个人分别是黑方块K,红桃J,红方块Q。这一下场面就好玩了,四个人拿的牌,刚好可以组成不是清一色的顺子。还有四个人的花色也不同。
镶着金牙的男人看着我面前的A,脸上有些不快,淡淡道:“算你小子走运。”对于他的话,另外两个人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搭理他。在牌桌上,赌徒除了靠心里素质,还有技巧之外,运气也可以归结为其中一种因素,甚至有时候这微乎其微的因素,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兔女郎接着发第二张牌,第二张牌发下来,我按着它轻轻瞄了一眼,是个黑桃的花色。这不禁让我的心里仿佛看到了希望,同时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刘美美,轻松一笑。
王争霸赛过后,刘美美对我的态度显然比起之前越发的好了。这不仅再是因为我有钱,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能赢钱。这是很关键的一点,如果我只是一个靠着手里的钱坐吃山空的话,过不了多久,刘美美就会看我如同看一个乞丐般,头也不回的离我而去。
刘美美给了我一个迷人妖娆的微笑,像是在说:只要你赢了这局,回去之后,任你处置。
没有沉溺在刘美美迷人的目光中,我继续把心思放回到了棋牌桌之上。第二张牌发完了,戏剧性的一面出现了,除了我还没有翻牌之外,其他三个人的牌都有些让他们哭笑不得。
镶着金牙的男人,第一张牌是黑方块K,第二张却是红方块Q,与之相同的就是原本拿着红桃K戴眼镜的男人,第二张牌摸到的却是黑方块十。同样的一幕出现在穿着酒红色衣服女人身上,第一张红方块Q的她,第二张摸着是黑方块J。
这样一来,就算他们是顺子,也不可能再是清色顺。于是有些苦恼的他们,把目光转向了场中唯一没开牌的我,都想看看我的牌是什么。
对于他们眼中的目光,我丝毫不在意,优雅的抓起桌上的牌,慢慢的翻开。因为知道花色已经是黑桃了,所以我想看的是能不能来个黑桃K,要是这样的话,在心理上就能给对方一记下马威。或者直接来个黑桃A也行,那这句,我就是稳赢了。
但是显然幸运女神没有眷顾我,给我来个黑桃A,但是也还算照顾我,来了个黑桃k。
其他三人看到我翻出来的牌,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颓唐,开局就让我这个外人来了个开门红。虽说鹿死谁手还未必可知,但这样,还是让他们这些在牌桌上摸爬打滚多年的“老人”对我有些正视起来了。
这一把牌,可是说是来的有些出乎意料。
接着就看最后一张牌了,压轴好戏也上来了。这场赌注,赌的就是最后那一张不能看的牌,这比起我之前玩的还要令我感到兴奋。特别是在深圳这种陌生的地方,还能玩上在郑州的扎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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