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死后见到寄生在我灵魂中的恶魔呢,但看起来它并没有急迫的来夺走我的灵魂呢。
痛。
有什么掉在了我的额头上。
松果?
我死后要一直被坚果砸头吗?
这种折磨的话比起我生前所做犯下的罪孽还真是轻呢。
睁开双眼。
很遗憾我好像没有死呢。
是不是我体内的Azazel把我从鸦群中解救了出来这个嘛,完全不得而知。
但是我还活着这件事情倒是不争的事实。
痛……
又一颗松果。
我伸手摸了摸额头。
肿起来了。
爬起身靠在我身边的一颗哨兵树上。
明显的我额头上的青肿是在被鸦群袭击时慌乱中撞上了我此时依靠的这个颗哨兵树所留下的。
除了这处伤痛,身上的衣服被撕破,手臂也因为乌鸦的撞击而隐隐作痛,书包也不见了。
但很幸运的。
除了这些以外我似乎没有其他的损失。
并没有乌鸦分食呢。
可是现在我依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同样的哨兵树林,墓碑一样整齐的树木。
环顾四周期望能找回我的书包。
唉?
这些树木似乎有些不同呢。
并不是长得与其他的树木不同,而是上面有些其他的东西。
每隔几颗树的树枝上都会有一些绳索一样的东西,这些绳索的作用不言而喻。
透漏着不祥呢。
很糟糕的,我好像不自觉的闯入了人们传说的自杀圣地,如同剧本一样的节奏。
下一步我是不是也该如同剧本一般找个绳子吊死在这众多树木中的一个上呢?讨厌这样的剧本安排呀!
事到如今也没法在这样意气用事了,果然该给皮伍老师联系下才对吧。
摸摸口袋。
手机不见了。
果然一切都如同恶俗的剧本一样。
意气用事的女孩因为一些小事情与朋友发生争执后迷路,遇到危险后想与朋友联系可是发现无法联系到了。
这种教科书一般的剧情发展是在谴责我吗?
有声音?
是人的声音呢。
得救了?
不。
在这种地方碰上其他人的概率应该是极低的吧,不,应该说在这种了解生命的圣地碰上正常的人类的概率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吧!
神经紧绷,我顺着脚步声看去。
是个女人呢。
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因为是背对着我,只能看到那及腰的长发在秋风中荡漾,并且散发着悲伤的气息。
那女人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金属,是刀。
果然和其他来到此地的人一样是要了解自己痛苦的生命吧。
「别这么做」
我超她叫喊。
那女人听到了,转身超我这边看来。
那面容,我见过。
仔细的看去那女人披在身上标志性的白大褂,以及穿着暴漏的女士睡衣也十分的熟悉。
校医恬静呀。
那个可怕的女人。
一瞬间我心中无耻的有些后悔。
或许我不该叫住她。
内心深处的黑暗,无耻的真实想法。
「原来在这里呢」
恬静这样说,面无表情的。
这个人是恬静没错吧,不论是标志性的着装还是那讨厌的表情,都是她没错吧。
可是感觉上气息好像有些不同。
同样的厌恶我,同样的让人感到危险,可是隐约的觉得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是绝望吗?还是悲伤。
「你是要在这里自杀吗,拜托不要给其他人添麻烦了吧,我也曾想过结束着痛苦的生命呢,但是这样死在荒废公园中的树林里感觉一点都不美好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能一起投海而亡……」
无力的劝说。
「哈哈哈哈,你这家伙还真是可爱呢」
恬静她这样笑了起来。
「自杀吗?这种愚蠢的事情我可是不会做的哦,我和那个脆弱的女人不同呢,以为死后便不会在痛苦吗?死后的事情谁会知道,说不定死后痛苦一只会持续着也说不准,变成每日忍受着痛苦的亡灵,没法解脱,这种事情都是有可能,我嘛……」
不详的感觉。
「只想让我可爱的姐姐活的更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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