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将她抱在怀里,顾不上身边的咲幽会报以怎样的嘲弄。
软软的。
鲜活的肉体,富有弹性,纯粹的人类。
呜……
感动的几乎要流泪了。
我抱住了一个真正意义上可爱的女孩子。
虽然墓屏儿的话长相和身材也是不错,但是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和她在一起的话莫名其妙的就会感到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如果但从对女孩子的品位上苏秋这种类型才应该是我最喜欢的才对。
也许说起来感觉有些令人讨厌,但是当时我便就是如此的想法。
幸福感,幸福感。
瞬间便破灭的幸福感……
「呦,真精神呢,看来你的确碰到好事了呢」
只是一瞬间,无形的气场便笼罩了过来,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只要和墓屏儿相处我的身体便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或许是之前和被Azazel化的墓屏儿战斗时所留下的心灵创伤,要么就是打心眼里对墓屏儿本身这个存在的恐惧,总而言之只要她在我附近的话我整个人便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我没见过的女孩子呢,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便将人家弄晕过去带回自己的居所……这样子把女孩子带回家以便让对方……」
「等等!你为什么和咲幽说话的方式一样!这样算是角色重复吧!而且我完全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你该知道吧」
「哦。对哦。你会对她很温柔吧……虽然对方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你了,但你还是会对对方很温柔对吧,这样的话被囚禁在你家中的女孩子慢慢会生命托付在你的手中,并感觉每一口饭,每一口水,甚至每一口呼吸都是你的恩赐,然而最终她的恐惧会变成对你的感激,并且对囚禁她的人感到崇拜,误认为只要你安全了她自己就安全了……」
我吞咽口水以保持着冷静,而墓屏儿这种恐怖的理论还在继续。
「人类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还真是卑鄙的手段」
极度恶劣的人身攻击。
这样的话我在墓屏儿的眼里已经不是变态这么简单的东西了吧,简直就是恶魔!
好讨厌的说法!
我不要听到这种可怕的理论!
「我说……要开玩笑的话也该看看场合吧」
仗着知道了我身体上的秘密又因为我的多事而成为了我名义上的女朋友后,墓屏儿在我的面前完全的没有任何忌惮。
或许说可能是她因为Azazel的原因把对其他事情的憎恶和恶意统统的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因为即便是Azazel的话也没法杀死我,从我的角度上来说我也算是物尽其用……
可是这样的对话在多点的话不知道何时就算是我的话也会崩溃掉的。
「嘛……抱歉,一见到你的脸就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了呢」
都是我的错喽?
壶中的水沸腾了。
这是个很简陋的电水壶,具体简陋到什么地步……嘛。
超市中二十八块钱买一送一的那种促销品。
嗯这个形容估计能表明它的简陋程度,就是这样,以至于我每次看到它都会担心不知何时它便会变成一颗小型的炸弹。
墓屏儿将按下电源的开关,沸水的声音逐渐的平息这让我的心中也多少安稳了一些。
本来我是想就近将昏迷的苏秋安置在我的家中休息的,可墓屏儿对此好像很在意。
没办法,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墓屏儿的居所,万幸的是,苏秋只是因为劳累而睡着了,并不是什么奇怪的后遗症,之后的事情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了。
「也就是说你从神的手中把苏秋拯救出来喽,英雄救美呢」
从字面上看似乎实在夸奖我呢,可是墓屏儿脸上完全没有夸奖别人时该有的表情,和往日一样让人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连对待陌生人处于礼貌性的那种笑容都没有。
这样的褒奖我也很难对她说谢谢之类的话。
「嘛……不管你信不信总而言之就是这样的」
「与神为对手还幻想着能打败神,这种事情确实是你这种笨蛋能干出来的事情,我并不感到惊讶,不管对方是谁你都会这么做吧,虽然没法说你这种聪明的做法,但确实是勇气可嘉呢,因为是你,没法对其他人的遭遇置之不理呢,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点」
好像被夸奖了,有些高兴。
「但是……」
速度好快。
挂在我胳膊上的袖子被撕扯了下来,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暴露了出来。
「如果再因为这种事情就随便陷入什么危机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算是要死的话也只有被我杀死,这就是你的命运,安心接受吧。如果你因为其他人而丧命的话我会杀了你救下的人,然后不顾自己姓名的杀掉把你干掉的东西,即便把灵魂献给恶魔……所以请努力的活下去吧,就算是为了我的灵魂」
不惜以自己的灵魂和我的生命为代价。
如此的威胁我。
隐约的我似乎感受到墓屏儿的意志,她说的每句话都是经过考虑并贯彻了她的意志的,不是简简单单那种高中女孩和男朋友开的玩笑——她是认真的。
可是没有从这种威胁中感到压迫呢,相反的不知为何还多了几分安心。
「对不起」
我道歉了。
是不是因为突然之间失去了自己过去的所有朋友和家人而感到寂寞,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去牵挂,忽然被她这么一说而感到羞愧呢……不好说。
因为没有可以去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便感觉自己的生命不再重要,毫无顾忌的去做一些愚蠢的事情,这样的做法现在看来似乎是自私的。
并不是没有牵挂的人,只是我麻木的没有察觉。
「抱歉,让你担心了」
谢谢你,给了我不再继续做这种傻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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