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已经到极限了。之前和他闹了一场乌龙,精神早已六神无主神思涣散,再加上后来的这一番折腾,我的心里生理真的不堪重负,疲惫不堪。
“他很友好。他亲自走下车来向我解释,他说他的朋友居住在我们这里。于是我问他是来接他的朋友吗?他说不是。我问他那您在这里做什么?他说他不知道。”
“我说我希望您对我们是安全的。他说我保证我是安全的。”
“then?”
若不是强打着精神应付他,若不是为了把他打发走,我早就倒头大睡梦回周公了。
只要进入梦乡昏睡一觉,这场乌龙就算是过去了。
鸵鸟也好阿q也罢,过了今晚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请回吧。”我郑重其事。“我要睡觉了。”
“我有话问你。”
“明天问。”
“我有话说。”
“明天说。”
我目前这种状态,只怕他说让我死我也会回答明天死。
“好吧。”他起身道,“明天我再来找你。”
“再见!”我立马摆手。
“晚安。”他依依不舍。
“晚安晚安!”我迫不及待。
“好好休息。”他眉目温柔。
“啪”一声,我关上了房门。呼!终于送走了瘟神,谢天谢地。
好似打了一场大仗,全身酸痛的骨头疼,太阳穴突突跳着疼。
真是劳我心神。
过了今晚一切都翻篇儿了,明天是新的一天。
呼!亲爱的周公我来了!
“叮叮叮~”铃声大作。
有病吧他?又打电话来作甚?
我好不容易挨着床,就差做梦了。
“叮叮叮~”铃声清脆。
烦人!
我干脆用被子蒙住头。
“叮叮叮~”铃声催促连连。
欺人太甚!
我掀开被子,暴跳如雷地返回客厅接电话。
“有完没完?!!”抓起电话吼完这句话便“砰”一声放下了电话。
呼!亲爱的周公我来了!
明媚的阳光透光玻璃窗反射到我的眼里。即使拉着厚厚的窗帘,依然挡不住日头的光芒。
我是被刺眼的日光照醒的。
小鸟叽叽喳喳,树木郁郁葱葱,窗外安安静静,听得见屋内的钟表滴滴答答。
我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脑袋放空。
这一觉睡得真舒坦,一夜无梦至天明。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我酣然入睡至天明,总好过心事重重不眠夜。
多情却似总无情,原来古人也这样认为。
多么耳熟的一句话。似乎有谁说过,多情滥情是因为无有钟情。
嗐,还不是替花心风流找借口。
我揉揉眼睛看窗外。
阳光灿烂,晴空万里,一片风和日丽加州天。
我坐起身,晃晃脑袋,让自己逐渐清醒。
一夜好睡令人精神抖擞,果不其然。
起床洗漱,沐浴更衣,这就出门去学校。
今天有课,幸好昨夜睡了个好觉,不至课间打盹。
书包里塞进面包牛奶,神清气爽上学去。
“。”小区保安向我亲切问安。
向他点点头。
“有人一大早就来等您啦。”年轻的小保安向我眨眨眼。
“ah?”我惊讶,“谁呀?”
“就是昨晚的那位wang-xuan先生。”小保安大着舌头,发音漏风。
“王远?”我讶然道。
“我认为如此。我问他的英文名字是什么?他说他就叫wang-xuan。”
老外永远发不出“远”这个音。
“他在哪儿?”我头痛道。
“他在车里。”
“车里?”
ng-xuan似乎是在车里过夜的。”
“ah?”
“他的车昨夜没有开走。”
“你的意思是他昨晚睡在车里?他在车里睡了一夜?”我惊诧。
“我认为如此。”小保安言之凿凿。
“他或许是将车停放在我们的车位上,然后自己回去。”
“我不这么认为。已经午夜12点了,没有车他怎么可能回去?他又不是超人,你知道。”小保安反驳我道。
“可是为什么?”我自言自语道,“睡在车里?”
“因为他无处可睡。”小保安自以为是道,“您为什么不留他在您家过夜?”“过夜?”我诧异。
“您家有好几间卧室,为什么不给一间让他过夜?”
老美直来直去惯了,从不在对话上遮遮掩掩。小保安更是天然自来熟。
不客气。
“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可是王先生是您的同学和同胞,他天天来楼下等您,我认为您应该对他友善和气一些。”小保安据理力争。
“天天?”我愕然。
“对呀!只是停留一小会儿就开车走人。我当值的时候每次都有看到他。”
“ah?”我糊涂了。
“他天天来此。我以为他是来接人。可是从没看到有人上他的车。您知道我是保安,我的职责是保卫每一位住户的安全。我很纳闷他的行为。于是前去敲玻璃询问。我请求他合理解释为什么会日日出现在公寓门口。”
“g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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