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祭起仙剑,抱着东方羽驭剑而去。
看台上,苍鹤真人双目寒芒一闪而过。
擂台下一片哗然,东方羽修为如何,门内弟子人尽皆知,今日重伤落败大出众人意料。这钟毓不愧为堂主弟子,如此年轻,便有如此修为,前途不可限量,另得众人好生羡慕。
另两个擂台比试早已结束,齐霜、袁紫萱取胜,并未有多大精彩之处,暗哲堂阮峰、卢大浩双双落败,殷剑一脸阴沉,坐在看台之上。
苍鹤真人转头看向殷剑缓缓道:“今日比试,几位师侄修为大耗,今日暂且休息一日,明日继续。”
殷剑躬身道“是,师兄”。
殷剑站起身来,站在看台中央,看向台下众人道:“今日比试,会武前三已出,宗主一脉齐霜、钟毓,紫竹堂袁紫萱胜出”。
殷剑略缓接着道:“今日比试几位弟子大展神威,将我宗门功法发挥的淋漓尽致,众弟子应以此为榜样,勤加修习。几位师侄修为损耗过大,休整一日,明日辰时继续。”
殷剑言毕,转身看向苍鹤真人,苍鹤略微点头起身驭剑而去,各堂主尾随其后驭剑离开。
看台下一片噪杂之声,讨论最多的则是东方羽与钟毓一战。
日当午时,骄阳如荼,众人纷纷驭剑而去。
白修索然无事,转身走向校场外。
“那手持竹笛人是谁?”齐霜不经意间一瞥,望着白修背影,问向身边之人。
“他?那个衣衫破旧的人?”一尖嘴猴腮人顺着齐霜的眼神望去道“略有眼熟,师兄待我去问问。”
齐霜本未多在意白修,只是顺口一问,许是这尖嘴猴腮人阿谀奉承惯了,思路活络,恐是他人抢在前台,快速追向白修。
“喂!你站住!”
尖嘴猴腮人看白修衣着破旧,本没放在心上,言语丝毫未有礼貌之意,“说你呢!那个拿着破笛子的!”
白修眉头微皱,此人声音略有耳熟,看向左右只有自己手拿竹笛,转身道“师兄,可是叫……”
话未说完,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十年前这尖嘴猴腮之人曾随张潇一起在烟雨亭羞辱自己,十年未见尖嘴猴腮之样未曾改变多少。
尖嘴猴腮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模样,趾高气扬道:“你叫什么名字,哪堂的?为什么叫你,你不停下来答话?”
“哼!”白修轻哼了一声,并未搭理,回转身躯,向外走去。
“啊呀!好大的豹子胆,齐霜师兄要寻你问话,你竟然这般不知礼数,看你是不想在翰云宗呆下去了。”尖嘴猴腮之人见白修无视自己,立马搬出齐霜恐吓。
“齐霜!”白修猛然站住,怒目前方,双眼逐渐泛起血丝:我与你齐霜无冤无仇,十年孤守烟雨亭,屡次受辱全是拜你所赐。
尖嘴猴腮之人见白修站住,以为是怕了,立马大声喝道“齐霜大师兄之命你都敢违抗,你以为你是谁?齐霜大师兄能和你这蝼蚁般……”
白修猝然转身,一手猛然扼住尖嘴猴腮之人脖颈,微一用力,布满血丝双目,狠狠盯着这人。
“呃……呃……”尖嘴猴腮之人未曾想到白修会突然发起攻击,并未做任何防御,一时脖颈被扼,面色瞬间涨红,双手不由抓向白修手臂,向外掰去,却是如何也掰不开。
白修如虎钳般手指,死死抓住尖嘴猴腮脖颈,狠狠道:“天剑堂!白—修—”
白修缓缓松手,双目逐渐清明,转身走向密林深处。
一切只是发生在瞬间,尖嘴猴腮之人背向齐霜,齐霜眼见手持竹笛之人转身,手伸向尖嘴猴腮之人,片刻后尖嘴猴腮之人便蹲地咳嗽良久。
尖嘴猴腮人站起身,快步跑回,几乎哭诉般:“齐师兄,你一定要为我做主,那人欺人太甚,丝毫不将师兄放在眼里。”
齐霜眉头微皱,疑道:“怎么回事?”
尖嘴猴腮人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说与齐霜。
齐霜微怒道:“往日叫你多加修习,你且不听,今日之事也让你长长教训,天剑堂,白修,哼哼,我记住他了。”。
“白修?白修?”尖嘴猴腮人面露疑惑之色,“师兄,十年前,那人可是叫白修?”
“十年前?”齐霜疑惑道:“什么白修?”
“师兄,就是受青松堂主嘱托,送还堕天剑的那个废物!”尖嘴猴腮道。
“十年前?天剑堂?白修!”齐霜眉头紧皱“原来是他!他不是没有修为吗?你为何被他制住?”。
“我,我,我没有防备。”尖嘴猴腮弱弱答道。
“废物!”齐霜拂袖而去。
喧闹的校场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众人皆回归了本堂。
“羽儿,身体感觉如何了?”东方傲关切的看向东方羽道。
“已无大碍了,”东方羽面色苍白,无力说道“爹,孩儿让您失望了。”
“此事怪不得你,近些年来你勤加苦修,今日观那齐霜之战,你的修为隐隐在齐霜之上,想不到,想不到苍鹤师兄隐藏的如此之深,今日你与那钟毓一战,为父看来,那钟毓并未用尽全力。”东方傲缓缓道。
东方羽大惊:“什么?”
东方傲并未看向东方羽,缓缓自语道:“苍鹤师兄,原来钟毓才是你真正培养的传人,你到底还有多少底牌未漏,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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