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刚才我们洗澡时的动作被他看到了,所以,他现在想对我们……那个啥啥啥了吗?
侯绪萍不由愣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低着头“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地去了齐飞的房间,并且坐在他的床的床沿上,心中忐忑地等着。
在等待的同时,侯绪萍心中天人交战着:等下他过来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是随他想做什么、就随他做什么呢,还是随他想做什么、就随他想做什么呢?
也许,等下自己主动一点,更能讨他欢心吧?其实,他长得还是有点帅的,而且还很厉害的样子。有他的保护,自己才能更好地活下去吧。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隔壁房间有人进去了,跟着就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然后,听见齐飞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还有一点儿,不过疼得不厉害了。”这是陈曦的声音,听上去很自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样子。
“嗯,昨天你是第一次,还没适应过来,肯定疼得厉害,今天应该就不会了。”
齐飞说着,然后就是撕开塑料袋的声音;跟着,又听陈曦说道:“大叔,呆会儿你能不能轻一点啊?我还是怕疼。”
“忍住就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好了,我要开始了。”
“嗯,你来吧!”
“啊~疼!疼啊,还是疼!大叔你轻点啊!”
“疼就忍着,一会儿就完事儿了;昨天也没见你叫唤得这么使劲儿!”齐飞训斥的声音传来。
于是,陈曦不再大喊大叫了,而是间歇性地开始发出“嗯、嗯”和“嘶~啊”的声音,只听得隔壁的侯绪萍面红心跳。
不过,让女加油工心跳加剧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只是短短不到十分钟,就停了。然后听到齐飞叮嘱了陈曦一句,就开门往这屋来了。
——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侯绪萍很有些意外地想到,甚至略带着点失望。但转瞬间就打定了主意:等一下,自己一定要夸奖他“猴赛雷”、尽量哄他高兴——哪怕是昧着良心的。
然而,当齐飞走进来的时候,却只是淡淡地对她说了句:“行了,你回去睡吧。”
——诶?原来不光持久力不行,就连持续力也不行吗?
侯绪萍颇为诧异地想到。不过怕惹得对方不高兴,她可没敢有什么异议。于是“哦”了一声,便起身回屋了。
回到自己房间,侯绪萍看到陈曦已经穿戴整齐了,并且脸上也没有通常会有的潮红色。于是,某人银样镴枪头的形象,更加在她心中坐实了。
不过,刚才陈曦喊疼的声音,可是切切实实地听见了,并且不像是在作假。于是,侯绪萍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试探着问道:
“陈曦,刚才……齐大哥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啊?”
“不是很疼啊,只是有点疼而已,”陈曦摇头答道,随即就醒悟过来,嗔怪地说道,“哎呀,侯姐,你瞎说什么呢?大叔刚才是在给我清理伤口和包扎呢——不信你看!”
说着,陈曦就把膝盖上、以及大腿外侧新换的纱布,展示给侯绪萍看;而陈曦床前的地上,还扔着几根用过的棉签、换下来的旧纱布,和一个用完了的、装消毒水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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