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居然没有跟更年期妇女似的,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陈曦的反应,让齐飞颇为意外。毕竟现在的女孩子,太多被娇宠惯了的了。
不过虽然脑袋里的记忆几乎一片空白,可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还是偶尔会蹦出来的——比如,看到女的哭鼻子抹泪,就想皱眉头。
所以,齐飞换了个话题,以便转移陈曦的注意力:“离天黑还有多长时间?”
“现在几点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曦才把自己从悲恸中拽了出来,慢半拍地反问道。
齐飞看了看手机,说道:“四点半多点儿。”
“现在,一般七点左右,天就黑了;应该还有两个多小时吧。”陈曦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低着头、目光没有聚焦地盯着地板,机械化地回应道。
“找找能用的东西,打包带走。两个多小时,够在外面找个地方住了。”
齐飞用带着命令意味的口吻说道,并随即补充了一句:“你要是舍不得你的母校,那就自己留下,反正有人陪你。”
说罢,就用手指头在窗户玻璃上“当当”地戳了戳,然后自顾自地走进里间的休息室,翻找起来。
当齐飞走进休息室后,陈曦缓缓起身、走到玻璃窗后朝外一瞧,登时就控制不住地、“呕~”一下子弯腰猛吐起来:
就在窗子底下,一个女生趴在一个男生身上,两手用力地撕扯着后者的衣服。
不过,这当然不是女的主动把男的推了之后,要做羞羞的事情。其实是一头女丧尸想吃后者肚子里的下货,但是却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忒碍事了也。
而更让人惊悚得脊梁骨发凉的是,男生还有一口气。
当女丧尸撕开他的衣服、进而将爪子硬生生掏进其腹腔的时候,原本只剩下微弱的呻吟声的男生,却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这道惨叫声钻进耳朵里,使陈曦的双腿立刻就软了;
而看到女丧尸从男生的腹腔中,扯出一条白花花的肠子,甚至都没等得及把它扯断,就用沾满红色血腥的双爪,捧到嘴边“咯吱、咯吱”地生嚼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曦这才彻底崩溃了。
“没事儿,吐啊吐的,你就习惯了。”
这时候,齐飞从休息室里出来了,“善解人意”地宽慰了她一句。
等陈曦吐得只剩往外冒酸水了,齐飞随手从班台上扯过两张抽纸、递给她,问道:
“想好了?”
“我……我跟你走!”
陈曦擦了擦嘴,犹疑一下后,坚定地说道。
“那就自己去倒杯水漱漱口,然后就走。”齐飞吩咐了一句,然后对着班台扒翻起来。
遗憾的是,把班台翻了个底朝天,一点吃的、哪怕是小袋的零食也没有,只在右手旁的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把总长约四十公分的袖锤。
这把袖锤通体使用不锈钢制成,除了缠着棉线的握把外,整个儿都打磨得镜面一般光亮;而袖锤的头部,则是一个小南瓜的形状。
这玩意儿一看就是防身用的家伙。
如果是一上来就先从班台里翻出这把袖锤来,齐飞一定会纳闷:为毛一个校长,居然会在触手可及的抽屉里,放一个这东西?
但是联系到他刚刚从休息室里找到的一盒——不,是半盒——套套,就很容易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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