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的伤还没好,当然得找你这个罪魁祸首了”。方孟盯着伊千年看了五秒,才缓缓的道,语气冷冰冰的,感觉方孟像是得了神经病一样,几天不见就换一个样,不对,不是神经病,而是精神分裂。
“哦,走我带你去看大夫吧”。伊千年已经认命了,既然他说伤还没好,那她就只能带着他去找大夫,直到他完全好。
“不用,我已经去看过大夫了,你帮我上药就好”。方孟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伊千年说,这些药都是他自己亲手配制的,比起庸医他更相信自己的艺术。
“就在这里吗”?伊千年接过药问,这里可是大庭广众,难道他要再这里脱衣服,哈哈,那一定会引起围观的。
“回家”!方孟说。
既然是要回家的,在这棵树下耍什么帅啊,直接在家里等不就行了吗?切,真是个奇怪的人,伊千年跟在方孟身后,心里默默的吐槽。
方孟经过白胡身边的时侯,视线落在了他俊美绝尘的脸上,只是短短的看了他一眼,白胡都有一种想跪的冲动,因为他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机,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啊,方孟为什么那样看着他?宝宝心里真的很苦啊!
“白胡,走啊,你傻楞在哪里干嘛?有人对你使了葵花点穴手吗”?伊千年方孟都走了老远了,白胡还呆在原地,伊千年开玩笑的对着他喊了一声,白胡立马跟了上去。
“哇,这是你家吗”?伊千年站在毫不吝啬于公主府的建筑前,张开嘴惊呼。
古代建筑的标配飞檐翘角,雕花的门梁,贴金的大门这里都有,飞檐重重叠叠的大概有六层,檐边挂着一个个圆形的小球,风一吹玻璃球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响声,最绝的是到了晚上还会发光。
从街道走到方孟家的大门前,需要踩过十二级台阶,朱漆底,黄铜包,贴金的大门两侧一左一右立着两头三米高的石狮,狮子口中含球,雕刻的十分细致精细。
“是,你喜欢吗”?方孟回答。
“真的是你家吗”?伊千年不相信,因为这座府院的大门之上根本没有悬挂任何的牌匾,谁知道到底是不是方孟的家呢。
“真的是他家”。后来的白胡抢在方孟之前回答了她的问题。
“哦,那我们进去吧”。伊千年说。
因为长期没有人居住,方家到处都是灰尘,哪里都有蜘蛛辛勤工作所留下的蛛网,他们才开了一间正堂的大门,就默契的都出来了,三个人站在颇具土豪气质的大门口,大眼瞪小眼的。
“不如,先去我哪里”?伊千年尝试性的问。
“不用,就再这里上药吧”。方孟说着就自顾自的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铠甲坚硬更防刀剑,却也能伤人皮肤。
“我的妈呀,怎么会变成这样,疼吗”?伊千年看着方孟身上已经红肿发炎流黄水的伤口,惊讶的问,除了那几处刀伤之外,还有许多新增的小伤口,他贴身穿着的白色裘衣被染上了乱七八糟的颜色,有些衣物还和伤口黏在了一起,方孟脱的时侯,都需要停顿一会,然后才咬着牙把衣物撕下来,这样一撕原本只流出黄水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艳的血液。
“不疼,你上药吧”。方孟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伊千年坐在他的身边,犹豫了一会,打开了方孟给她的药包,翻找了一圈,并没有自己想要的棉纱,如果不把伤口里的脓水挤压出来,即使现在上药了,伤口也还是溃烂的,到时候,方孟的下半生可真的都得靠伊千年了。
“不行,你必须和我去我住的地方,或者是去客栈,你的伤口需要清理,不是简单的上药就能治好的”。伊千年的态度很强硬的说。
方孟也不反驳,又重新穿上了他的花裘衣,在伊千年的搀扶之下往不远处的客栈走去,白胡冷眼看着方孟,很是疑惑,凭他为负数的情商,想破脑袋也无法想到方孟做这一切的原因,明明他可以三天就让自己的伤完全好,连疤痕都不会留,他偏偏拖着,还故意的制造出更多的伤口,更严重的伤,白胡超级想问他不疼吗?
天哪!他觉得,方孟脑子一定也像伊千年一样出现了问题,白胡深深的为自己担忧,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久了,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呢?
完了!他身为灵狐后代的脸面要被他丢完了,其实早就丢完了,只是傲娇的白胡还不自知而已。
白胡的来历很特别,据说是灵狐一族的后代,可谁也不知道神秘的灵狐一族究竟是不是狐狸精,更不知道狐狸精到底和人类能不能孕育后代,但白胡倾城绝世的容貌似乎是证明狐狸精容貌的最好的教科书,他手里的哪面华墟镜似乎是证明灵狐一族存在过的证据,但除了这两点,别无他物。
那个充满奇幻神秘的世界已经远去了,现在的白胡是个受制于人的单纯傻大哥,他商不能真正的了解处世之道,不知道情爱为何,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两个字忠和义!
方孟救了世界上最后一只灵狐,救了他,所以他甘愿放弃自己的自由,去报答方孟的恩情,即便有一天方孟逼着他放弃自己最骄傲的容颜,他也愿意,因为到那个时候,他懂得就不只是忠和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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