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依如今的情形看来,似乎不大可能。
此时我是个举目无亲的瞎子,沧源放开了我,似乎在我脚下建了个法阵。虽说除了周身凉飕飕的外加无尽的心理压力,性命暂时也无甚堪忧。
周围早已没有了阿牧的声音,但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声哭腔。不知是我的,还是阿牧的。
沧源早已不见踪影,我不知,他终究要将我如何,至少不是什么普通的治疗失忆的法子。
我睁着瞎了的眼睛看向四周,耳朵不住的想要听见声音,最终,我试探的向前走了一步……
我眯了眯眼睛,伸手挡住照下来的光。
眼前的一切是无比的清晰和明亮,我似乎来到了一片光的世界,而我似乎又要失明一次。
我放下手,小心的适应眼前的一切。
不同于之前的黑,我的周身现今是一片的白。
我缓缓的向前走了两步,惊奇的发现周身竟发出了一圈柔光。
再抬头时,一位女子缓缓停在了我的上方。
一袭破烂的白衣裹在她那婀娜多姿的身上,全身上下布满的血迹早已干涸……
她闭着眼,长而过膝的黑发柔顺的散落在空中,有意无意的遮过她那张倾城倾国的脸。仿若这女子只是在战场上杀累了,在这静静地休息一般……
我纵身一跃,缓缓飞到她面前。
此时我才发现,她的胸口竟是插着一把白剑。
犹豫再三,我轻轻的拔下这柄白剑,端在眼前静静端详。
忽的瞧见这剑身上的暗纹,心中不禁一怔!
这剑,是父上的!
我哥曾说过,早年我父上攻打魔族之时,使得是一长一短两把的鸳鸯剑。我曾以为是有人笑话父上使这鸳鸯剑太过女气,所以父上才换了现今的重剑。
那柄短剑我小时候见过,上面的暗纹与这柄长剑一模一样。而且,这上面还有九尾一族的印记。我便一眼便瞧出,这剑可是父上拿来使得。
原以为,那柄长鸳鸯剑被父上丢了,不想,却是插在这女子身上。
此时,我对这女子的面容甚是好奇,便伸出手,轻轻拨开占了大半脸的发丝,想见见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等到看清了这女子的全貌,我手中的白剑蹭的一声掉落在地……
这九分像母上的脸……
阿白小冉…………
这是我那早夭的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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