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库又说:她停了一会儿,就说你们打算把陨石什么时候还回失主,我说这个你不必另问,从哪儿拿的还得放到哪儿去。
主审法官又问:切儿抢走石头后,你们都跟着跑了。
布库:(顿了顿)嗯!
主审法官:你们都跑了那她们(法官用手指了一下被告席上的吴方朵朵)怎么不报警?
布库一下子非常惊慌,汗渗上额头急忙说;“法官!我把过程再说一遍好吗?”
主审法官点头允许。
布库说:我们四五个人,那天在松原战场无事游荡,走着走着,走到了一个古道上,进了古道旁边茂密的白桦林里,累了坐下来,坐成了一圈,五个人有我、切儿、尖猴班班,北极、北斗。我们开着玩笑在林子里坐着玩闹。远远地看见有两女一男顺古道走过来,拎包的那个女的胳膊下沉好像有些累,包里面好像装着很沉重的东西,那个男的从边上走过去帮她提着,尖猴班班开始说谁敢把那个包抢过来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我有赏,切儿说女孩的东西我瘾最大!我想中头赏,你兑现得了么?尖猴班班说看到了才知道!切儿兴奋了,欢叫了一下,说我还敢拿回家看呢!就向那个男的冲去夺下包,打开看是一块陨石,扔给男的包后,拿着石头就跑了,又急忙搭上一个飞艇。我们跟着追上去,上了艇,切儿喊。要走一起走吧,指挥着司机开动起来,在空中切儿由于一时激动,像发了病,竟要向下跳,我们一同阻拦,切儿的精神越来越亢奋,非常激动,直至激动得全身打颤,手腿啰嗦,整个人好像不停被电击着一样。我们害怕得,叫司机赶快开往医院,把切儿送进了霍托医院,进了狂想病室。
布库讲着停下来,一会儿又紧张起来。
布库又说:尊敬的法官,在这里我要承认一个小小的错误。
主审法官点了点头,示意布库说下去。
布库:在树林里,最先看到古道的小路上走过来两女一男的是班班,是我说那个提着包的女孩长的很特别,谁敢去碰碰,就是走路都能闻出来味的纯男。尖猴班班接着说谁能看看包里面装的什么,我有赏。切儿一下子狂起来,冲过去动了手。
布库的坦诚使大厅内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更集中起来。
停了一会儿,主审法官说:你还没有讲到我的问题!
布库眼睛闪烁了几下,带着思索说:接下来在飞艇上,切儿越来越发狂,说再向他要陨石他就要拿着石头跳下去,我看他真的进入了病态,暗示司机开往霍托病院。接下来我突然想起我的前女友桑菓的电话列表里有个女孩照片和那个拿包的女孩长得很相似,我找了找,正是她,并看到桑菓保留的他的电话地址,我就按电话给她,让她不要慌,切儿几小时后就好了,他已进入病态。之后东西会还给的,物归原主。记着我,我叫布库,记着我电话地址,随时联系。
我把桑菓的电话带着一直在用,我一直在怀念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有这个电话在手里,就好像看到了她。虽然,这个电话是她为了摆脱我不要了,要扔掉的东西。
另一边证人席上的桑菓脸上泛红了,本来很平静文质彬彬的勃甲也有些很不自然的样子。
法官又询问证人桑菓情况,桑菓如实作了回答。
布库一直讲完全过程。法官迅速调来所有证据,一一核对。证明了布库所讲属实。主审法官要求被告吴方朵朵讲述得到陨石全过程。
朵朵讲完后,主审法官让原告武仙花继续发言。
武仙花要旁边的律师团人员拿出一大叠资料文件递给了审判席上的几位法官看。
武仙花说:这是我的实验馆对这场在2552年丢失的陨石所封存的档案资料,陨石从得到至存放,全过程记录都在。
武仙花又说:为了进一步证实,可以在法院指定的地点对陨石性状,化学结构等等指标做测试鉴定。看是否与档案所示相符合。
经过法庭合议,取得双方同意后,决定在指定地点,现场鉴定。
法院当即指定在市区古槐实验馆作鉴定。双方当事人在场,允许当事人可以带上一两名参谋人。
法庭临时休息下来。鉴定获得了山场法院的同意。
在法院安排下,武仙花和她的律师团朵朵和许可久桑菓一同在法院的专用车辆护送下去往古槐实验馆。
其余剩下的人都搭乘小飞艇,或开着小飞艇自己前往,等在实验馆的大门外边。
古槐实验馆就在都市中心。
车子很快就到了都市中心市区里,车子停在古槐实验馆对面,古槐实验馆是一个大型的放在地上的圆球体,整个外表全面发微光,由抗磁波晶体材料构成,表面颜色浅黄。反各种光线辐射,圆球上面有垂老的古槐树图案标志,空余的部分,浮刻着宇宙天体上所有的星体。这也寓意着这座实验馆是祖先生活在槐树下的一群后代人的宇宙空间天体实验馆。
法官和双方当事人及随从人员都进入馆内的中央陨石鉴定中心站。按布置好的座位,每个人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大家坐成了一个圆圈。
鉴定开始了,所有人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位鉴定师手的举动,耳朵张大耳孔细听着鉴定师的详细说明讲解。一项一项在测,在中心站的四周墙上的电子视窗上迅速形成自动表格数据一项一项自动在填充着。
朵朵非常害怕官司输了,要给原告归还铁陨石不说,还要进行赔偿,赔偿额度法院依照原告设限。这种赔完本还要粘着带去一块儿的事情,谁都害怕。家里虽好,她毕竟是刚出校门不久的学生。
鉴定不长时间就结束了,墙上的电子视窗上,结果出来了,和武仙花所提供的材料上的十分一致。
法院当即宣判陨石交还武仙花,并由武仙花考虑提出被告赔偿事宜。
陨石经法庭法官交给武仙花,武仙花再次检查后,交给随从人员带走,武仙花最后轻轻地说:不要求原告作任何赔偿。
官司就这样结束了,双方各自回去了。
Slub 4
桑菓回到家中,心中起伏不息,反复又反复回想着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感觉真是令她一生都难以忘记,出现这样的些事情。是她一生第一次遇到的。就像她的电话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调换?为什么按给别人,别人的电话就接收不到其他人的电话?这么做,究竟想干什么?
特别是,布库。这个厚颜无耻的无赖,谈过不到两个月的恋爱,尾巴上就露出了毛,幸亏趁早远离了他,要不, 现在还不知成什么样子?嘿!嘿!你那么地又傻又可笑,一直在用我的电话就好像看到了我!嘻!咋不会把你做昆虫生意赔了个底翻天,偷偷贩卖陨石和地球石化石两次受骗,又差点被警察抓了,那档子臭事,抖露!抖露!
布库呀!布库!我太不长眼睛了!我太相信你了!害得我对我不负责,也对田场不负责。你去年卖给我们50朵田场的那些昆虫全都是没经过培育的虫子,你害得我替田场买回来后,给它们喂了两天田场里作物上的几种害虫,又大饿它们两天,到第五天放它们出去剿灭作物上那些害虫。结果咋样?害虫照样有,放出去的虫子,一时间,难收拢回来了,让田场的领导把我大狠一顿。 最后,害得我又去了菲菲园,你那个讨厌的贼不贼,鬼不鬼的朋友“尖猴”班班替你还了人情!我现在还记得清,当我拿到“尖猴”班班交货给我新买的一批虫子的货单后,我以最严厉的方式警告过他:你再像布库一样让我受骗!连同上次田场的损失,你和布库给我全部赔偿!要不然,法院见!这家伙吓得见了老娘腿打颤!哈哈!昨天,碰到他,他还赔笑讨好呢,还关心地问:“虫子效果咋样?我再给您换一些?...”
唉!——
这么样的些人呀......
桑菓回想着在心里骂着。
布库在太阳园场48朵3区还有一个固定的柜台、经营一些营养食品和饮料。平日懒得经管。布库总想一夜暴发,在一群不良朋友的怂恿下,常去娱乐城赌博。结果,最后连带去仅有的钱也输得精光。渐渐地,以至生活变得越来越困难,常常愁得发慌,穷得叫急。布库看见田场每月要订购大量的昆虫,突然,凝结的脑袋开了窍,偷偷干起了昆虫生意。有一次,从贩子手里买回的昆虫上了当,又冒险干了几次,接连上当。布库还是心不甘,有时背地里做些倒卖地球化石和陨石的非法黑生意。桑菓自完全了解布库之后,受不惯整天的担惊受怕,又不愿意自己没有脸面被人骂和背后戳脊梁骨,甚至受连累还要受罚。所以桑菓与布库认识不久就赶快摆脱了他。
桑菓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被人偷偷调换的电话,想着布库手里拿着自己的那个电话,心底总是不能平静下去。
这个电话里被人做了手脚,再不能用了。这种情况据说是在给电话的信号波接收上设置了一种保护技术。只要发出来被那个电话接收,那个电话就和这个电话自动变成一对一视窗,其他的电话地址接不进来。但是,这个有保护期限,2天,3天,5天,由自己定。还有一种专用号码的电话,只要接听或者打给过谁,都会被这个专用号码的电话主人看到他或她的日常活动,只要他或她的电话不离身。
桑菓想着想着有些害怕,拿起电话,点开,翻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出来什么问题。她想着使用这种电话的会有什么人呢?可能是处在紧急状态的绑架抢劫者或者国家秘密情报人员。一般人有必要用这种电话去屏蔽别人吗?
她猜测着一切,怀疑着所有的人,—直搜寻着这个电话的可能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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