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个什么死那娃郡主,被拓跋宏以军情危急为借口,撵回了景国,临上马车之前,娇美的郡主扯着拓跋宏的衣袖,哭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呵呵,还挺深情的呢!
只是没人看见斯娜娃上车之前,那眼里一抹阴狠之色和志在必得,她的太子哥哥,她的皇后之位,谁也夺不走。
拓跋宏满眼的鄙夷,努力压制着心头一拱一拱的怒火,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不轻不重的话。
郡主是皇后的侄女,若不是因为现在不是与皇后决裂的时候,他早一巴掌将这个没脑子又娇纵跋扈的郡主给拍飞了。
阿凝小日子过得快乐无比,吃饭一日三餐,每餐都丰盛无比,没人找麻烦,更有美男作伴,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只是,日子好无聊奥,不知为什么,她想她的墨墨了。
“不知道,墨墨现在怎么样了?”阿凝无聊的嘟哝着。
“他很好!”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的醋意。
开玩笑,他的女人,竟然还在想着别的男人,看来他还得加倍努力才行,拓跋宏恨恨的想。
几天下来,有拓跋宏的无限宠溺,阿凝的身体圆润了不少,无聊透顶的阿凝又想重操旧业。
“不行!”
拓跋宏的脸一下子黑了,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堂堂一国太子会连自己的女人都供养不起吗?还要去做什么医者!虽然他们景国没中原那么多臭规矩,但是要让他的女人抛头露面,给军队里的那些大老爷们治病,还不如直接打他两个耳光得了。
看着拓跋宏生气的样子,阿凝很是惴惴不安,她最看不得美男生气了。
唉!不治病人,又没事可干,她会无聊死的。
“报,太子殿下,军队好多士兵都上吐下泻,发低烧,心烦胸闷,头晕,军医正在诊治,好像说是发生了瘟疫。”一个士兵急忙来报。
阿凝一听有人病了,她的精神一下子抖擞起来,侧着耳朵倾听。
拓跋宏的脸一变,心思一沉,神情凝重。
云蒙谷一战,虽然没有伤及其根本,但也损失惨重,这几日正要重整军队,继续与轩辕夜作战,没想到天不与我。
他们景国的大军,抛家舍业,千里迢迢的来到泽国战斗,后方的给养本来就供给不足,本来就想速战速决,可是老天不给力,再加上近几日少雨,天干物燥,士兵们水土不服,得病是正常,但没想到会得瘟疫这么严重的病。
拓跋宏站起身来,就要向外走。
“我也去。”阿凝的眼眸亮晶晶的。
“乖,你留下。”拓跋宏本来凌厉严肃的神情,当看到阿凝时,目光柔得能掐出水来。
那个士兵一看,天那,那还是他们的严肃冷酷无情的太子吗?真真变成了绕指柔。
“不,我一定要去,我是大夫,我去看下,没什么坏处咩!”阿凝使出看家本事,抱着他的袖子,撒娇卖乖个不停。
拓跋宏看自己被吃的死死的,无奈的翻翻白眼,只好答应。
阿凝拿出两个手帕,将拓跋宏和自己的口鼻掩住,小灰灰是神兽不用。
两人一兽来到病人居住的地方。
军医已经把病人隔离开来,关在一个单独的空帐篷里,等待拓跋宏的示下。
军队现在只有十几个人得了瘟疫,大部分士兵还没生病。
带头的军医,是位中年男子,肥胖到不停的喘气,看着拓跋宏点头哈腰,奴颜婢膝:“太子殿下,瘟疫情况已经得到控制,只要将这十几名患病士兵烧死就没事了,我事先已经准备好了药剂,给没病的士兵喝下去,就能预防控制住瘟疫。”
瘟疫很难医治,但能预防,人间惯常的做法就是把得瘟疫的病人送得远远的,或烧死或任其自生自灭了事,这也是行军打仗贯常的做法。
“好,赤哈,照你说的做吧。”拓跋宏沉思了片刻,同意了。
“不行,这些病人不能烧死!”
天那,人命在他们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一声清脆的暴怒声响起,大家刷得一下,看向站在太子身边的清秀女子,她好大的胆子,竟然依仗太子的娇宠,干涉军纪。
但见她年纪轻轻才十四五岁的样子,不知道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能有什么高见。
大家或鄙夷,或邪睇,只是碍于太子的面子才没有驳斥。
“不知道姑娘有何高见?”那名叫赤哈的领头军医居傲的问道,他的资格最老,医术最高,连太子都礼让三分,这么个黄毛丫头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着实让人恼恨,他一定要让这个臭丫头出丑不可。
军营本来就不应该有女子,斯娜娃郡主是依靠着皇后娘娘的关系才来的,这名女子无名无份的,还这么蛮横,太子殿下肯定不会饶了她的,大家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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