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漪从未接触过如此,嗯,有气势的女子,一时愣在那里不说话。
朱雀以为对方没听明白,耐着性子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什么问题。”
从那以后,柳梦漪总是觉得面对朱雀时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是以,柳梦漪对朱雀的印象就是此乃女“强”人也,气势真强大啊!
唐可维仿佛看出了柳梦漪的想法,解释道:“其实朱雀只是性格冷了点,人并不坏的,你不必怕她。”
柳梦漪笑道:“我没有怕她啊!”只是觉得面对着她就压力山大罢了。
“哥,咦,柳姑娘也在这儿啊!”
“嗯,可盈早上好!”
嘴甜确实是惹人欢喜的,何况柳梦漪善解人意、做事有分寸,也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所以唐母对柳梦漪是很满意。
唐可盈也觉得柳梦漪挺好的,两人也能相处得来。
唐可盈对其笑笑,突然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连忙正襟微色,“哥,你原来在这里啊,我刚才看到白虎急匆匆地跑去你书房的方向,我还以为你在书房呢!”
蓦地想到什么,唐可维开口:“应该是有什么急事,我去看看。可盈,你好好陪陪柳姑娘,我过去了。”
说完不等两人回答,便急匆匆地离开了,青龙也只能跟随着离开。
“嘿,我哥真是的。”唐可盈转过身来,“柳姑娘,我们去府外走走吧!”
柳梦漪收回自己的眼光,“好啊!”
唐可维有些激动的赶到书房,却见白虎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外,而门却大开这,有些疑惑地走进去。
看到北平王坐在那里,再看到桌面上拆开的几封信后,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
北平王一脸平静地看着儿子,心里却早已是翻江倒海。
当时,妻子在自己耳边说什么儿子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就一病不起,高烧不退呢之类的话,北平王还觉得没什么。生老病死不是人之常情嘛,有什么好奇怪的,要是儿子一直不生病,他倒还觉得奇怪呢?
可到今日才知道,原来生病是另有隐情啊!
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难得一见的雪狐,只为了博佳人一笑,简直就是荒谬至极,中毒至深。
唐可维见北平王只是盯着自己,却不开口说话,内心更加忐忑不安。
“为父记得和你说过,她是皇族中人,她的身后是整个京城,我们招惹不起啊!”
见儿子在作反思状,北平王再接再厉说道:“你应该记得你的身份,你是北郡的世子,承载的是我们整个北郡的希望,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不要忘记自己的诺言和豪情壮志,壮大北郡,使北郡繁荣昌盛、日渐强大,使北郡人民可以安居乐业,享受盛世安稳!”
“我从未忘记,也不敢忘记。”
“从未忘记?不敢忘记?”北平王听儿子这么说,更是气愤。将桌面上的几封书信甩到其面前,“这是什么?”
唐可维不想激起北平王更大的怒火,“父王,我们只是朋友,这些书信只是朋友之间的问候……”
“你当为父是傻的啊,这些书信只是朋友之间的问候?要不要为父给你念一下,再让旁人鉴别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朋友之间的问候?”
唐可维无言以对,北平王更是怒不可遏。
“为父不管你有多钟情于她,如何对她一见倾心,一往情深,不管你们两个是如何的彼此爱慕、相知相许,总之,她绝对不可以成为我北郡的世子妃,不可以成为我的儿媳妇。”
北平王看着儿子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简直想要暴走了。
而北平王是不知道儿子心里所想,唐可维此刻的内心是极其复杂的。
“你还不清楚吗?她就是祸水,若她嫁到北郡来,那我北郡就休想再安稳度日了。”
“她可是代表着四皇子,你难道想要我北郡掺和到皇位的争夺战之中吗?”
“再过一段时间,为父与你母亲会为你选择一门门当户对、对方身世清白的婚事,好让你把心思都放在北郡上。你的病也才刚好,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也好好反思一下,省得做了让自己悔恨终身的事。”
唐可维看着紧闭的房门,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眼睛仿佛失了神般地看着散落在地面上的书信,指甲掐进了手心里,却不自知。
一边是自己的宏伟理想和对子民许下的承诺,一边是一个她。
燕锦然,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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