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喇嘛人呢?”
他俩好奇地看着四周,当回过神来,发觉厅内空荡荡的,清楚地听见老喇嘛就在身边说话,掀开黑布却看不见他的影子,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帅伟大声叫了几声,和柴可夫背靠着背,警惕地侦察着四周。
“我在这里”。
稍过片刻,一个苍老而又浑厚的声音在背景壁画后面传出来,紧接着那人跟着走了出来,身着一件金褐色的长袍,头戴一个金黄色的帽子,从额头正中到后脑勺以下,高高地耸立起,就像大公鸡的红关子似的。只见他步法蹒跚,大摇大摆地走到台子上,盘坐在那个坐褥上。
“老喇嘛!”他俩定晴一看,都不约而同地惊叹道。
帅伟仍疑惑不解,接着说:“那是活佛坐的地方,你怎么坐上去了?他人呢?快请出来吧”。
老喇嘛豪爽地大笑,“难道我坐这里就不像活佛了?”
帅伟顿时傻了眼,但又立即恍然大悟,“哦!真对不起,有眼无珠,不认识真佛了”。
柴可夫虽然听不懂话,但也看明白几分,拉着帅伟问:“他就是活佛?我们找的就是他了?”
“是的”
“怎么不早点说,中国式的交往,拐弯抹角,真累死人”。
这用中国的方式解释,还有一种很确切的说法,“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都是那些高深的人见怪不怪的老把戏了。
他就是西藏第二十一世班禅,取名松赞吉布,从小对宗教器皿极为爱好,拿到手中爱不释手。在他八岁时,据说有一天,在无意间发现他舌头上有一个白色的藏文楷书字母“阿”。在藏传佛教里,这是一个神圣的符号,代表了佛的化身。这消息不经自传,被寻访人员知道,当与他第一次见面,就热情地说,“我认识你们”。尤其更惊讶的是,寻访人员在他吃饭时,他抱着寻访人员的糌粑木碗说,“我也有一个这样的碗,放在布达拉宫里”。后经过反复验证与卜算,在拉萨大昭寺的佛祖释迦牟尼像前,通过金瓶掣签,并经过国务院批准,被确任为二十世班禅转世灵童真身,从此开始勤学苦练、诵经说法。二十岁走上政治舞台,承担起了历代班禅的重任,一直到现在,
“二位请坐”。
老喇嘛伸出右手,请他俩坐在下面二个圆形的坐褥上,他俩刚刚照样子盘坐下来,便听见老喇嘛开门见山地问:“你俩找我有何贵干?”
“您先不是说您已经知道了吗?”帅伟正准备如实交待的,突然灵机一动,反问着他说。
“知道什么?我可啥也没有说了”。
“不会吧!”帅伟怀疑着说,“是您知道不想说,想躲避什么”。
“你一定知道了,早就有人告诉你了,不然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来找你”,柴可夫说,说完要帅伟再翻译出来给老喇嘛听。
老喇嘛听完后,变得十分严肃,“我肯定知道了,不就是为了寻找地球轴心吗?”接着又说:“这已经成为多年的历史了,早就丢到历史的尘埃中去了,现在又提出来干什么?你们政府军人参和进来干什么?”
“活佛料事如神,果然名不虚传,让在下茅塞顿开,实在敬佩之极,”帅伟听着老喇嘛的话,为之一震,但毫不露声色,爽朗地一声大笑,“我要请教一下活佛您了,说我们是军人,何以见得?”
“哼哼!”老喇嘛冷冷地一笑,“军人自有军人的气质,军人自有军人的步伐,虽然我老眼昏花,但这点我是看得出来的”。
“活佛过谦了,一双火眼金睛的眼睛入木三分,料事如神,佩服,实在佩服”。
“年青人,错了”。老喇嘛挥起他那支纤细的手臂,马上打断帅伟的话,“我们皆凡人,并不是我眼力好,而是你们自我暴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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