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能。”兰溪挣开他烫的吓人的束缚,再次拒绝。
“为什么?”凌志远失望的看着她。
看着他眼中明显的受伤,兰溪呼吸随之一滞,是啊,为什么?这个游戏已经很普遍了,在这个日益开放的社会中,愈来愈成为一种流行。
相处三年,或许,她可以试试,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再次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犹豫着伸向他。
不,她还是做不到,也许,她就是那个古老死板,一根筋到底的人吧,骨子里强烈的贞操感,让她狠不下心。
“不行,我做不到,把最美好的留到结婚时,不好吗?”兰溪面色微赧,心虚的垂下眸,将垂于面颊的一绺头发别于耳后。
凌志远微微一愣,脸色竟莫名的怪异,他先是凝眉,接着微笑,然后大笑,“哈哈哈……”他笑得几乎直不起腰,笑得眼角处泪水溢出,笑得兰溪心中一片寒凉。
“你,你怎么了?”兰溪有些吃惊。
“结婚,结婚?你居然想和我结婚?”他努力的止住笑,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兰溪不悦的蹙眉,心里毛毛的,有些恼怒地将他的手拍下,“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凌志远眼神奇怪的看着她,“我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她的手轻颤,尽管心中已经泛起狂澜,却还拼命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为什么?”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紫罗兰集团的下属产业,知道我是谁吗?紫罗兰集团的法定继承人,少主人,我会和你结婚?不可能,我的家族不允许我娶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人,更何况,你是孤儿,还带着三个拖油瓶。”凌志远张开双臂,面色夸张,本来俊朗的脸居然有些扭曲,看起来像个舞台上的小丑,将他丑恶的内心淋漓尽致的演绎出来。
拖油瓶?是啊,自从院长妈妈去世后,她收养的三个孩子就和兰溪生活在一起,兰溪拼命的挣钱,为的就是供三个孩子上学读书,吃饱穿暖。
“呵呵……拖油瓶,孤儿,嫌弃我?很好,从今往后,我兰溪发誓,再不会打扰你凌少爷,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那三个孩子更不会。”兰溪气极,小脸憋得通红。
“别,兰溪,别走,留下来好不好?我养你,做我的情妇,即使我娶了别人,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凌志远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再次拉住兰溪的手,阻止她向卧室外走去。
“情妇?凌志远,真好,你可真好啊,我兰溪认识你三年,居然只得到一个做情妇的承诺,我好感动啊……哈哈……”兰溪眼中噙着泪,咬着唇,胸腔中怒火翻腾着,将苦涩咽回腹中,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生怕看到他那张虚伪,欠扁的脸会绝望的窒息,会控制不住吐出来,很恶心,不是吗?
“站住,兰溪,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不就是个有点姿色的臭娘们吗?我留你是看得起你,不然,以你的条件,你以为会钓上金龟婿,为你养活那三个便宜儿子?”凌志远气急败坏的咆哮着。
兰溪止步,缓缓转过身,冷笑的看着他。
“哼,凌志远,不要把人性都想得像你一样,你是社会败类,不代表没有大好青年存在,我兰溪还就是自以为是了,偏要钓个有情有义的金龟不可。”她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中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就你这样无父无母的穷鬼,做梦呢吧?还是跟本少爷玩欲擒故纵呢?好,你赢了,本少爷今天还就是对你感兴趣了。”凌志远满脸兴奋,带着些变态的疯狂,危险的向她继续靠近。
“凌志远,本小姐再次警告你,收起你恶心的嘴脸,去你的欲擒故纵,你他妈就是个自恋狂。”兰溪一改往日文静淑雅的形象,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好,打是亲骂是爱,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兰溪,本少爷还是太温柔了,来吧,我们玩点刺激的。”凌志远发疯似的抱着她的脖子,狗一般的啃下来。
“啪……”清脆的掌声在空荡的室内被无限的放大,凌志远白皙的脸蛋清晰的印着一个鲜红的掌印,仿佛一个醒目的印记,将他残存的一点幻想彻底毁去。
“你……”凌志远怔愣着,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何曾挨过这样的打?
“你什么你?打得就是你。”兰溪火爆脾气上来,哪管三七二十一,揪着他的头发,飞起一脚揣在他的前胸,伸手揪过自己的小提包,劈头盖脸的砸下,这才解气的踩着纤细的高跟鞋向门外走去。
凌志远一头栽到到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抬头一眼,春梦已醒,梦中的女主角早已不知所踪。
“啊……”他歇斯底里的揪着头发大喊。
“少,少爷,您怎么了?”两个黑衣保镖忙不迭的跑进来,看到赫然印在他脸上的掌印,和蜿蜒而下的鲜血,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
“追,还不快去给我追……”他青白着脸,扭曲狰狞,指着门口的方向,怒瞪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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