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月听罢,赞道:“未料到小师弟如此多识,你便与那琴若水,可称作之音。”
二人又将琴谱赞叹一番。
清晨,几人便出发下山,萧司契携张新月,韩映、杜清携琴若水御风而行,本来萧司契想携乐渊一起下山,张新月坚决声称,乐渊自有跳跃腾挪之术,并不比御风慢多少。
几人从树林上空疾驰而下,乐渊后面边跑便听到张新月大呼小叫之声渐渐远去,不觉苦笑。
萧司契等在慕仙镇口待了半响,乐渊才赶到,不免受张新月一番奚落。
一行人走进镇中,见百姓受瘟疫毒害甚多,连修行人士也难免其害,就连玄达道长,也病倒在慕仙客栈,不谬道长忙里忙外,照顾诸多生病的修道人士。
乐渊与张新月相视一眼,心中都道“这不谬道长神经兮兮的,前些日子做偷盗之事,今日却大发善心。”
不谬道长见到乐渊,慌忙向外奔逃,跑几步,便又停住,会转身,若无其事,继续打理病人。
张新月道:“此人神经兮兮,莫要理他”。
乐渊点头道:“见不谬道长忙里忙外,病人疼痛难忍,大喊大叫,经不谬道长一些推拿后,却显得痛楚大退,前日之事,暂且不理,这瘟疫之时,还须向他请教”。
乐渊走到不谬道长身旁,看他给一位中年汉子轻轻在后背上推拿一番后,中年汉子疼痛大止,口称仙长,不住拜谢。
乐渊抱拳道:“却不知这些百姓因何发病,还请不谬道长指点。”
不谬道长见他未提及前事,稳了稳心神,道:“这里人人浑身剧痛无比,高烧不退,畏寒怕冷,呕吐不止,定是中了蜈蚣之毒。
虽然毒可解,但是难免再受其害,你看这毒性却不猛烈,定是那蜈蚣修行颇深,越是修行日久,毒性越弱。
由此计算,此蜈蚣精不下五百年,常年在蜈蚣岭修行,想必最近天道异常,因此下山害人,盗取凡人精魄增加修为,以应付日后大敌。”
乐渊道:“岂能放任此妖,祸害百姓,不知那蜈蚣岭在何方?”
无谬道长摆摆手道:“乐公子何必管此闲事呢?即便是你们掌门,勿矜道长亲自赶去,也未必能讨得便宜,我已通知一位世外高人,定能除得此妖孽,放心便是。”
乐渊正欲答话,张新月跳将过来,满脸哂笑,轻拍不谬道长肩头道:“不谬仙长,言之有理,仙长治疗众生,我佩服至极,却无甚本领,只会讲些故事与众人解解忧愁。”
说罢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不谬道长,道长浑身哆嗦一下,慌忙摆手道:“仙子,额,姑娘休要辛劳”急忙搀扶张新月坐下。
道:“那蜈蚣精着实厉害,实在不想让几位去白白送命。”
张新月募得站起,不谬道长叹口气道:“那蜈蚣岭在慕仙镇正东八百里,是一群连绵山脉,其中第七主峰,便是那蜈蚣精所在。”
“千真万确?”
“不敢胡说。”
张新月也不多说,转身便回。
大厅一侧。
乐渊向几人道“假如不谬道长此言非虚,那么还得上山请勿矜掌门”。
张新月白一眼乐渊道“那你自己回去吧,我等刚下山,什么都没看到,便回去,岂不让人耻笑,待我等打听确切,探的究竟,果真那么厉害,再回去也不晚”。
萧司契道“乐兄担心的也对,不过师姊说的也不假,我们去探探那蜈蚣精究竟怎么样,不与他交手便是”。
琴若水道“几位师兄师姐前去,我留下抚琴一曲,缓解下众人病痛”。
乐渊轻道“也好”。
几行人急匆匆向东岭峰赶去,依旧单单留下乐渊,其他几人御风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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