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嘶嘶声响,令踏雪沉寂的眸光,闪过一道晶亮,已经行动了!只可惜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南宫君丕,尚未察觉。
嫣红的唇瓣,白皙的肌肤,勾人的眼神,瞅着身下那美丽无瑕的春光,南宫君丕的呼吸变得粗噶,变得急促,嗓音因暗沉而显沙哑,“这般销魂的身躯,上官聆寒居然能抵抗得住,啧啧,真是暴殄天物!”
“下流!”想到自个儿的身体被眼前的混蛋,尽收眸底,羞辱感顿时涌上心头。寒,原谅我……“下流?”贴近她的耳边,他邪魅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你错了,这还算“下流”,下流的应该在后头吧,喔,我忘了,上官聆寒还没有动过你,哈哈。”
“无耻!”扬起手,便要往那张惹人厌的脸挥去,不料被他在半空中截住,“女人,在床第间,记得温柔点,否则吃亏的是自己,你以为上官聆寒会来救你吗?”手指插住她水嫩的脸颊,“天真的小家伙……”
“他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极力睁大的眸珠,泪光点点。
“如果他会来,你又何必这样强调,女人,别自欺欺人。你的寒,已经把你忘记了,忘得一干二净。”他无情的提醒着那事实。
“不会的,你胡说,他不可能忘记我的,不会的。”她拼命摇头,不承认这事实,青丝早已散乱,狼狈不堪。
“看着我,你看着我……”握住她的脸颊,扳正她的头,硬是要她对着自己。“如果不会,他会跟柳絮卿卿我吗?如果不会,他会跟柳絮同床共枕吗?如果不会,他会跟柳絮同进同出吗?如果不会……”
“你住嘴,你住嘴……”她不要听,不要听。
“怎么,心痛了?”
“心痛?你知道心痛的感觉吗?你有过心跳几乎窒息的感觉吗?”流淌着的泪水,让人瞧了,莫不疼惜。
南宫君丕愣住了,被她问傻了,确实,他不知心痛是什么感觉,也不知心跳窒息是什么感觉?“我想,你不知吧!你跟南宫柳絮,根本就不知爱是什么,只会用卑劣的手段,践踏别人的尊严,撕毁别人的感情。倘若不是你们偷偷给寒吞下“无情忘魂丹”,他会忘了我,甚至忘了自己吗?”
“那么,你现在是在责怪我?还是在怨天尤人?”他感觉不到一丝内疚,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得到这个女人。
“我不怪任何人,只是命运捉弄,但我相信,我跟寒的爱,可以克服一切困难,爱会使他苏醒的,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她眸中的神采,让人无法忽视。
“是吗,那我现在就看看,他是不是会来这里救你?”话落,他犹如猛兽般疯狂地吻上她的唇,肆虐她的灵魂。
“不要,不要……”
“咻”一道亮光闪过,南宫君丕倏然跳起,望着左臂迅速溢出的鲜血,眸光微微错愕,“你……”扬着手中的匕首,她抓过丝被,盖住一身雪肤,“我知道你一定会叫人搜身,所以我事先将匕首放在鞋里,待嬷嬷离去,将它藏于被中,为的就是要杀了你。”说着,她已持刀刺向他,刀刀狠戾。
南宫君丕神情阴冷,对眼前这个持凶的女人,感到非常的愤怒,侧身闪过她的攻击,旋身扣住她的手腕,只闻“咚”的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你—很聪明却也很笨,你以为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就能杀得了我吗?你还真是天真,可爱透了。”
“也许,我杀不了你,但你听……”
经她这么一说,窸窣声响,仿似兵刃撞击,莫非……他脸色骤变,冷眉微拧,“这是……”怎么可能?显然地,他很是意外。
“不错,你们的阴谋诡计早已被识破,而现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南宫君丕,你听好了,你输了,哈哈。”恶魔又怎样,邪不能胜正,终究功亏一篑。
“该死的……”他懊恼地唾骂一声,暗责自个儿,为美色所迷。倏然地,他掐住她纤细的颈项,恶狠狠地说道:“你敢算计我?”
想必事先的顺从,不过是为了拖延住他。
“比起你,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忍着脖子传来的剧痛,踏雪不甘示弱的对上他的邪眸,咬牙切齿地说道,她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你……”望着这双盛满怒焰却出奇美丽的眸子,南宫君丕竟觉得无奈,“我对你不够好吗,当真这么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你拆散我跟寒,还指望我会爱你吗?”她反问,讥诮着他可笑的言语。
“那么,是恨我?”
睨着他,踏雪无情的笑了,“我既不爱你,又何来恨之说。像你这样根本不懂得爱的人,不值得别人去爱,也不值得别人去恨。”
“原以为你是温柔和顺的,没想到说起话来,也是得嘴不饶人,一张利嘴,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想看到他抓狂的样子,哼,只怕是打错主意了,闪着邪恶光芒的眸子,视线在她裹着丝薄的被单上游移,“我—会让你恨我的。”
“你想做什么?”她被他眸子的炽热骇住了,已经领教过很多次的她,自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含义,那是一种欲望,想要占有女人的欲望。
“你会怕?”他轻佻的眼神,嘲笑着她的花容失色。
“当然……不是,得到我,却失去了天下,对你而言,似乎惨重了些吧。”她有意无意地在提醒着,外头已一片“水深火热”,交战连连。
那白皙的雪颈,诱人的锁骨,比例匀称的身形,无一不在挑逗他的理智,他要她,刻不容缓,“此刻,我只想得到你!”
重重的烙下话,他已扑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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