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殿的萱萱摸了摸有些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尽是母性的光辉。
“宝宝,现在,跟着娘亲一起数数好不好!让你看看娘亲有多厉害!……一,二,三……倒!”只听见大殿里闷声一响,好像有人倒地的样子。
“宝宝,看,娘亲的迷药厉害吧!无色无味,即便是像空嵬师伯这样的高手也不会有察觉的!”
萱萱径自再次来到大殿,看着空嵬静静地斜倒在地上,兴冲冲的跑了过去,拿出了那扎满了针的小包。
“情非得已,得罪了空嵬伯伯!”角落里一双精明的眼睛散发着骇人的光芒,顿时,原本还星辰漫天的夜空立时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黑云。
萱萱的头上布满了汗珠,那咒术比自己原来想象的要难得多了,还好总算完不成了任务。
缓缓地将空嵬身上扎着的最后一根针也拔了下来,萱萱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渍,却不想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声响,随后大殿里便涌满了人,个个手持长剑,对着萱萱怒眼相向。
“女妖,你在干什么?快放开长老!”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空嵬伯伯中了咒术,我是在救他!”自己来这里的时候很小心啊!应该没有人发现自己的行踪才对,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你浑身的妖气,怎么会是好人!来个人去看看长老的情况怎么样了!”
“你们听我说,现在玉坤有很多人都被控制了,空嵬伯伯也是,要是不……”
“住口,你这女妖修要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个个弟子都怒视着萱萱,拔剑相向,死死的堵住了出口。
“我……”
“师兄,长老昏迷不醒!”小弟子怀抱着空嵬,摇了半天就是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妖女!我们玉坤弟子,今天就要为我派枉死的是兄弟们还有掌门,长老报仇!”
“等等!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萱萱不着痕迹的解开了那绑在手腕上的迷药包,轻轻的抖动着,那白色的粉末一点点的落在地上……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几个拿着剑的白衣弟子已然站在了自己的前面,自己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那冰冷的铁器紧挨着自己的脖子时的那寒冷的温度,不由得身子猛然一哆嗦。
“扑通,扑通!”接连着好几声闷响,再度睁开眼睛,便看见那些没有脑子只知道冤枉好人的家伙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大殿的地上,只是……
只是自己的脚下为什么会有血呢?
萱萱不解的看着那位倒在自己面前的仁兄,心有余悸的踢了踢那把差点要了自己命的长剑,只是那血……怎么好像是这位仁兄流出来的呢!
“他怎么了?不会死吧!”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探了探那留着血的仁兄的鼻息,吓了一跳,急忙翻转过他的身体……
血肉模糊的肉洞,不断地涌出还微热的鲜血,此情此景,萱萱在也忍受不了的大叫一声转过身子大吐特吐了起来,自己不是没有见过血淋淋的场面,只是这次……
到底是谁下了这样的毒手呢?又是谁杀了他呢?目的是什么?救我吗?
“有点本事!真不明白,那么高傲的鲁颌看上了你哪点!”有些鬼魅而邪气的声音带着些阴森,让听的人有内心感到害怕和恐惧。
“你……你是谁?”回过头,却发现了一个黑色斗篷遮身的人,不,应该说是妖,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日绑架自己妖物一样,只是今天的黑衣妖物更让人感到恐惧和不安,直觉上觉得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来人。
“你很害怕我?”一双妖娆的薄唇上下蠕动着,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安定,反而更加的恐慌。
“……”自己没听错的话,他刚刚提到了鲁颌,难道是仇家?
“鲁颌真是好福气啊!”男子紧盯着萱萱微微隆起的腹部,闪现着阴险的骇人的光芒。
“你干什么?”感受到了那危险地目光,急忙用双手护住肚子,如果此人有什么不轨的行径,为了自己的宝宝,也许自己真的会杀人,尽管自己的药,是用来救人的。
“别紧张,只是想单纯的请你去我的地方做客而已……很久没有见到鲁颌了!如果你在我这,为了你我想他应该会来吧!但如果他没有来,或者说他对你的重视程度不足以让他来我这,那么,对不起,你和你腹中的孽种也就活到头了!”明明是很慢的语速,明明是温柔的话语,但此刻听到耳里却甚是刺耳,甚至让人心里的那层底线彻底崩溃。
“我不会跟你走的!”萱萱再次后退一步,拿出一颗小粒的药丸,使劲的摔在地上,一阵浓浓的黄烟腾空而起迅速笼罩了整个大殿,而此刻,趁着视线模糊的时候,萱萱拔腿就跑……
“想用我威胁鲁颌,你做梦!”
好不容易逃出大殿,看着那笼罩在黄烟下的建筑,淡淡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是不是做梦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还是那阴险的声音,那黑衣人稳稳地站在萱萱的面前,似乎在玩着一场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一般,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一个狩猎者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你……你怎么没事?”他究竟是什么人啊?自己感觉的到,此人的能力远比鲁颌要高明的多,只是为什么这人一定要用自己去威胁鲁颌呢?
“雕虫小技!”黑衣人冷哼一声,瞥了一眼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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