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皇甫頔一脸的威严看不出是喜是怒,绷着一张脸,虽然有些泛白带着些病态,但其实依旧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震慑力。
一旁依旧是一袭白衣的云逸,那清亮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悲伤,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表情,周身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警醒的凝视着周围,感觉着四周细微的气息的流动。
“时辰到……有请两位新人!”随着一声高喊,两对新人缓缓的步入大厅。
只见皇甫俊逸身穿墨红长袍,如墨的发丝随意的披在身后,还是那份儒雅的气质,但细微之间流露着丝丝的王者的霸气,眉宇间浮现着若隐若现的英气。
身边的那红衣女子,虽蒙着盖头,但那浓浓的脂粉味,却让在场的人都不禁轻皱眉头。
另一边,司马落辰邪气的笑着,款款的不如大厅,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一旁仿若冰山一般的皇甫云逸,散发着邪佞的不善的笑意。
听着耳边锣鼓喧天的喜乐,彩衣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明知道俊逸根本不喜欢司马盈盈,也知道这场婚姻的背后蕴藏着巨大的阴谋,可不知怎的,在这喜堂之上,看见俊逸那一身的喜服而身边站着的女子并不是自己的时候,心,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高兴点我的美丽的小娘子,旁边的那位可是我们的妹夫……”邪佞的声音,令人厌烦的气味在身边蔓延着,令彩衣感到一阵的恶心。
“我知道!你放心!”忍,为了大局,我忍……在衣袖吓的双手,捏的咯吱作响,强烈的抒发着自己的不满。
“彩衣……玲珑……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伤害”感受着司马落辰那不善的眼神还有彩衣那不甘的怒火,回想着灵儿那决绝的眼神,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云逸担忧的看了看师父空遥。
却不想空遥气定神闲的笑咪咪的看着这一切,不时的还品上几口茶,一派悠闲的样子,云逸一脸挫败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就只有师父能让一向冷静的自己表现出抓狂的一面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慢着……二拜高堂,怎么少得了我这慕容山庄的庄主呢?你说是不是啊!司马落辰……贤侄……”这个卑鄙的小人,害了我慕容山庄一百多口的人命,还想娶我女儿?这个败类。
“什么?”司马落辰的身子无意间怔了怔,却没有躲过同样习武多年的慕容彩衣。
“爹爹……果然是他!”连忙扯下蒙着自己的红色盖头,藏在袖中的锋利的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抵上了司马落辰的咽喉。
“这怎么可能?”彩衣不是中了傀儡丹的毒吗?还有那老东西不可能还活着……怎么会这样?
“司马落辰!你想不到吧?我还活着,你将为我慕容山庄的惨案付出代价!”一想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多年的慕容山庄还有那一百多口的人命,以及老友天下第一楼的浓重妖气,自己就恨不得立刻结果了面前这个身穿红衣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哼哼哼!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能让你死一次,就能让你死第二次,不过……你这美丽的女儿我要定了!”说着反手扣住了彩衣的咽喉,速度之快,让原本占尽先机的彩衣都咂舌。
“彩衣……”一旁的云逸惊呼出声,秀美的眉间散发着浓郁的担忧之情,只觉得白光一闪,手中的由剑气幻化成的长剑直指那邪佞的司马落辰。
“咳咳咳!”空遥看似被水呛到了一般,不停地咳着,只是那眼神不停地扫着另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
“真实的,那条笨龙,少说也有几十岁了吧,现在的身份可是皇甫俊逸,喜欢的被人挟持了,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该不会这条笨龙还没有过……嘿嘿!”空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的一向冷静自知的英祺背后一阵发寒,但还是明白了空遥的意思,的确,自己的行为好像是有那么点欠妥当。
“放开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英祺冷冰冰的眼神比云逸有过之而无不及,身上儒雅的气质顿时消失不见。
被盖头蒙着脸的司马盈盈安静的像一只熟睡的猫咪一般,安静的有些诡异。
“好你个皇甫俊逸,竟敢当众给我难堪,既然你和那个该死的司马落辰都那么宝贝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手指不经意间的驱动,一抹似有似无的香气,在自己那浓重的脂粉气味的掩盖下,迅速的在大厅上四散开来,同时,嘴角也绽放出了一抹有些近乎变态的狰狞的笑意。
“俊逸!别忘了我手上的半株雪莲,还有令尊的毒!”低声的警告,却足以让身边的俊逸听个明白。
“不必了……司马盈盈!”甩手,红盖头滑落在地上,露出了略微有些差异,随即变的有些狰狞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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