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鸿道:“这叫金屋藏仙,你看林姐姐那模样,那气质,哪里像一个人,活生生的是一个仙女!”
水洁等人也应喝道:“不错!”
那水泪素来不喜言谈,黛玉也与她一个性情,便偷偷地拉水泪出去,二人便出了后门出去,到了离泪阁。
黛玉让水泪坐下了,又吩咐沏茶,只听一人笑道:“林姐姐沏了什么好茶,只叫二妹妹来喝!为何如此偏心,我倒要问问王兄是何道理?”
黛玉与水泪一起出门迎接大公主水淑,黛玉才要行礼,水淑忙扶起她:“我以后叫你嫂子的,你也别行礼,就像自家人一样!”
黛玉便拉二人坐在房中,水淑笑道:“王兄二十多年,从未爱上任何一个女子,难怪,像林姐姐这样的女子谁不爱,但凡我脱生成男人,定要与王兄一争高下!”
黛玉脸红了道:“我原只叫二公主来喝茶的,谁知你来了,来了也好,偏又编排这些话来打趣我,这原也不错,你看三公主、水洁郡主都学着你这样,贫嘴贱舌惹人讨厌!”
水淑指着黛玉对水泪笑道:“二妹,你看,还没过门呢,就把自己当女主人,下逐客令了,我们原是令人讨厌的,定然是王兄说了什么,如今她连怒带笑的说给我们听,好叫我们恼不成,又可以令我们收敛,这倒罢了,连带三妹和洁丫头一同说上了!”
水泪便笑道:“大姐,父皇好似说把你指婚给锦乡伯公子韩奇,你怎么不去与他培养培养感情啊!”
水淑便笑仆过来拎水泪的脸:“你这小蹄子,我才是你亲姐姐,哪有像你这样胳肘往外拐的!”
那水泪素来不喜言谈,如今高了兴,便一把躲在黛玉的后面,水淑一过来,水泪又跑到窗子下,因忙笑着陪罪道:“大姐,原是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水淑见她告饶方不理会。
至晚间水溶、黛玉、王妃、湘云、水涵、水淑、水泪、水洁、水鸿、水润、水洛共十一在大厅吃了晚饭。
水溶便要安排大家的住处,水泪便道:“我与林姐姐住一处!”水溶便命人收拾东厢给她。余者水涵与水鸿二人一处,水洁与水淑便住在观雪楼,水润等人也安排了住处不提。
至晚间,水溶来看黛玉,湘云便去水泪处做着。
水溶坐在黛玉旁边问:“玉儿,我想尽快把我们的婚事办了好吗?”
黛玉笑道:“明日是你的寿辰,过了你的寿辰再说吧!”
水溶看着黛玉道:“玉儿,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第二日,宝琴与岫烟也来了,水清与楚良也回来了,北静王府便好好的热闹了一天,连皇上、皇后、太后都来了。朝庭文武大臣、王孙公子也都来了。水溶便随便应酬了一下,就躲到后面看黛玉去了。
这两日,众人都十分开心,黛玉的毒也忘了。寿辰过后,水溶就迫不及待的与黛玉商量婚事。谁知黛玉不在了,她已什么事都不需要交待,该说的她都说了,她消失了。水溶一下子就变得疯了一样,王府所有侍卫都派出去了打听黛玉的下落了,找不到,黛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去过大观园无数次,她不在,他终于失去她了。如此两三天,水溶不吃不喝,日渐憔悴,至几日便病倒了。
湘云见状却道:“我去找林姐姐!”
水溶道:“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很危险的,不准去!”
湘云看着水溶倔强的道:“溶哥哥,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林姐姐,如今林姐姐若还活着,我们应该早些找到她,如果林姐姐……我们也要早些找到林姐姐的遗体,早些安葬!”说完泪已流出。
水溶听了泪又不断:“玉儿走之前已交待过我要好好待你,只是那时我不知道玉儿会离开,我不能让你出事!”
湘云听说黛玉在这样的时候,想的还是自己,湘云更难过了,黛玉对她的好,让她更不能置黛玉不理。这种不是亲姐妹,却比亲姐妹更亲的情感本就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之一。
湘云道:“让我在那种地方待一辈子,我宁可早些去死,是林姐姐救我出来了,如今我若生着,走遍天涯海角,总要寻找林姐姐,若不幸我死了,也不枉费我与林姐姐的半世情份,我但凡为林姐姐死了,亦是心甘情愿!”
水溶见无法劝她,正自无语,只听湘云已道:“不管如何,我要去!溶哥哥望后会有期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水润忙对水洛道:“五弟,我去陪云妹妹一起找,你告诉父皇一声!”
水洛问:“擅自离宫要受罚的,你不怕父皇惩罚你吗?”
水润答道:“顾不了那么多了!”说完就追了出去。
那水溶自黛玉离去后,病日重一日,已过月余,每日都很少清醒,面如桔稿,形容瘦弱。皇上、皇后、太后也来探望过,太医说是心绞病,无药可医,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还要找到黛玉,皇上已下令,全国搜查黛玉的下落,可黛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并连湘云与水润的下落也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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