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兀自一个人吸允的丑儿早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只是看着那具白皙柔嫩得不输自己的肌肤,贪恋的啃啮,吸允,吻吻又舔舔。
“啊!”猛然被宫焰天压在身下,有些失望的看着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濡湿的胸膛,那颤巍巍的红果依旧在诱惑着她,干涩的舔了舔舌。
那妖娆的妩媚劲儿,简直要宫焰天给逼疯了,低俯的看着那张艳红的小脸,眼底的火热几乎要将丑儿烧焦,“下次换你!”不容分说,宫焰天化身大野狼,一口吃下那只中了自己蛊的小绵羊。
......
“白目,你给我放手,我要去问问宫焰天,他到底想耍我们到什么时候!终离,你也是,不想想你‘一指剑’的名号是踏过多少人的身子换来的,朝廷多少人巴望着你死呢,你就真的甘心!”越说越愤怒,指着终离的鼻子啥话都往外冒。
“喝!”白幕看着架在蓝堂脖子上的那道锋芒,愣在那里。
剑!谁说的‘一指剑’以指为剑,出于无形,那眼前这是什么!木头吗?
“笨蛋,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将朝廷皇室放在眼里的!”如冰丁钉在地上,蓝堂才恍然,任何人宫焰天都不放在眼里,那皇帝老子又算什么!
要说杀人,蓝堂绝对不输终离,要不‘赛阎王’的名号怎么来的,多少达官贵人,名门望族,就因为自己看不惯,袖手旁观,看他们等死,享受他们临死的挣扎,要不是因为这样,还不至于仇家追杀,隐刀断魂崖去。
至于白幕,赌徒就是亡命徒,有多少人在赌上亡命生死,他,白幕,能活到现在,不仅仅是那一手的绝活,更是因为运气绝佳,立敌也是无数。
被终离一句话,击中要害,“呵呵!”
“呵呵!”
干笑了两下,很没形象的,两人退后了下,离那道锋芒远远的,抱住项上人头。
“少烦我!哼!”搔了搔头,似乎有些暴走的迹象,浑身散发着修罗般的气焰,这就是终离,没事的时候像个死人,冷冰冰的,但生起气来,就忍不住挠头,现在正是发怒的前兆。
两道身影急掠,哇!!回头望了望那漫天灰尘,幸亏逃的快。
京城一处茶寮里,闲适的端起一壶茶,仰头就往里灌,直到大半壶茶水落肚,蓝堂才气喘吁吁,“妈呀,真吓人!”
干呼气的白幕赞同的颔首,忆起方才,怕怕啊!
“哎,你是为什么跟着宫焰天的!”蓝堂问,似乎问的不经心,想他自己输了宫焰天很是不忿,可白幕和终离竟然都被他拉拢,自己忍不住好奇,他们是因为什么。
“你管得着嘛!”桌子嘭的一声碎了一地,一肚子鸟气就被桌子接收了。
搞得旁边的人都侧目看过来,一看这边两个俊秀的男人,同样的挺拔俊雅,面容俊逸,似乎在争吵,眼神诡异的看着他们,然后低下头窃窃私语,国风败化啊!
被溅了一身水的蓝堂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眸睁得大大的,俊雅的脸上闪过尴尬,“要死呀你,问问而已,至于嘛!”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看着越走越远的人,忍不住喊道,“你又要去哪啊!”怎么听这话都怪怪的。
“去窑子,你管得着嘛!”头也不回,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抠抠耳朵,总觉得哪里不对。
“大爷,那么凶的兔爷,要他干嘛,您去红楼看看,那里的兔爷才是一等一啊!”一人好心的提醒,甚至还上下打量蓝堂,眼神猥亵至极。
什么,兔爷,感情他们这一帮子人是以为他跟白幕,跟那个拂袖而走的人有染!好嘛!扬起醉人的笑容,“是吗,谢谢,这些银子,赏给你们了,感谢你们看了一场好戏!”说着扬手一撒,白花花的银子撒了一地。
“哼!”
片刻之后,茶寮里惨叫声,哀嚎声,嘶吼声,哎呀!那叫一个惨啊!三天,茶寮声音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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