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严决明还有别的要求,林雪见一一照办,刚从餐馆里面出来,就见有记者对自己他们按快门,心里明显慌了神,但是林雪见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严忍冬会把事情压下来的。
上了严决明的车子,依然能与他对答如流,陪着他去看了一场电影,又逛了一圈礼品城,严决明在香水区里挑挑选选,林雪见也闲着,只好胡乱看看,严决明突然凑过身子过来,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
“你用的是这款吧?清清淡淡的,若有若无,却有种迷样的感觉。”严决明亮了亮手里拿起的香水。
林雪见想说谎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截了当地说:“董事长记性真好,你不提我都快忘记了自己所有香水是什么品牌的了。”
“我的小迷糊,既然你都忘记自己香水的牌子了,我想你的香水应该也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正好给你及时补仓,就拿这支,如何?”严决明也不等林雪见点头,拿着香水去付账。
林雪见跟在后面,男人给女人买香水,意味是那么的明显,不难从售货小姐的眼中看到鄙夷的信息。
只是那又能如何,她来本就是别人情人,不是严决明的,至少还是严忍冬,事情都做了,别人也都认为了,自己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出了礼品城,林雪见从容地从严决明的手里接过香水,然后坐上他的车子,让他把自己送回家。
陪了严决明一整天,每一个动作都得小心翼翼,陪尽眼色,人早是累垮了,却还是没是强撑着不让严决明感到不痛快。
从车上下来,林雪见感觉脚步有点浮,也对,穿着高跟鞋陪着严决明疯了半天,鞋根不断,她的脚也够难受的了。
才进大门,就看到保安向她投来同情的眼光,林雪见大步走过,心道,你同情个屁啊,事情还不是你告的密。
回到自己的别墅,门没锁,轻轻一推,便嗅到浓重的烟味,林雪见真不明白,报纸上,网络上,天天都有吃烟喝酒伤身毁命的事情,怎么这事情就不发生在严忍冬的身上呢。
“请别在我家里抽烟。”林雪见进,把包包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同时把严决明送的香水也丢在那里,再把自己丢上了沙发,揉了揉身上的骨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累。
严忍冬在烟雾中抬眉,腥红的眼瞳中,火光积聚得很强烈。
“他送的?”严忍冬问着。
“嗯。”林雪见知道严忍冬的性格,他从来不问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现在香水就摆在那里,他问的自然就是那么一回事。
严忍冬站了起来,几步便走到她的身边,把她从位子上拉起来,然后将其用力地圈进怀里,不待林雪见反应过来,性感的薄唇已经掠夺了她的红唇,吮吸着她唇上的属于雅诗兰黛的香味,大手固定她的脑后。
林雪见喘着气,不挣扎,挣扎也没有用,至少在严忍冬的面前,她越是挣扎抵抗,下场便会更糟。
出乎意料的,严忍冬居然没有继续对她施暴,眼上的怒气似也消散了不少,坐在沙发上,沙声说:“跟他做过没有?”也不看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大口地喝下。
林雪见不说话,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知说些什么?再这么下去,迟早会和严决明发生关系的,如果严决明和他一样,拿着苏叶来威胁她,她相信成为严决明情人的日子将不会遥远。
“没有?”严忍冬问着,眼底竟然闪过一丝惊喜。
林雪见哼了一声,从桌上拿起他喝过没剩下几口的酒,凑到嘴边,没能得逞,严忍冬比她早一步地夺下了酒杯,说:“以后离他远点。”
“严忍冬,跟你的父亲拥有同一个情人,让你很受打击吗?”想说的并不是这一句,但是林雪见还是问不出:你这么在意,心里可曾对我有过爱。
严忍冬这人禁不住挑衅,以前的日子,如果自己稍稍挑衅两句,他一动气就会把她丢到床上去的,而今天的他确实让人意外非常,说了这话,他居然还能平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心里突然有点虚,不知道严忍冬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是林雪见还是扬着头,周围也笼罩起了她的傲气。
“如果你是担心苏叶的前程,认为自己的身体能保住苏叶,才接近严决明,我觉得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他能给严叶的,最多的也不过是把拓世传媒里最好的剧目给他,但是我呢?林雪见,我认为我该提醒你,如果哪一天,让我逮到你和严决明的关系不纯洁了,我分分钟就能置苏叶于死地,我从不说夸张的话,说到了便一定做到。”严忍冬看着林雪见,大手已经捏紧她的下巴,一脸凶狠的样子。
林雪见浑身一震,这几天,苏叶时常给她打电话,问能不能从严忍冬的手里拿走当年的车祸证据,他最近每天都过得很惶恐,做梦都梦到自己监狱里。
一担心苏叶的处境,林雪见马上收起了傲气,身子也软软地贴向严忍冬,帮他解开领结,这个男人每次过来都是带着欲望的,也许讨好他对苏叶的安危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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