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姓苏的,老娘只给他三十分钟如果他还没有出现在老娘面前,这个婚他爱跟谁结跟谁结去,老娘不陪他玩了。”
“哟,娘娘。你就仗着人家苏杳陛下对你的那点宠爱继续恃宠而骄吧,当心进冷宫。”
“宋尚宫,你刚刚那声娘娘叫的本宫心里真是舒坦,老娘就恃宠而骄了怎么滴,他苏杳宠老娘十年是他的福分。”
“谁是宋尚宫啊,岳瑶你丫演上瘾了是吧!……哎,岳瑶?岳瑶,你怎么了,喂你醒醒!”
……
“岳瑶小姐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脑癌中期,请家属节哀。”
“节哀?!你这医生会不会说话,我家瑶瑶还没死呢!节你妹的哀!”
“宋恬宋恬,你冷静点,别让岳瑶听见。”
“陈桑你别拦着我,吴音别以为你是医生老娘就不敢动你,就冲你这张贱嘴老娘今天抽不死你!”
“宋恬!”
“哇——我不是叫你把苏杳带来吗?你怎么不听我的啊!”
“苏杳他……”
……
冬天的河水冷得就像一个流动的冰窖,刺骨的寒气甚至超过了我对生死的畏惧,我在一片幽暗里意识清晰得比每个星期一的早晨还清晰,但我无法支配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关节,全身都仿佛被锁住,动弹不得。我的脑海里幽暗得深邃,只有杂乱无章的声音在里面颠来倒去的回放。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走马灯?
不对吧,虽然我是自杀但我生前也算积极阳光知识渊博(好吧,我承认两者间没有任何联系),走马灯什么的怎么会只有声音没有图像,难道是我的调试器坏掉了?
突然,一件捉摸不透的不明物体从我的上方笔直地砸了过来,砸得我整个人都无意识地弓起身子,顿时仿佛全身血液都集中在胸口却没能等到将其释放的那口气,我又感觉到自己在向上漂浮,全身关节都被解放了于是我下意识地挥动四肢希望加快上浮的速度。因为在不明物体砸中我的那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不想死了,这实在太便宜苏杳吴音那对奸夫淫妇了,我的婚纱,我的婚礼,我的阔太豪门幸福生活!
我不要死了!
在我刚刚看到一点光明时,我的头部又一次受到了重击,那种痛就像是高中第一次翻墙逃课不慎从围墙上跌下来头正正砸在水泥井盖突起的钢筋上,要不是苏杳及时背我去了医院估计我早就杀青了,哪还有今天我跳河自杀的这场戏。
可这一次谁都不知道我自杀,谁来背我去医院啊!
……
“二小姐,二小姐,你醒醒不要吓萍儿啊!”
“小妹,小妹,说到底是谁推的二小姐,萍儿你说话呀!”
“萍儿不知道萍儿不知道,方才起了风二小姐咳了两声萍儿就回来给二小姐拿斗篷了,谁知谁知……”
“好了,哥哥,不干萍儿的事你别拿她出气,还好大夫说了小妹她没什么大碍,你就别在这大动干戈的扰了她的清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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