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旁边还坐着七王爷的叶公公,连忙转身朝南锦发出声音的那边垂首作了一揖,“老奴见过七王爷。”
“诶免礼免礼,你倒是跟本王说说,那帝释宫来的是哪位帝师,都有些什么本事?”南锦十分的好奇。
“这……。”叶公公为难的答不出话。
“公公什么都不知道。”南棠捂着伤口处,缓缓起了身,“你若感兴趣,用了午膳后,便与寡人同去看看。”
“当然感兴趣!”南锦想都没想,就兴奋的脱口接话,可话一出口,脸就垮了,“皇兄你不是吧,又要借臣弟这个五百年黑锅带你出宫?!”
“当然。”南棠答得不假思索,“一个帝师,关系着寡人下一代继位者将会被教养出怎样的本事和品性,如何都要亲自过目。”
“可,可是……。”南锦虽然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可是这又关系到他的生死啊,万一让太后知道他又偷偷带着重伤的皇兄出宫,那还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南棠知道自家弟弟的为难之处,所以他也不逼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张了张嘴,“若能与姚宰辅联姻,于寡人而言,更是利多于弊,不如……。”
“诶嘿嘿,皇兄……来来,由臣弟亲自伺候您更衣~”南锦赶紧麻溜的甩下手里的茶杯,朝龙榻上的南棠一脸狗腿的伸出了一双爪子。
“……滚。”深深被恶寒到的南棠,眼神极其嫌弃的瞪着南锦那双不知道摸过多少脏女人的脏爪子。
用罢午膳。
两个时辰后。
在叶公公亲自的驱赶马车带领下,一身便装的南棠和南锦,便到了一处依山傍水的庄园前。
下了马车,南棠习惯的环顾了周遭一圈,冷凉锐利的视线,便定格在了桦木雕花牌坊上,挂着的篆字牌匾。
“巴山夜雨……。”南棠挑了挑眉,“虽有意境,却从未听过名叫巴山的山峦。”
“诶诶皇兄,你到底是怎么请动帝释宫的这些主儿的?”站到了南棠身侧的南锦,用肩膀哥俩好的撞了撞南棠的胳膊,伸长的脖子一个劲的往里面园子里探,“臣弟虽然贪玩,可是对帝释宫还是略有耳闻的。听说这帝释宫的人各个学富五车,还是四国所有历朝历代的学识啊!最厉害的是,他们还懂阴阳卜卦,会五行术数,知命理天数。听说一旦被他们点上之人,就算只是凡夫俗子,都绝对可能会在将来成为一代帝王将相哇!其它三国的但凡有能之士,听说都快把帝释宫的门槛都给踩破了,就为了得到他们帝释宫一句,就一句提点啊!!”
“帝释宫的创宫老宫主与我们父王有过过命的交情。”没有过多的解释,南棠便对站在另一侧的叶公公做了个手势。
恭敬站在一旁的叶公公得令,立刻上前去叩门。
“皇兄脸皮之厚,卑鄙之深,令臣弟甘拜下风!”纵然南棠说的不多,可对自家这位皇兄已经足够了解的南锦很清楚,自家皇兄肯定用了父王这个老交情,才厚颜无耻的套到了帝释宫遣派下来的一位帝师,不由对自家皇兄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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