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下三滥的东西,这可两说了。”厉戎等到众人笑声稍停之后,说道。
“物什东西始终是个死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是人的心。若是用它来作恶害人,那下三滥的就是那作恶之人的心,你说厉某说得对不对啊。”厉戎先前已经查看过刺客们身上的伤痕,接着抽空听了听夏清月与厉雪描述事情的经过,再回忆了一下师昔涵搬进内院当天大修时的情景,心中对刺客受伤的情形已经猜到了八九分。厉戎讥言回赠刺客,接着又说道:“厉某只不过用此来防备那些心存恶意的外侵之贼,厉某之心可昭日月。倒是那些自食恶果的不法之徒反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岂不可笑。”
“我儿说得不错,有些人就是小人,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是君子。”厉凯对此贼人刚才的言论也是怒火中烧,现在有机会痛打落水狗,那还不趁机多打两棍子。
“大胆人犯,如今成了阶下之囚还敢大放獗词,真是不知天有多高,海有多深,不知国法森严。还不将一切从实招来。”杨御史突然厉声喝斥,官威压人。
众人都被杨御史这出其不意的发难给震住了,就连刺客本人也被杨御史给惊得一颤。但毕竟是江湖之人,对国法官威虽有一定畏惧,不像一般的平头百姓、官门中人对此是毕恭毕敬,还是心存一定的叛逆,更何况他本是成天生里来死里去的,见过的大风大浪更是多了去,就连刚才的一颤,也是因为先前被众人的嘲笑声给激得失之了常性所致。
所以杨御史这在平常是行之有效的手段,今天却是落空了。
刺客在那儿虽是满面尴尬,却是一言不出,心有不甘的怒视众人。
“兄弟,你心里不服气吧,认为你栽得冤吧。”就在众人束手无策,对这种人严刑拷问是没用的,刚才在场的诸位另辟溪径想智取也失败了,孙勇跑到刺客身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以我切身惨痛的经验,十分及非常真诚的告诉你,你栽是正常的,不栽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是斩天也不例外。”孙勇拍拍刺客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众人全都迷糊了,不知这孙勇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可也没出言打扰他,不动声色的听着。
吊着的刺客听到“斩天”这个名字,眼中一丝快得看不见的惊讶闪过,但还是怒目而视,一言不发。
“兄弟,我绝对,肯定以及一定,你被晓月阁的那帮龟孙子给骗了。”说着,孙勇还一边摇着头,一边用你被人当枪使了的可怜眼神看着他。
“我怎么被骗了。”刺客,现在应该叫他斩天,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众人听到这,全明白了孙勇的意图了,均微笑看着孙勇与斩天,异口同声地说道:“你被他骗了。”
斩天听到这,也立刻明白过了,不禁狠狠的瞪着孙勇,同时也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斩天?”
“能让晓月楼看得上,愿意放下身段去请的杀手,这武林中没几个。再看看你的年纪、身形、言语谈论吐,一猜就猜出来了。”孙勇随意得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是晓月阁请的我。”斩天心有不甘的问道。
“猜的。”孙勇给了一个让斩天很吐血的答案。
“哥们,看在难兄难弟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今后安份点,姿态放低一点。”孙勇好心的对垂头丧气的斩天说道。斩天听完,很莫明奇妙地看着孙勇。孙勇再次拍拍他的肩,留下一句,“你不久之后,就会明白的。”转身离开。
平阳侯欣喜的看着孙勇,孙忠与孙孝等到孙勇走到他们身边后,孙忠大力的搂着他说道:“你这小子,还真有些能耐,一开始光听老爹说,我还真不敢相信,平日里,只关心酒,只知摆弄酒的小弟,能有那么大的能耐吗?今日一见,我信了,我服了。”
“原来,我们兄弟三人中最有出息的不是我与大哥,而是深藏不露的小弟。若不是,我与大哥非要与父亲一同前来见识一下不一样的小弟,还真看不出啊。”孙孝高兴的看着孙勇说道。
孙忠与孙孝往日是一贯对这个小弟疼爱有加,此时见小弟本领出众,心里不但没有一丝妒忌不平,反而十分的为他感到高兴。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一身本领,怎么也不会家里人说一说了。”孙忠粗嗓子的说道,“对家里人难道还瞒着不成。”
“哼,这小子瞒着家里人,倒不瞒着外人。”平阳侯想到当时得知这小儿子本领时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孙勇苦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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