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犹如微风吹过,那是她这几个月最想听到的声音,刚刚产生的愤怒立刻化为喜悦,但是苏茜明显听到了徐子啸声音里的伤感。
“啸,怎么了?”苏茜轻轻推开徐子啸,看着徐子啸的眼睛,“不是只是回家了一趟吗?”
“没什么,只是好想你。”徐子啸眼睛湿润,笑着说。
“真是的。”苏茜嗔怪道,“我还在写论文呢,你突然进来抱起我,我差点就一脚绝命踢过去了。”
徐子啸苦笑,冷汗直冒,好在没这么做。
“不说这个了,今晚一起吃个饭吧?”徐子啸握着苏茜的手。
“好啊,我叫上诺诺。”
“额,就不能我们两个吗?”
“我怕你动手动脚。”
“好直接。”
“必须的。”
“那不如叫大家一起好了。”
“可以的,那你去叫你寝室的。”
“嗯。”
···
未名湖边。
“徐子啸,我怎么感觉你的地盘就是这湖边诶?”路明非端着一盘烧烤坐在徐子啸的身边。
“有吗?”徐子啸接过路明非递过来的鸡腿,“明非这些天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路明非吞咽着食物,“对了,校长和我讲了好多关于我祖父的事情呢。”
“哦?”徐子啸作出想听的姿势。
路明非看着徐子啸这么想听的样子,学着校长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
昂热与龙王近距离接触过,受伤之后跌入了地窖,处于假死的状态。他于第二天早晨复苏,见证了一生中最悲惨的景像,尸体堆积如山,人类和死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相互拥抱,它们并非谅解了对方,而是抱在一起撕咬。唯一站着的人是梅涅克·卡塞尔,可那只是一具尸体,拄着破碎的长刀。在那之前昂热大概从未想到人类和龙类之间的战争是那样的决绝,那样的残酷,那样的血流成河。在这场战争里只有一方能活下来,哪怕你身上能动的只剩下牙齿,你也要爬过去咬断对手的喉咙。(徐子啸那时没有去到昂热到达的地方,并没有看见站在那里的梅涅克。)
昂热用双手从尸堆里挖出了自己的朋友们,把他们烧成灰烬。他没有找到徐子啸的尸体,但是找到徐子啸遗落的赤霄剑。他埋葬了那些灰烬,也埋葬了自己的往事。秘党找到他的时候他独自行走在旷野中,就像行尸走肉,他获救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世界原来是这么残酷的’。当年的医生说不敢想象这样一个重伤濒死的病人曾有那么大的活动量,徒手挖出那么多具尸体再收集木柴举行盛大的火葬,医生说必然有某种惊人的精神力量支撑着这个身体千疮百孔的年轻人。之后昂热沉睡了整整一年才再度苏醒,医生几乎以为他不会再醒来了。但他苏醒之后并未消沉,而是表现出惊人的活跃。在‘夏之哀悼’中秘党精英损失惨重。年轻的希尔伯特·让·昂热忽然崛起,直接踏入秘党高层掌握大权。
”校长接下来只说他是怎么怎么伟大,怎么怎么接手密党的权利。“路明非啃着鸡腿,”我都觉得校长这个时候有着浓厚的自吹自擂的感觉。“
“校长还是那么拼啊。”徐子啸由衷的感叹道。
“你们两个快来吃啊,会长都烤了不少的东西呢。”苏茜举着一串鱿鱼串对徐子啸这边说。
“来了。”徐子啸站起来拍了拍身后,“走吧,路明非。”
“嗯。”
楚子航翻转着烤架上的各种串串,那种熟练节奏,让徐子啸都佩服,但是,凯撒什么时候来的?
“别这样看我,你女朋友把我的女朋友带来了,我肯定也要来的咯。”凯撒无奈的在楚子航翻转的同时撒下调料。
“也别看我,他自己跟来的。”诺诺爽快的灌下一口啤酒,“爽!”
“这种时候怎么可以没有音乐。”芬格尔打开带来的音响。
It'sbeenalongdaywithoutyoumyfriend
AndI'lltellyoualboutitwhenIseeyouagain
We'vecomealongwayfromwherewebegan
OhI'lltellyoualboutitwhenIseeyouagain
WhenIseeyouaga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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