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深深的餍足,知恩眯着眼,无力的启唇,“该休息了!”
要不然他明天起不来,她也别想早起去上班。
浴室里她衣服落了满地,而他的睡袍还在身上,反倒显得越暧昧了。
男人拥着她在台子上倚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抱起来。
“别!”傅知恩紧张,怕他撞到哪,到时候两个人都得摔。
但是他像没听到一样,面无表情的迈步,也精准的往浴室门口走。
从浴室到床边,她的拳头一直紧紧握着,生怕他就摔了,那种紧张,南聿庭能清晰的感觉到。
所以,放她在床上,他忽然开口:“我能模糊看到影子。”
傅知恩显然愣了一下,然后猛地坐起来,眼里掩饰不住的惊喜,一下子抓了他的手臂,“真的?”
男人略低眉,薄唇微抿,也点了一下头。
似乎又有些后悔了告诉她,所以只沉声:“睡觉。”
她只是又惊讶又欢喜的看着他。
南聿庭眉峰微捻,“就这么高兴?”
“当然!”知恩想都没想的点头,从他出事到现在,不用他挖苦,她其实每天都受着谴责,如果他能康复,当然她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但明显,南聿庭和她的理解不一样。
他立在床边,嗓音沉了沉,“因为我眼睛复明,你就能离开?”
傅知恩这才想起来他说过,眼睛看得见,就当时她偿还够了,准许她离婚。
这样的质问一下子拉扯着她的喜悦,表情也落了下去,没说话。
男人冷哼一声,“就这么盼着离?”
她说不出话,至少目前,理智来说,她想脱离这样的婚姻,只想要一个简单、单纯、专一的感情。
刚刚还热烈交融的气氛,忽然冷却下去。
南聿庭把灯关了,无声无息的躺在一旁,她也正好睡下。
夜已经很深了,饶是心里事情再多,她还是睡着了。
……
第二天醒来,南聿庭已经走了。
毛姐又给她熬了那个汤,她看了看,没想喝,他眼睛都开始好转了,是不是就算没生孩子,到时候该离还得离?
“咦?”毛姐转身出去的时候,疑惑了一声。
然后傅知恩听她问:“太太,您的戒指呢?”
这个问题昨晚就被南聿庭提过,所以她有点敏感,不自觉的握了手,“收起来了。”
“先生还说让我帮忙找找,我以为开玩笑的呢,您是忘了放哪儿了?”毛姐又问。
知恩终于皱了眉,南聿庭这么在意,她不找回来肯定是不行的,也就愁得眉头更紧。
她很喜欢那个戒指不说,当初还是南聿庭亲自带她一起去挑的,尤其挑的时候他故意摆出一副给其他女人买的样子,她反而觉得就越贵重。
但那时候沈澈那边情况也紧张,她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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